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後,丁小京只好坐下不在言語,自己人鑑定都這麼說了,如果他在爭論的話,無異於無理取鬧。
文物小組見丁小京沒有意義,就又宣佈了結果。
最終的結果還是平局,雖然是平局但對珠城協會就是一場勝仗,這次他們面對的對手不一樣。
哪怕是一平局,也比輸了要好,這不經是面子的問題,如果輸了,那徽州的玉器市場就得向人敞開大門,失去的還是一大批人的利益。
青花瓷苑的人雖然沒想到會是平局,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大家都是沒分勝負,反正這次主角不是他們,就不如讓天寧齋的人出把力氣。
“丁叔,咱們青花瓷苑的牌都打光了,你看天寧齋是不是該出把子力氣了”牛光不客氣的笑著道。
對於這次鬥寶,他家長輩早就吩咐過他,青瓷花苑要量力而行,畢竟榮慶齋聯合的五個字號裡,其他四家都要強於青花瓷苑。
有些時候,給人搖旗吶喊就行了,沒必要拼了命的給人當炮灰,畢竟每個古玩字號的底牌都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有人上門踢館打定場的話,都是作為一個大殺器存在,以做不時之需所用,這次華東鬥寶只是為了奪取市場份額和開啟市場罷了。
沒有必要為了場,不打定場的鬥寶掏出去底牌,其實這次青花瓷苑也不是沒帶大殺器,只是既然天寧齋來了,不如就讓他們先頂著。
在牛光看來,京城古玩界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其實也都是面和心不和,就那麼大點地方,大家在一起也是少不了有些矛盾。
所以凡事還是留一個心眼好,跟著老大哥榮慶齋來一趟就算是打打廣告,贏了名揚天下,輸了就算榮慶齋的。
丁小京板著臉不悅說道:“這次可不僅僅為了市場份額的利益,更是為了京城古玩介面子,我希望你青花瓷苑最好不要耍小心眼。”
牛光聞聲後依舊客客氣氣的說著:“丁叔,你這可就誤會我們青花瓷苑了,我們畢竟可是鬥贏了半個徽州省,但您天寧齋,可是連朝天宮的門……”
最後的幾個字牛光還是沒敢說出口,但丁小京聽後卻勃然變色怒罵道,“牛光!你老子都不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居然敢來看扁我天寧齋。”
作為天寧齋的二掌櫃,本就是八尺男兒的大漢,被一個後輩看扁,身上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本來就在金陵顏面掃地,而導致心裡憋著一團火,今天又被自己的盟友給嘲笑一番,當場就要一巴掌扇過去。
莊孝榮見場面控制不住連忙拽住丁小京的手,壓著嗓音紅著眼道。
“丁叔!別讓外人看咱們京城古玩界的熱鬧。”
丁小京看了眼徽州省的人,又瞪了眼牛光,然後壓著怒火甩開了莊孝榮的手。
莊孝榮也沒生氣,只是對著牛光狠狠的說著。
“小光,你要是覺得青花瓷苑不想在京城吃這碗飯了,就讓你爸來說,現在要麼跟丁叔道個歉,要麼就回京城去。”
牛光心有餘悸的來回打量著莊孝榮和丁小京,作為榮慶齋的繼承人,他完全相信莊孝榮的話,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還有就是如果不給丁小京道歉,那只有回京城這條路,但他知道如果就這樣回京的話,完全算是臨陣脫逃,等待他的還是榮慶齋的報復和打壓。
牛光想都沒想連忙低頭彎腰的給丁小京賠著不是。
“丁叔,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小輩計較,回京之後,我一定上門給你謝罪,到時候要打要罰,我都心甘情願的接受。”
丁小京扭過頭鄙夷的看了眼牛光,看在他道歉誠懇的面子上,只好揮手作罷。
現在放在他們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怎麼來鬥第二局的競猜,因為每一場的競猜都是一場經驗與人性的博弈。
競猜的時候,並不一定就是東西價值越高越好,因為這樣往往會被人狙擊針對,很多鬥寶的時候,高於幾千一萬都可以把你踢下去。
往往會浪費一張底牌,競猜的時候最好的是能分析對方的實力,和大致能拿出的東西,大家在從自己的牌挑出一張旗鼓相當的來打,這才能價值最大化。
就像董光北用一枚玉琮就和他們打了個平局,這種價格上的精準計算和價值最大化,才是鬥寶的最高手段。
鬥寶這種遊戲,就是榮慶齋那種實力,也不可能說是無腦的使用大殺器,尤其是定場的時候,指不定有人給你設局,讓你往裡面跳。
畢竟中國向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民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