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老三僵著臉皮乾笑幾聲:“呵呵,我那幾個弟兄夥?他們都是正經人,不做我這一行。”
德魯伊臉sè立馬冰冷下來:“不做這一行?你欺負哥哥我的老闆是聾瞎?”
噶老三肯定想不到,今天上午,自己被武jǐng押送回來的那一路上,白晃就跟在身邊。武jǐng戰士們和他說了什麼話,那廝可是一句不漏地全都聽在耳朵裡。他那幾個兄弟,壓根兒也是資深走私分,只不過一直躲在山裡頭沒露面罷了。
見對方埋著頭就是不吭聲,德魯伊嘿嘿一笑,飛過去一個善解人意的眼神:“明白了,你是不是在擔心,我是條那邊派來的臥底、演員?”
噶老三繼續沉默,但看他那臉sè,顯然是這麼認為的。
對於這傢伙的想法,白rì光心知肚明,所以他也不廢話,直接抽出了狼頭小刀:“既然你這麼想,我總要證明一下自己才行嗯,條就算會派臥底,總不可能隨隨便便要人命吧?你在這裡等著,我把這家人做了以示清白。”
不等噶老三回過神來,白晃就翻上了二樓。
片刻之後,他又跳了下來,然後拎著噶老三上樓。站在一個房間門口,白晃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開啟手機電筒往裡面照了照。
哪怕噶老三也不是啥遵紀守法的五好市民,可見了眼前的場景,他還是被嚇出了一身白毛汗——裡面橫七豎八躺著兩具屍體,明顯是這戶人家的主人。他們身上各有好幾個血淋淋的傷口,地上也灑滿了刺眼的鮮血。
說殺人就殺人,這種傢伙不是腦袋漏氣的神經病,就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而屋裡的屍體,說明對方顯然屬於後者。
這已經不是作jiān犯科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噶老三第一次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
感覺到手上傳來的顫慄,德魯伊險些縮起脖,嘿嘿jiān笑兩聲。
男女主人只不過被打暈了而已,地上那些鮮血,則是他過來的路上,在郊區一戶人家牛欄裡面,順手收集的半塑膠袋牛血。德魯伊也沒虧了那頭老水牛,一口袋鮮血換了幾十個單位自然之力,那頭牲口可是賺大發了,多活個三四年完全不在話下。
“我們老闆的耐心向來不怎麼好,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也只能讓公安機關來給你收”
見噶老三小羊羔似的縮成一團,剩下的話,白晃故意引而不發,任由他zì yóu發揮想象力。
不過看了“兇殺現場”以後,在瞧瞧德魯伊這臉sè,絕對不會是收容,而應該是收屍。
聽到白晃如此赤果果的威脅,噶老三早就癱成了一灘爛泥,哪還敢討價還價:“行,行,我答應你,老弟你千萬饒我一命!”
“嘿嘿,你們這種貨sè,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德魯伊咧咧嘴,臉上卻強裝出冷酷不屑的模樣:“趕緊說,要是再廢話耽擱了我家老闆的大事,就讓你跟他們一樣!”
噶老三連連點頭,面sè白的嚇人:“就在曼弄崗那邊,一個叫勒板的山坳裡面,我的兄弟夥都在那裡。”
“曼弄崗?勒板?”白晃眯了眯眼睛,手上用力:“說清楚點兒,到底哪裡是哪裡?”
“曼弄崗在縣城正西面,是國境線上的一片山崗,你隨便問個人都曉得。”噶老三的喉結和扁桃體都在發顫,活像重度痢疾病人一樣:“勒板就在曼弄崗的西北方向,那裡有個光禿禿像是菜板一樣的小山頭。曼弄崗比較好找,勒板稍微麻煩一點兒,因為要穿過一段地下溶洞,沒有直接到的山路。”
麻煩?
德魯伊偷笑,你要是知道,哥哥我就是那隻威武雄壯神駿霸氣的金雕,肯定不會這麼說。
看樣,噶老三應該是吐露了實情,但為了以防萬一,白晃還是一掌擊暈了這廝,然後召喚出阿九,乘著地球上獨一無二的拉風坐騎,消失在茫茫夜sè中。
357。技能很讓人期待,司機很不講人情
“曼弄崗在縣城正西面,是國境線上的一片山崗,你隨便問個人都曉得。”噶老三的喉結和扁桃體都在發顫,活像重度痢疾病人一樣:“勒板就在曼弄崗的西北方向,那裡有個光禿禿像是菜板一樣的小山頭。曼弄崗比較好找,勒板稍微麻煩一點兒,因為要穿過一段地下溶洞,沒有直接到的山路。”
麻煩?
德魯伊偷笑,你要是知道,哥哥我就是那隻威武雄壯神駿霸氣的金雕,肯定不會這麼說。
看樣,噶老三應該是吐露了實情,但為了以防萬一,白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