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這個笑容反而有點猙獰的意思。
“雲飛兄,笑不出來,就不要笑的這麼牽強,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周陽看了何雲飛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何雲飛不由得微微一愣,看著周陽,吸了一口氣,冷冷的開口道:“周少,你說笑了!”
“說笑了嗎?”周陽微微一笑道:“那麼看來,是我多慮了,怎麼了,雲飛兄,還好嗎?給別人當狗的感覺如何?”
咔咔!
何雲飛頓時把自己的拳頭給握的啪啪作響,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通紅的,這次的事情是他這輩子從沒有過的恥辱。
而此時周陽將事情挑明,簡直就是把何雲飛的傷疤撕開了又狠狠的撒上了一把鹽。
偏偏的,何雲飛還不能做出任何憤怒的表情,還要陪著笑臉,說好鹽!好鹽!
何雲飛看著周陽,一臉謙卑的開口道:“哪裡,我也是為了祖業,實在是不忍心放到別人手中啊!”
周陽看著何雲飛,心裡不由得微微的嘆息,何家以前是何等的豪門,但是現在,賭王一死,何家的人便顏屈膝的彷彿是一條狗一般。
欺軟怕硬這也是人之常情。
何雲飛面對一般的賭徒可以毫不在乎,肆意的毆打辱罵,但是換了一個地位財富比他高出百倍不止的杜山的時候,他卻是要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