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老教授端起了杯子,滿臉的真心實意。
緊跟著田珈父親也湊了上來,白晃雖然時而神經大條時而腦袋chōu風,可讓兩個老人敬酒,自己穩坐不動這種事情,他還是幹不出來的。
到最後,乾脆一桌人全都起來碰了一杯,這才作罷。
“小白啊!”康叢的這個稱呼,讓四五個年輕人全都噗嗤出聲,他自己卻渾然不覺:“要不是聽老田說,你自己開了個公司,我本來是想帶你去江城的。我一個老朋友,是江城農大的副校長、博士生導師,看你對huā草動物也蠻有心得,還說推薦你去考他的研究生不過既然你有自己的事業,我也就不多說了,就當是多個忘年jiāo!來,再乾一杯!”
老教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手裡的黃酒撒了都不知道,越看白晃越喜歡。
感覺自己雖然遭了場橫禍,但能jiāo到這麼個仗義疏朗小朋友,多舛又何妨,真是老話說的,福禍相依了。
如此一來,也不用人勸,他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倒是喝了不少。
酒酣耳熱以後,兩個老頭子的威懾力,也削弱了許多,原本坐在康叢身邊的康爾書,不知道什麼時候,鬼鬼祟祟溜到白晃身邊,用地下黨員接頭的聲音興奮道:“聽說老弟你會玩狗和鳥?那其他的動物怎麼樣,也能擺nòng?”
狗的鳥?
白晃看這人一邊用sèmímí的眼神瞄自己,還問這麼齷齪的問題,心裡一陣發máo,也沒聽得太清楚,就乾笑兩聲挪開點兒位置:“狗的鳥?我不玩這個的。”
又意猶未盡地補了一句:“康大哥,你果然重口味!”
康爾書一愣,隨即因為自己的捲舌音尷尬了好半天,最後才訕訕擺手:“不是狗的鳥,是狗和鳥!聽我老子說,你救他的時候,是用一隻鳥來通風報信的?”
“鳥?”白晃滿臉好笑的神sè,讓公子哥兒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問了個很無知的問題。
直到他急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白晃才翻著白眼反問道:“信鴿知道吧?”
“知道啊。”
白晃立刻很驚奇地白了他一眼:“知道你還問!一樣的訓練手法,廣種薄收,最後總能訓練出能送信的其他鳥類嘛!”
真的是這樣?
康爾書只覺得大開眼界之餘,又總有些不對勁,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人也乾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眼巴巴地緊盯著白晃:“哎,那老弟你對搞馬場,有沒有什麼興趣?”
馬場?
白晃眼睛一亮,果然是日行一善必有好報啊,救康叢沒費什麼力氣,可回報卻豐厚的不成比例——以後的苗圃生意有條子罩著不說,現在還來了個搞賽馬的二世祖。
看康叢一副知識分子的模樣,也不會讓自己兒子折騰賽馬這種東西,那就應該是教授他老婆,康爾書他媽有錢了。
“有啊,這個有興趣,是盛裝舞步,還是速度賽馬?”
康爾書瞬間就啞了火,很是無語地鼓著白眼:“老弟,你是不是以為,咱們都是去參加迪拜賽馬大獎賽的?”
“那你們的馬場是幹嘛的?”白晃的興頭瞬間就熄滅了大半。
“第一是為江城賽馬公開賽做準備啊!還有,平時馬場也對外開放,主要是一些sī營老闆,大企業金領週末來消費。”康爾書沒有覺察到白晃的興趣缺缺,拿出了屎殼郎撲向大便一樣的熱情,使勁兒蠱huò著:“總之就是很有搞頭啦。”
只可惜白晃不上路,癟癟嘴一針見血:“不就是坑暴發戶麼,玩膩了的東西,沒興趣。”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
於德寶內牛滿面
賈萬全打了個噴嚏,想起病chuáng上的兒子,目光頓時yīn鷙起來
帶著腳鐐在石場砸石頭的“瘦子”洪勇,卻只覺得後頸一陣yīn冷。
78。還有新能力?
一頓酒喝得興盡而歸。
除了康爾書。
白晃要是乾脆些一口回絕,告訴對方他不會相馬玩馬,康爾書也不至於糾結鬱悶。但偏偏從頭到尾,白晃都是一副“小case溼溼碎”的模樣,外加一副“你們廟太小”的不屑,讓這個公子哥兒實在是很受傷,幽怨委屈的眼神,活像是老公三年沒碰她一下的黃臉婆。
對於康爾書的幽怨,白晃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
賽馬這種東西,又不能讓他的德魯伊能力得到增長,純粹就是賺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