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開啟,諾南抬腳關上,
    宿舍外恢復了寧靜,誰也不會注意到那兩顆樹下紅色的刺球果被人踩平,這代表著有人曾經在這裡站立過,
    屋內,諾南直接把秋琳抵在門後開始吻她,諾南的四肢壓她的,讓她動彈不得,好像被釘在門板上,諾南的嘴不留情的吸走秋琳口中所有的空氣,先前溫柔的求饒分明是假象,褪下了皮,諾南的狼心一覽無遺,
    明明秋琳生氣在先,這個時候卻好像他在發洩自己的不滿,諾南鬆開了秋琳的雙手,他開始扯秋琳的衣服,他的吻也從她的嘴唇往下移,
    令他亢奮的是,秋琳竟在配合他,他感覺到她的手正在撫摸他的胸膛,而且一點點向下,在他的小腹上徘徊了很久,難熬與快感讓諾南一個激靈,最後秋琳沒有叫他失望,她弓身手伸向了他的胯下,
    最初的觸感是極好的,秋琳已經掌握了適中的力道,就在諾南沉迷於**中時,被一陣劇痛驚醒,接著他被一陣力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宿舍裡可不想他們家有厚實的地毯,硬邦邦的地板撞得諾南尾椎疼,
    當然最疼的是他的作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敢讓別的女人摸你?如果有下次我就折斷它,”秋琳居高臨下的盯著諾南,冷冷的說,她的右手甚至還殘留著那裡的熱度和液體,
    騰然而起的氣勢驚得諾南說不出一句話,他連身體的疼痛都顧不得,直直的望著秋琳,整張臉扭曲的怪異,似哭似笑,
    不被秋琳放在心上的,她不會看一眼,碰一下,可一旦她上了心,她一定也要獲得主宰權,
    秋琳一直牢牢記得**女擱在諾南腹部的手,就算她心軟不計較男人生意場上的作秀,可沒有懲罰,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親愛的,你傷我哪裡都可以,打臉我都願意,”諾南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他還第一次叫秋琳愛稱,“但是你抓破這個地方,抓壞了它,以後吃苦的是你明白嗎,”諾南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抽冷氣,看來秋琳用力太猛,
    沒想到秋琳彎下腰,嘴唇有意劃過諾南的臉頰,學著他剛才誘導她的動作,輕聲道,“但願對你一次教訓夠了,”
    直到秋琳上了樓,進了房間,諾南還捂著自己的褲襠,呆呆的坐在原處,良久良久,他竟笑起來,那種忍不住的笑,他扶著門框站起來,嘴裡輕喃著,“我真的娶了一個悍婦,”為什麼他反而感到無比高興呢,
    第二天,畢業典禮會場親友入場處,大排長龍,
    “諾南,”愛莎疑惑的叫了兒子,“你沒睡好嗎,”
    諾南在秋琳的宿舍歇下順理成章,他要是回酒店才真的奇怪,分居兩地的夫妻見面會發生什麼想都不用想,
    愛莎和安斯對視一眼,
    難道他們的兒子昨晚控制不住自己,索求無度?否則為什麼他走路的姿勢這麼奇怪,勾腰駝背,張腿走路時還邁起了八字,太難看了,
    被父母打量,諾南尷尬的額頭都冒汗了,他該怎麼解釋,昨天晚上他根本進不了秋琳的房間,況且疼痛讓他的興致殆盡,
    就在諾南舉步維艱進退兩難的時候,還有人要給他添亂,
    夏伊鬆開祖母的手,有意從諾南身旁走過,頭一次以正常的口吻和語氣對父親說,只不過孩子的眼神著實詭譎,
    “你被媽媽打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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