,後會有期!”龐學禮急忙說:“我幫你準備路上用的東西。”司徒霜大聲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大聲說:“不用了,你忙你的事情吧。”心裡一面想:姐姐眼光倒也真不錯,龐學禮也算是當今武林中少有的才俊了。
她出了惡門,只見朱赤正在外面站著,見司徒霜騎馬過來,便說:“司徒姑娘,怎麼,要走嗎?”司徒霜說:“不關你的事。”朱赤說:“北方多流寇,姑娘小心。”司徒霜說:“是啊,風雲會不是要收剿餘孽嗎?你們的威望越來越多了,如同你們的敵人一樣,將會前所未有的多。風雲會,一個殺人如麻的幫會,祝你們的事業越來越好,北上順利,也祝你步步高昇。”朱赤說:“我也希望有姑娘的閒情逸致,不用理會武林中的大事,可是姑娘你知道嗎,我們答應過一位老先生,要滅了生死門,男人,對自己的承諾就應當負責。也許,在你眼裡我急功近利,但是你覺得我是個貪圖享受的人嗎?”
司徒霜沒有說話,朱赤繼續說:“當然我承認,男人對權力都是渴求的,我也曾經迷醉於權力,那種凌駕於別人之上的感覺,的確曾讓我心動,覺得那才是一個男人今生最大的榮耀。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追求,男人的追求就是實現自己的承諾,無條件的實現自己的承諾。”
七十三回:俠骨本隨豪情在 知音應從天下尋
司徒霜冷冷的說:“為什麼對我說這麼多?”朱赤嘆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時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作的事情是為了什麼,或者是因為什麼。”司徒霜勒住馬繩,說:“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朱掌門,你如今已經是風雲會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要滅生死門也是朝夕之間的事情,北上如能收服各派,風雲會的勢力將會在江北江南如日中天,那時你復仇也算成功,作為男人的承諾也會完成。不過下次可別再輕言許諾,如果別人要你摘下星星或是月亮,你怎麼都不可能做到。”
朱赤說:“一個男人的承諾應當符合使他成長的標準,任何異想天開的承諾只不過證明了他的幼稚和無知。”司徒霜仰天長笑一聲,說:“是,男人,成熟,你們每個男人都在說自己身不由己,簡直比女人還要窩囊,你們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支柱,可是看看你們把這個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可怕的世界,欺騙和屠殺,沒有信任和失去理智,這就是你們建立和維護的世界,簡直是荒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著佟大哥,相信太平盟嗎?因為我,還有所有希望建立一個美好世界的人,都會作這樣一個選擇!”
朱赤正要說話,司徒霜已經揚鞭催馬,大聲說:“倘若再會,再與閣下談論,北上之事,成與不成,於你都沒什麼影響。”
她一路狂奔,已經能夠看到北方遼闊的春色,北方的春美在與冬天的截然不同,萬物復甦的跡象十分明顯,讓人一見之下就愉快的接受了春來的訊息,就連風裡的細雨也些微的日漸滋潤起來。
到了夜間,好容易遇到客棧,司徒霜急忙投宿,可是走了幾個客棧,一直都是客滿,直到走到最後一家,好容易找到一間普通的房屋,她心裡正在高興,忽然門外傳來陣馬蹄聲,只見幾個身披黑色斗篷,兵刃在手殺氣騰騰的人風一般的來到大廳,為首的大聲說:“掌櫃的,準備五間上房,再來一桌上好的酒菜!”
掌櫃的急忙說:“五位爺,我們實在是沒有房間了,這不,最後的一間房,也讓這位姑娘……”那為首的人厲聲說:“讓他們騰出五間房來。”掌櫃的還沒有說話,客棧角落已經有人說:“旁有,大家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毫不留情!你把別人趕出來,難道人家露宿街頭不成!”
司徒霜看去,只見坤雪正在那裡獨自飲酒,心裡想:她的脾氣還是那個樣子,看這五人的樣子,也不像什麼武林高手,多半是些名不見經傳的小派門人,我倒看他們如何收場。
那為首的人是個粗壯的漢子,聲音如同體形一樣魁梧,他坐下來,整個客棧都似乎顫了一下,然後他肆虐的聲音充斥了客棧,“姑娘,你少管閒事。”另外四個人狠狠的盯著坤雪,坤雪一邊飲酒,一邊說:“你們要把我趕到街頭,你覺得那對我來說,還是閒事嗎?”
大漢身邊有人喝道:“丫頭,你有眼不識泰山,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坤雪不屑的說:“江湖上如你們一般汲汲無名之輩簡直是太多了,我都要認識嗎?”大漢身邊另一個青年說:“這是我們淮西五派的總掌門,……”坤雪說:“天下間掌門人多了,大小的門派也不下數百個,隨便拉個人來也可以組建一個門派,最重要的是,有時候一個人也是一個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