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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麼?還他?這扇子是他的麼?”

胡半生望了望吳天遠,才道:“這扇子是我們幫中重要的信符,杜公子不知麼?”杜千金笑道:“這扇子是我無意中撿來的、、、、、、”

吳天遠大聲道:“胡說!明明是你從我手中搶去的!”

杜千金笑道:“我說是撿的,你偏說是搶的,好罷!就算是搶的,那你且說說,我為什麼要搶你的扇子?”

吳天遠瞄了瞄胡半生,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千金道:“好啊!你既說不出原由,這扇子就算是我撿來的了,有道是:撿來之物,天之降也。哈哈,今日運氣不錯,竟拾得這等寶扇。”說著,用袖子將白於扇擦了又擦,不住稱讚,愛惜不已。

趙原三人見這姑娘先前將扇子用來敲桌子,此刻又來假裝愛惜,不由地大是好笑。

胡半生見吳天遠唯唯諾諾,心中已是雪亮,說道:“定是這廝又做了什麼壞事,杜公子儘管明言,老叫化定代幫主嚴懲這廝。”

杜千金道:“這傢伙做了什麼壞事,我可不知道,不過我今晨在城外見一惡人仗勢欺人,強搶民女,便出手懲戒了一番,見他身上這枚扇子還不錯,便拿過來玩玩。”

吳天遠不待她說完,便道:“什麼出手懲戒?你在背後偷撒迷藥,算什麼本事?”他這樣說,那便是承認自己是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惡人了。

胡半生哼了一聲,道:“吳天遠,丐幫幫規第三條是什麼?”

吳天遠自然知道,卻哪敢說。

胡半生嘆道:“丐幫中人向來節身自愛,今出此敗類,實丐幫之辱!”怔了一怔,又道:“杜公子,瞧在老叫化這點薄面上,把扇子還了他吧!”其實以他的武功,要奪回白玉扇,原本不費吹灰之力,但他一來厭惡吳天遠,二來對這杜千金極是投緣,是以出言相求,

杜千金道:“胡前輩有所吩咐,自當照辦!”將那扇子遞給胡半生,又道:“這廝衣著光鮮,出手闊綽,我怎麼也想不到丐幫中竟有這等人,冒犯之出,還望胡前輩別見怪。”

胡半生聞言,心裡不禁痠疼。

原來丐幫自古以來都是汙衣、淨衣兩派之分,汙衣派大多以討飯為生,淨衣人教較少,但卻經營著許多生意,只是隱去了丐幫的字號,不到危急時刻,決不會暴露身份,是以丐幫向來都以汙衣一派稱著,可現任幫主柳萬心卻著力培養淨衣派,對汙衣派不聞不問,淨衣派日益壯大,許多人都身著華服,大魚大肉,便如富家子弟般只知沉迷享受。胡半生力述過多次,說再這樣下去,不但於丐幫聲譽有損,幫中人心也會譁然大動,幫主柳萬心卻大持己見,說自己也是為了富幫固根,胡半生雖是極為不滿,卻也無可奈何,只有極力約束門下弟子,眼看汙衣派弟子地位在幫中一日不如一日,胡半生這一聲聲的長嘆,外人又怎能瞭解。

胡半生嘆了半響氣,才將白玉扇遞給吳天遠,吳天遠接了,也不道謝,便向門口走去。

胡半生叫道:“且慢!”

吳天遠愕然回頭,滿臉戒備之色,胡半生本想奉勸他幾句,但見了他這神態,知道就算說了他也未必聽的進去,長嘆了一聲,道:“將扇子收好,胡半生只能給你要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

吳天遠“嗯”了一聲,走到門口,忽又回過頭來道:“幫主交代下來的事,胡、、、、、、胡長老應該還記得吧?”

胡半生皺了皺眉頭,默不作聲。

吳天遠又道:“此事極為重大,幫主極為看重,胡長老若是、、、、、、不光我難向幫主交差,胡長老也會落個不忠幫主之罪,還望胡長老馬到成功。”

胡半生哼了一聲,不去理他,吳天遠不敢再說,狠瞪了杜千金幾眼,恨恨然出門而去。

杜千金見胡半生眉頭緊湊,似有什麼事極難決策一般,便道:“胡前輩倘若有什麼為難之事,不便出手,那就由我代勞如何?”

胡半生正自沉吟,被她一說,立即驚醒,道:“沒、、、、、、沒事,這點小事,老叫化自己來吧!杜公子不勞費心。”

杜千金微微一笑,拿起一雙筷子,往那盤‘木子雞‘的盤底一挑,那盤子忽地飛起,杜千金左手衣袖一揮,十幾個盤子連著碗裡的菜餚,一齊摔到地上,那盤’木子雞‘卻是穩穩當當地落了下來,連湯水也不曾濺出半點。

胡半生看了看杜千金,愕然道:“這是為何?”

杜千金笑道:“胡前輩既然慧眼獨居,看中了這盤‘木子雞’,那別的菜餚留著還有什麼用?倒不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