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安安全全地回來了,不是該心虛嗎?
張蕭晗的臉也沉下來,虛偽的偽裝不是她的強項,能這麼說了半天她也是夠了,聲音便冷下來:“你認為呢?”
面前的幾個人面色全都變了,他們都看向了文強,等著他的主意。
文強冷哼了一聲道:“張師妹,你已經加入到我們這個小隊裡了,可是卻處處提防著我們,根本沒有把我們當做一個小隊能共患難的人。”
張蕭晗驚詫地半張開嘴,這個人,看著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怎麼能說出這般倒打一耙不要臉的話來,自己提防著他們?沒有把他們當做共患難的人?虧得他們說得出口!
“你已經加入到我們小隊了,就不能隨隨便便地退出了,我們修仙的人講究的是一諾千金,張師妹,你不會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吧。”文強慢慢地說著,張蕭晗分不清他是在威脅自己還是說的就是心裡話。
她懶得在與他們虛與委蛇了,直截了當地說:“文師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什麼話請你直說。”
直說?文強倒是想直說了,可是這話能直說嗎?劉曉偉忽然說道:“張師妹,我們說了這半天,相信張師妹也是冰雪聰明的人,怎麼能聽不出我們話裡的意思?”
張蕭晗看過去,劉曉偉面無表情接著說道:“張師妹,你年紀還小。修為也不高,懷璧其罪的道理也許還不懂,你把儲物袋交給我們,我們替你保管著。也同樣保護你的安全。”
張蕭晗是真的真的吃驚了,這番話若是錢有方說出來,她還會覺得正常些,可是從一隻不苟言笑認認真真的劉曉偉嘴裡吐出來。她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曉偉既然能這樣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就證明他心裡就是這樣想得,這是個什麼樣的怪胎,把搶劫說得這般的理直氣壯。
不怒反笑道:“劉師兄的意思是說,我人小,修為也不高,就該把自己的東西交出來給你們,什麼都聽你們的?”
劉曉偉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是隊友。必須互相坦誠。你的東西就是大家的。大家的東西也是你的,有什麼錯?”
張蕭晗真是糊塗了,面前的這幾個人都是什麼樣的極品啊。哪有把搶劫說得這般的理直氣壯的,好像自己沒有乖乖地任他們搶劫就全是自己的錯似的。
真的不想再和他們說什麼了。張蕭晗嘆口氣,不耐煩地揮揮手說:“你們反正也沒有儲物袋,什麼東西都背在身上也不方便,不如都拿出來,放在我的儲物袋裡,我給你們保管著。”
看到劉曉偉眉頭一皺,張蕭晗搶著說:“反正我年紀小,別人看到了也不會認為我身上有好東西,這樣多安全。”
這就是存著戲耍的意思了,反正張蕭晗知道,在外門內,即便是周圍沒有人,這些人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即便他們動手了,她也不怕。
她就這麼坦然地望著面前的幾個人,嘴角是嘲諷的微笑。
劉曉偉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回答,他很少開口說話,可每次只要他開口了,還沒有遇到過反駁。
錢有方的表情很是古怪,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張蕭晗又是後退了幾步,心念一動,就為自己套上了一層護體靈盾——她也擔心著他們惱羞成怒,這個舉動,就是明明白白地不相信他們了。
靜了好一會,文強才慢慢地點點頭:“放心——張師妹,在外門的這片地上,還沒有人敢動手殺人。”
這些人好奇怪的,竟然這麼平靜,一點也不怕自己告發。
彷彿知道自己的想法似的,文強接著說道:“張師妹,我不知道你昨天為什麼離開,但是你不聲不響地就走了,自己回來了,讓我們擔心,總是不對的。”
張蕭晗嘲諷地笑笑:“我不離開,等著你們把我送到妖獸的嘴裡嗎?”
以為這話說了他們會勃然大怒,沒想到他們卻只是互相觀望一下,文強側頭看看身邊的土地,靈米已經抽出了綠油油的小芽,望起來一片生機。
“張師妹這一早又澆了一次靈水,這五畝地的產量不會低的吧。”好像自言自語似的:“算起來和張師妹組隊,貌似我們佔了不小的便宜。”
接著扭過頭來說:“張師妹,我們不找你,也會有別的人來找你,——不過是我們的動作快了些,而你剛剛說的妖獸,不知道是什麼讓你誤會了,但我文強頂天立地,是不會做出你剛剛說的事情的。”
張蕭晗冷哼一聲,沒有吱聲。
“也許我們話沒有說明白,讓你誤解了。”文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