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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河冷笑,食指挑上駙馬頷骨:“呆會兒可別給本宮裝出這副小模樣來,精神著點。駙馬不是最會人前甜言蜜語、百依百順麼?可別給本宮演砸了。七月大選程處默的任期可便到了,還有便是鄭宜孃家中兩個兄長的前程,剛剛訂親的婚事,還有駙馬十分疼愛的那兩個侄兒……”手下健軀緊張,清河心中卻是愉悅起來,話聲放了甜膩,檀口輕張微探,含住駙馬耳珠吸吮。程處亮如遭雷肆一般,雙手握拳極力忍耐,卻控不得清河一路親吻而下,又疼又澀,怕是會印出一路紅印來。劍眉微皺,卻不多言。清河玩完了,扯帕子出來擦了擦嘴,而後擲在了地下。

“回去告訴鄭氏,程處弼的婚事由不得她作主。讓她少操那份心。”

若說前時還能忍著,這句話一出,程處亮便抬起頭來,凝眸看著清河,卻說不出話來。清河譏俏冷笑:“這又是怕程處默惱了?還是程處弼傷情?駙馬,汝怎麼還長不乖?看來是且得給程家好好吃頓排頭,才知道誰是君,誰是臣?哪個是說話算數的。”

“三……三弟無……”想說無辜,可是誰不無辜?已身被阿孃陰害不無辜?還是清河不無辜?

一聲呲笑過後,又聽清河冷語:“還有便是今後給本宮離賀蘭氏遠點。若非必要,一字勿講。本宮可沒心情和房陵勾三扯四,她若瞧上你,駙馬,汝說本宮是救汝好?還是放汝給姑母玩玩?”勾搭晚輩成奸,那位姑母可幹過不是一次。

程處亮知道,唯有應下。

有些頭痛,不奈自己動手,便勾手示意程處亮上前服侍。緩過這口氣後,清河閉目又道:“那個姓柳的,可別讓她死了。哪天本宮有心情,也許會召來瞧瞧。”肌上手指顫得抖葉一般,引得清河嘴角起彎:“至於汝母,放心好了。本宮沒興趣逗死貓,齊氏會服侍她長命百歲的,至於汪氏……她是小楊妃宮裡的,會的把戲可不只一種。說來本宮很多年不曾看過那些把戲了,真是懷念。”

聲音漸自淡下去,怔怔的看著車榻上的厚褥,象是忡楞,卻平白生出一絲悽然來。程處亮不知如何是好?本是他的錯,本是程家的錯,卻累得清河這般氣鬱不憤。想安慰卻無從下手,只能看著清河一路怔怔的發呆出神,眼神空空,卻不再暴躁易怒了。

車馬最終停在丹鳳門前,內宦許多各有車位安排。公主車駕自在一列,說來也真是湊巧,才是扶公主下車,便瞧遠去一華乘駛來,車有琉璃燈上顯顯的印著房陵二字。程處亮低頭,眼風卻見清河嘴角起彎,冷冷相看。順風掃過,便見那駕車二侍十分俊秀,唇紅齒白的,瞧一眼便知是何來歷?

“真是丟死人了!”巴陵的車離清河有二位之距,下來才瞧見清河已經到了,便信步過來,滿面的不悅。巴陵公主府與柴家在大寧坊,正在賀蘭氏與房陵公主間。至於近來發生之事,真是氣得巴陵思來胃疼:“原料得能安穩個一年半載,可她倒好,新鮮不過半個月便又鬧了起來。”

程處亮和柴令武各自見禮,巴陵和清河卻顧不得這些,挽臂往宮中行去。原是可升輿的,可總不好公主坐轎讓駙馬走著,正好一肚子火,倒些出來也算痛快。一股腦的便在房陵這幾月又幹的好事說了個盡遍,清河聽得好笑:“理她做甚?橫豎她不會打汝駙馬主意就是了。”後頭柴令武本來走得好好,讓清河一句嚇得差點滑跤。巴陵生笑,氣捶了清河一下:“汝倒心情好,作弄些姐夫來了。”後又掃了臉上還有些蒼白的程處亮,抿嘴低語:“要看也是看上妹夫,房陵可是最喜歡這等英朗俊秀的。”

聽前頭那姐妹兩個胡沁,柴令武好笑搖頭,扭看程處亮模樣,不禁皺眉:“國公也真是的,縱使生氣也該有個限度。好不好的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程處亮笑笑,卻不說話。柴令武明白,柴家亦是有庶子的,不過彼時征戰情況不同,後頭大唐建業,阿爺便把一概庶出均遠遠的送走了,之後也極少有來往。阿孃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思及便故意壓後了兩步,與程處亮低語:“不然與國公說說,學吾家樣,送得遠處。總這樣,鬧出笑話,也給後世留笑柄。”程柴這樣人家,可不是那等紈絝浮華家底,宗族面子是第一要緊的。程處亮應下,卻也得回頭尋機會說。柴令武知道,便與程處亮說了幾處關竅。

那兩個在後頭嘀咕什麼,清河和巴陵懶得管。入宮道上,朝臣行左右二道,宗眷才可走在正途。清河和巴陵來的不早不晚,又因年輕,很快便碰上了亦走在前頭的臨海大公主與駙馬裴律師。清河巴陵自給姑氏見禮,裴律師卻要半分折扣沒有的再行回來,至於柴令武程處亮於這個姑父,大家都是駙馬,倒無甚上下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