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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聽……”文笈不服氣地道。

文笒瞪他一眼道:“你看近前的韓蘄王幕中梁夫人就是那般可憐的沒了;西施為了越國只能委屈求全不惜委身於敵國君王,讓吳王夫差沉迷酒色不管朝政,即連個封賞也沒有;還有……”

文簹道:“三姐說的是,還有呢,王昭君明明不是公主,給個封號,就要出使胡地,好不淒涼的……”

這裡有外人在,文箮自然管束著妹妹們,不讓文簹繼續說下去了,五分不好意思五分略有歉意地朝瓊瑛還有商輅他們道:“她倆就是胡言,一時高興了,忘了規矩了……”

文簹不甘願地道:“二姐,我怎麼說錯了?”

文箐想著,這是女性不甘壓迫的意識要抬頭了?真是越小的人,反而越容易說出事實,越是年歲大的,反而被教導成這是責任,這是應該的義務。或許,在某種意義上,這是女性以美色為代價,相當於男人們的“為國捐軀”,可是人畢竟是感情動物,就象西施身在曹營心在漢,使美人計賺取夫差的寵愛,身心的折磨,情感上的糾纏,只怕不是“死”字所能形容的了。怕是大義與私情之間的撕扯吧?

其他人不接話,文簹轉向一直呆在這裡未曾開口的陸礎發難,陸礎道:“這個,這個西施的美人計,于越國來說,是緩兵之計,為其爭得時間強國興兵;是以,漢時陳平亦有過此舉;昭君和番,畢竟胡人與邊境衝突,每年死傷無數,戰事不斷干戈不止,勞民傷財……”其意便是犧牲一人,而救千萬人。

文籤不想讓這話題繼續下去,正好見得江濤朝這邊亭子來,暗示姐姐將一眾女孩帶回屋去。

江濤問道:“怎的我一來,這茶會便散了?”

文笒回屋後,道:“唉,西施在吳宮被夫差寵得蓋這蓋那的,館娃宮,不就是漢朝的那甚麼金屋藏嬌一樣麼?”

瓊瑛這時說了句話,道:“西施還有段美麗傳說為後人傳唱,畢竟是為了故國而獻身;可是陳阿嬌卻被漢武帝背信棄義……”

文箐想了想,道:“說到夫差最終自刎,突然想起來了,西楚霸土不肯過江東,自刎以獻天下……”

文簹不解地問道:“夫差為何要自盡啊,他也可以同勾踐一樣向對方求情,去越國為質啊……”

文箮覺得五妹太天真了,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越王自己做得出臥薪嚐膽的事,越王哪會再放過他?再說,夫差年輕時本來也是勵精圖治的才打敗了勾踐呢。此一時,彼一時,這可不是送人情,你送我塊布,我送你匹紗……”

華嫣聽得這些話,卻是想到沈家與江家,來日……姐妹們在屋裡因這些傳說與史話聊得亦是十分投入,可是,過了不多久,文簡卻怏怏地跑來說:“二姐,二哥說,明日一早,咱們就走。”

文箮道:“雨停了的話,明日肯定就歸家了。這個不消說。”

文簡噘著嘴慢慢地走了出去,垂頭喪氣的樣子。文箐一臉疑問地瞧向嘉禾,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嘉禾附耳道:“*****,大表少爺生氣了……”

文箐十分詫異,沈顓生氣?他那樣沒脾氣軟趴趴的老好人,會生氣?這真是第一回見得。“與文簡?”

嘉禾搖了搖頭,道:“不是,是與江家少爺呢!”

與江濤?沈顓與江濤?不是華庭與江濤?文箐滿臉疑問,起向到一旁,拉起了嘉禾意欲問個明白。

為了查證西施到底是哪一年去的吳國,我翻了好久史記,一字一字看勾踐世家,夫差記錄,累死我了,時代太朦朧了,史記根本沒寫西施。網上搜尋,全是模糊一片。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浪費我好多精力啊。。。。胡編的那些推理也要能說出根據來,累癱了。求撫摸……

正文352 沈顓進妓館被揭

江濤只所以格外在意文箐,倒不是因其貌,而是因其經商才幹。

這一點,文箐絕對沒想到自己做的一切會落到一個外人眼裡。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對手最瞭解對手,敵人更會關注你的一舉一動。

想當初,江家散佈謠言使得沈家倉猝之間便傾家蕩產,但又因為其謠言在後來又被證實是真事,所以沈家就算知曉這事了,也沒法將江家告上衙門,更何況,那時沈家忙著應付債主,一則是沒精力來管顧這些;二則是古人向來息事寧人的思想,只想先平靜地過了眼前危機再說;三則是江家此事做得隱密,沈家在當初是根本不曉得江家就是罪魁禍首。

江家為何當初沒有將沈博吉一家當做落水狗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