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重重的吻下去，這一刻，就算錦繡讓他下地獄，他也願意。

“錦繡，我要你！”

“嗯。”

他們撕扯著彼此身上的衣服，段涯一一吻過錦繡的眉眼，嘴唇，耳垂，脖子，錦繡身上花一般的甜香刺激著他，他要在他身上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烙印。

“涯，讓我疼，讓我知道自己還存在。”

段涯笑了笑，把自己的肩膀送到他唇邊，“好，疼你就咬我。”我不想讓你疼，但這是你的要求，我不忍拒絕，不過沒關係，有我陪你一起。

洞外，幾個長老的臉上都不怎麼好看。剛才感應到結界被破，他們匆忙趕過來，卻已經遲了。聽著洞裡隱隱傳出的低吼呻吟，大長老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王怎麼可以如此衝動！萬一出了事，可是關係到全族的！”

段冥知道大長老的擔心不無道理，在還沒有弄清事情的緣由之前，王的確是太沖動了。但是，現在他們總不可能衝進去把他們分開，會被王殺了的，只好守在洞外，有什麼事也能最快的有所行動。

小小的洞裡彌滿了花香，芬芳醉人，段涯低吼著射了出來，看著身下錦繡蒼白的臉色，一陣心疼，輕輕地吻上他額頭，把他重新擁入懷中，輕聲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在，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現在好好休息，好嗎？”

錦繡低低地嗯了一聲，依偎在段涯懷裡，閉上了眼睛。

“錦繡，錦繡，別再睡了，該醒醒了。”

你是誰？面前的女子身形窈窕，身上彩衣飛揚，無數的彩蝶在她身邊飛舞。

錦繡心神一動，喃喃道：“百花仙子……”

百花仙子微微一笑，“你已經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東西，本來能夠迴歸天庭，可是，與妖結合，你就再也不是仙了，你已經，墮落為妖。”

“墮落為妖，那又如何？我原本也只不過是一把劍而已。”

“劍？”百花仙子神色怪異，“你為何認為自己是一把劍，難道你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你看了身邊那妖千年，被他奪走一部分神識，落下凡間，這些都不記得了？”

“我是誰？你說的我統統不記得。”

“你已經不再殘缺，不需我說，遲早會記起自己是誰。但是墮落為妖，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百花仙子說完，飄然而去。

“錦繡，錦繡！”是涯的聲音，“你怎麼了？”

慢慢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段涯充滿擔憂的臉，錦繡眨了眨眼，被自己臉上的溼意嚇了一跳，“我哭了？”

“恩。”段涯吻去他臉上的淚痕，“突然就流出眼淚來，做夢了嗎？你的眼睛怎麼了，顏色好像變了。”他明明記得錦繡的眼睛是黑色的，黑色中微微泛著七彩，現在卻變成了碧綠的，恍若一泓潭水。

“我夢到一個人，她說我曾看了你千年，可是，我不記得啊。”錦繡抬起頭，對上段涯的視線，頓時渾身一震，段涯碧色的眼睛已經變了顏色，兩隻眼睛都成了燦爛的金色。是這雙眼睛啊，記憶裡曾經有過的，看了千年的，他把臉埋進手中，“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我不是劍靈。是你啊，是你把我拉到這凡間的！你不記得了嗎？”

“錦繡，你冷靜一下！”段涯把他擁進懷裡，“你慢慢說，我聽著。”

錦繡搖了搖頭，“沒必要了，已經是過去的事。我知道了自己是誰，不再是一個飄渺虛幻的劍靈。我要你記住，是你，把我從天上拉下來，為你，我墮落成妖，所以，你永遠不可以離開我，直到你死都不可以！”

“我不會走！”若升不得天，那就徹底墮落，和心愛的人一起，去到哪裡都無所謂。

當段涯帶著錦繡出現在洞外的時候，守在洞外的幾個長老都呆了，他們的王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純正，強大，那隻碧色的眼眸已經不存在了，雖然其中包含神仙之力，對段涯來說卻也是個不定時炸彈，看來他們所擔心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

“王！”幾位長老紛紛向段涯行禮，眼睛卻都不自然的飄向了錦繡。

段涯嗯了一聲，道：“大長老，昭告全族，我要與錦繡成婚！”

在場的幾個人心肝無不狠狠地顫了一顫，王要與一個仙人成婚，還是個男人，族裡可從沒有過先例啊！

“王，這件事有點不好辦啊。”

“有什麼不好辦的，我要和什麼人在一起，難道還會遭天譴嗎？”

這……

段涯繼續道：“沒有先例，本王就來開這個先例，再說了，這樣的事，不是早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