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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什麼關係呢?功能正常最重要了,不是嗎?更何況一直以來她就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注意過有什麼不對,為什麼會突然在乎起來了?

抬起雙手平舉在眼前,錢靜如瞪著它們,腦袋裡又想起柳宇翔那雙與她強烈對比的手,以及接觸的一剎那,那從指尖、掌心透過來的,微涼的溫度。

「二小姐,您的手怎麼了嗎?」

「小語姊姊,你的手讓我看看。」錢靜如翻身坐起。

小語狐疑的伸出手。「二小姐,您在學習看手相嗎?」柳大公子在教她這種課程嗎?

「沒有。」錢靜如低應。

小語的手因為幹活兒,所以並不像大姊那般白皙柔嫩,但是很乾淨,指甲也剪得很整齊,看起來也算好看。

反觀自己視線落到自己的手,就算已經乾淨了,這種圓短的指頭,參差不齊的指甲,看起來就是礙眼極了。

討厭,不就是一雙手,她這麼在意未免太無聊了!

「啊!算了、算了,不想了。」錢靜如決定拋開這種讓她迷惑不解的問題,鬱悶不適合她,既然想不透,就代表瞭解的時機末到,就像以前,她若問爹、娘什麼問題,爹、娘總是回她:你還小,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知道。

她想,這應該是相同的狀況吧!

「咦?二小姐您要上哪兒去啊?」

「我要到溪邊抓魚烤魚,乍膳就不用等我了。」錢靜如揮揮手,一溜煙便跑得不見蹤影。

唉!還是這樣的二小姐她看了習慣些,不過想到二小姐回來的時候又會變成什麼樣子的時候,小語又是一臉愁眉,真是矛盾啊!

午後一陣短暫雷雨,讓山上的氣溫又降了些許。

柳宇翔拿著一疊從爹、娘那兒收回來的單據,緩步從「登天梯」拾級而下。

回到書房,整理這個月書院的帳冊,依照單據謄寫入帳,眉頭微蹙的望著帳面,這個月的支出增加不少,再加上爹又擅自聘了一位先生分擔授業課程,不僅月俸高,爹還答應讓他先支領,若非有小東西那筆龐大的「東修」進帳,書院這個月的財務可真的要吃緊了。

那位新來的先生他尚未見過,他會找個機會去了解一下那位先生授課的情形,是不是值得付出這麼高的月俸。

將今日書院的事務處理完畢之後,已是未申交替時辰,他起身活動一下筋骨,心思不自覺的飄向了那個小東西。

聽說這兩天小東西都在房裡沒外出,也沒來找他,為什麼呢?

是因為那天那個他不明所以的原因嗎?

不過這樣也好,外頭有隻惡狼躲在暗處,她安分點,也安全些。

起身來到窗邊,院子泥地還是一片溼濡,園中幾株翠竹經過洗滌,看起來更加的翠綠,突來一陣風,竹葉隨風飄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殺!殺!殺!

心頭陡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眉頭微擰,返身走回桌邊,從抽屜拿出一個龜卦,斂眉靜神,搖了數下,倒出裡頭的卦錢。

伸手微微撥弄銅錢,眉頭更凝。

大凶、水禍、血光之災

柳宇翔心頭忐忑,收好龜卦,起身走出書房,直接來到錢靜如的寢房,抬手敲門。

一會兒,小語將門開啟。「大公子?」小語訝異,一張俏臉又悄悄的紅了。「大公子有事嗎?」

「小語姑娘,靜如妹妹在嗎?」柳宇翔開門見山的問。

「哦!」小語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老實說小姐又到後山鬼混了。

一看小語的表情,他就知道錢靜如不在,她何時出去的?「小語姑娘,請據實相告。」

看出她的猶疑,柳宇翔追問。

「二小姐說她要到溪邊抓魚,午膳不回來了。」小語只好老實的說,隨即又趕緊補救道:「不過小姐這兩天都很安分,真的,她都乖乖的待在房裡,哪兒也沒去。」

「我知道了,謝謝你。」柳宇翔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水禍嗎?

他知道錢靜如不會泅水,所以和她有關?再加上黃士賢藏匿在附近,難道

不!別胡思亂想了!

柳宇翔喝止自己,正打算趕往溪邊,迎面走來一名中年男子。

「柳大公子。」中年男子一見著他,立即拱手一揖。「聽山長說,大公子想見我一見?」

「您是?」柳宇翔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焦亂的情緒。「劉夫子?」

「正是,不知大公子有何指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