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任天琪笑道:“大哥是過於天真了,這朱家莊早就勾結了於懷成於大人,私下裡是早已說好了事後分成的。再說了,廣陵駐軍統領是誰,是瞿承勳啊。瞿承勳又是誰,是於懷成的親姐夫啊。”
任天敏點點頭,笑道:“這個大哥自是曉得,前rì午後我還去廣陵瞿承勳府上去送賀誕禮的,卻碰撞到了一件大事。你等知曉是啥大事?”
任天琪自曉得大哥他們去廣陵偷盜之事。
任天惠不知,忙急道:“發生啥大事了?”
任天敏道:“白天有人潛入瞿承勳府上偷盜錢財,瞿府知曉後自加強了守護。我正用完飯要回來,又有一幫蒙面人闖進瞿承勳家裡,將所有賀禮一洗而空,還將瞿承勳暴打了一頓,好在來人下手不重其xìng命才得以保全,不過其亦要在床上呆上數月,今年是全然不會下床的了。”
任天琪笑道:“這麼一個貪官,活該如此!”
任天敏笑道:“兄弟是怎會曉得此件事的,怎曉得是官軍參與了?”
任天琪笑道:“不瞞大哥,小弟曾在林木杉大人手下做過兩年七扇門中人,這點小事還是能輕易打聽得到的。”
任天敏點點頭,笑道:“原來如此。兄弟果然了得,大哥是自嘆不如的了。”
任天惠道:“前rì於懷成同來,我便覺察不太好,原來竟是一丘之狐。可我聽英大人講,於懷成可是個不錯的官員,平素並不受收賄賂,敲詐勒索百姓,其為人為政亦頗有口碑,是有目共睹啊。終人對其的誤會或許就是因為其有個貪得無厭的阿舅瞿承勳了吧!”
任天敏點點頭。
任天琪笑道:“老百姓常說天下啥行業最無廉恥,當官與作jì!二者有錢便是爺,有nǎi便是娘!明著一套,背後一套,官場上技巧多了去了。”
眾人無語。旁邊大爺任天惠正好亦是官嗎,任天琪見自己說的有點過頭了,吐吐舌頭,亦不敢多言語。
眾人又行了段路,任天敏道:“天時不早了,如此走下去等回到寨裡怕是快天亮了,咱們還是走條近點的路,一路上好省一個時辰的。如何?”
任天琪笑道:“聽大哥的,走哪條路?”
任天敏道:“改走焦蕩一路,就是路小點,如何?”
眾人點頭,在任天敏帶領下改走小道抄近路。
約二更天,明月已是升起老高,一行六人飛馬賓士在田野之上,穿行在村落之間。
正在行走間,忽見得前面一戶大戶人家院落裡燈火通明,打罵聲喊叫聲一片。
六人一勒馬站住。任天琪瞧了瞧兩位兄長,道:“要不要過去瞧瞧?深更半夜的,恐怕沒得好事!”
任天敏皺皺眉,道:“瞧樣子此處這可是我的一位故交家啊,今rì會發生了啥事!”
任天惠催馬上前,道:“不是舊人,我等又豈能見死不救,袖手旁觀!快過去瞧瞧!”
小三趕上前小聲對任天琪道:“爺,夜深天時不早了,就不要多管閒事,早點回去家裡人亦好放心的。”
任天琪笑道:“不礙事的,咱過去瞧瞧。救人一劫不過是舉手之勞的!”
眾人忙催馬來到那戶人家,闖進去一瞧,竟是幾個毛賊半夜裡前來搶劫,將一戶人全綁了起來,正在敲詐勒索。
六人忙上前一通打,自將賊驅散,救下一家人,但眾人均已受傷不輕。
任天敏起身道:“你等先回去吧,大哥我留下照應這裡。”
任天惠道:“大哥一人恐怕不放心吧,萬一那些歹人再回來又怎麼辦?”
任天敏笑道:“就他們那三腳貓的身手哪裡是我任家劍的對手,沒事的,你們回去吧,出門順著路一直前行便可到東頭堡。到了那裡離家就十里路不到,你們亦認得路的。”
任天琪等人沒多言語,便出來上馬飛奔。
一路無語轉眼便來到了一片小樹林處,夜深人靜,眾人所乘的皆是草原良駒,踏雪如飛。天時又冷,眾人皆埋頭於馬首後,擋著刺骨的寒風。
正在行走間,忽見前面雪地裡突然橫起一道繩索攔住去路。
任天琪所乘馬名叫黃塵千里,乃是一匹寶馬,是當年隨老王爺救駕獲金主相贈的一匹良馬。任天琪正與任天惠並馬齊驅。任天惠的馬沒能瞧清前面路道之上飛起的繩索,一步衝上去,撲通一聲摔出去老遠,好在大爺身手不凡,見勢不好,早就甩蹬起身一點馬背竄了出去,空中一個跟頭,手中劍已是拔出,口中叫道:“阿弟,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