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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厚的臉皮也得臊紅了。

看他慢慢變化的眼神,李清泉再也自制不了,連摟帶推就把人壓在了長椅上,他知道陳樂許可了。陳樂躺在長椅上,一條腿曲在椅子上,一條腿耷拉在地上,李清泉跪趴在他腿間俯視著他完全籠罩在自己陰影裡的臉,這一刻他激動的想哭,再沒人能讓他這樣在意,再沒人能讓他這樣歡喜這樣愁,再沒人能讓他這樣喜歡著......

月光下,靜謐的公園一角斥滿旖旎情/色,長椅上兩個人影纏綿交疊在一起,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與喘息,風越刮越大,周圍沙沙作響的灌木叢彷彿就是這場激戰的伴奏背景。當李清泉最後在陳樂身上快速聳動幾下,兩人終於顫抖著釋放出來,幾乎在同一時間。

趴在陳樂身上,李清泉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氣,渾身痠軟乏力,他喘息著,耳邊是陳樂的喘氣聲,還有兩個人劇烈的心跳聲,他想,這一輩子再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事了,他們,他們居然在這公園的長椅上就做了,還做的相當激烈,陳樂今天異常的熱情。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平息,李清泉撐起上半身,一手緩緩摸著陳樂汗津津滾燙的臉,眼神動作更加的溫柔親暱。陳樂靜靜不動,任由他來回摸,兩人頭頂是明晃晃的月亮,這一場情事彷彿從頭到尾被曝光,他也不覺得害臊和羞恥了,竟還有種釋然解脫的感覺。李清泉勾起嘴角笑笑,拇指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又低頭啄一兩下,輕聲的問: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陳樂不回答,也不搖頭點頭,就是直直看他。好半天得不到回應李清泉也不在意,就這麼摸來摸去親來親去。但最終還是沒抵住風襲的顫慄,李清泉用自己的睡衣褂子幫陳樂把下/身擦乾淨,套上陳樂的小外套,兩人穿回衣服後就坐在長椅上手腳相纏的抱作一團,如同兩隻互相取暖的小貓。

這樣的情景即使不說話也是甜蜜的,李清泉很享受,他相信陳樂也是,就算現在風再大空氣再冷,誰也不願意就此離去。李清泉不時的吸鼻子,他幾乎可以確定明天他的感冒會更加嚴重,陳樂從他身上穿著的小外套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手巾,湊到他臉前捏住他鼻子,他一愣,呆了好一會兒直到陳樂不耐煩了才就著陳樂的手擤鼻涕。不知道為什麼,做出這種事情既覺得害臊又覺得甜蜜,彷彿兩人真的親密無間了。給他擤完鼻涕,陳樂把手巾揉揉攥在手裡以防稍後再用。

突然,陳樂冷不丁的扔出一句話,輕飄飄的。

“你...你想聽我說說話麼?”

李清泉心裡一跳,隱隱覺得陳樂要說什麼不尋常的,他點點頭恩了一聲,用下巴蹭蹭陳樂的腦袋。陳樂卻又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摟著他腰的胳膊漸漸收緊,低聲慢慢的說起來。

第六十九章

“我跟他,我跟亮亮都是被拋棄的小孩,我們沒有媽媽,沒有人能比我更懂他,也沒人能比他更懂我”

陳樂一張口就說了這麼一句,李清泉著實驚訝了,他感覺到陳樂摟著他的手臂越收越緊,但是聲音卻異常平靜,絲毫聽不出他的情緒。撫摸著他的背,李清泉知道這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聽他說,什麼話也不插。

“亮亮只比我小三個月,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媽掉泳池裡淹死了,那年,也是那天,亮亮媽死在了醫院,同一天,我跟他都成了沒媽的孩子,你知道我媽怎麼死的麼?哼,你怎麼可能知道,她死的前一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抱著我的時候都快把我燻暈了,我嫌棄她,趕她去睡覺,當時我不知道,我哪知道過了一晚我就沒媽了,劉嬸第一個發現她,她飄在泳池裡,整個人都泡發白了,我當時都給嚇傻了,連哭都不知道哭,後來我外公和舅舅都來了那個男人才回來,我知道他是從另一個女人那裡回來的,他就是那麼無恥,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媽的屍體的那一刻我開始痛恨他,恨不得砍死他”

說到這陳樂停住了,李清泉摸著他背的手改摸他的後腦勺,腰都快被勒斷了也不在意,只是靜靜的聽,他知道他還會說下去,果然,陳樂抬頭對他笑了一下,繼續說:“巧的很,那天下午醫院就傳來我舅媽的死訊,她一直受白血病折磨,死的時候已經不成人樣了,當時在她跟前的只有亮亮和一大堆醫生護士,可憐我外公跟舅舅在同一天先失去了女兒妹妹又失去了兒媳婦老婆,我長到現在,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見我外公掉眼淚,真可憐你說是吧,他媽的什麼倒黴事都攤在一塊了,後來....再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查出來亮亮居然也患了白血病,也該,就是從他媽那裡遺傳的,他一直不肯治療,我們都知道為什麼,也不想逼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