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這不一樣,這意義完全不一樣。玉牌代表的東西,我不說你也清楚。所以,你心裡有鬼!”冷哼一聲的曲玉瑤說道。
“有鬼?有什麼鬼?”凌天回頭。
“你是不是還想要和她有什麼聯絡?我勸你死了這一條心。她不是一個好女人,或者說,她是一個可以吃掉男人的女人。”韓飛燕弱弱地說道。
“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沒興趣就送玉牌,有興趣了呢?”
“。。”
真的和這兩個女孩子沒有什麼話可以解釋,凌天只好苦笑一聲,回到刑天舟的最後,盤膝而坐,開始修煉。兩個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決定,之後都不會理會凌天了。就讓他自己過去吧。
一旁的司徒劍無奈的一笑,卻是隻好無奈中開腔:“其實,凌天這麼做,是為了樹立一個標杆。或者說,為以後創造勢力,奠定基礎。”
“樹立標杆?奠定基礎。我看他是想要包養那個婊子吧?”曲玉瑤罕見的爆了粗口。
“咳咳,你們不覺得在這個大世界裡,如果不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那麼單打獨鬥是絕對不行的?”司徒劍說道。
“單打獨鬥為什麼不行?之前凌天大哥就是如此過來的啊?”
“這裡和東荒大地不一樣,東荒大地裡,可以單打獨鬥。這裡,單打獨鬥,只能是死路一條。”呵呵一笑的司徒劍說道。
接著他便是語重心長的對兩個女孩子說了一些道理,二個女孩子才不鬧了,不過那心裡的結也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解開。刑天舟就是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之下,朝著遠處的中土大陸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