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日……”暨北看我的眼神,宛如獵人看著掉在陷阱裡的獵物一樣。
我倒退幾步,與暨北隔著大床,“你、你別過來啊,你不能碰我!”
暨北偏不聽我的話,繞過大床,逼近我。兩人他進我退,我終於抵到了牆角,暨北一隻手抵著牆,另一隻手快到碰到我的時候,沒有了退路的我突然發力,雙手緊緊攥住他的手腕,順勢就咬了下去,暨北吃痛地倒吸一口氣,卻沒有收回手,彷彿我咬的不是他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對我說,“咬吧,使勁咬,隨你發洩。”
僵持了一會,我鬆開牙關,暨北的小臂上,一對兒深深的紅色牙印。
暨北看了看那個牙印,微微一笑,“小花兒,這算不算你對我愛的烙印呢?”
“暨北……放過我吧,求你了……”忽略暨北無聊的問題,我央求著。
暨北被咬的手依舊還是扶上了我的臉頰,我任憑他摸著,緊咬著嘴唇,彷彿是在忍受莫大的酷刑,深紅的牙印就在眼前,過分的刺眼。
“小花兒……”暨北從牙縫中擠出話語,“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放過你了,最後一次!”
說完暨北俯下身子,一個輕輕的吻落在我的臉頰,讓我感覺到了他對我的憐惜,“乖,好好休息,明天我再過來。”
暨北走了,終於走了,我大喘著氣,渾身一軟,靠著牆緩緩坐到了地上,右手扶上被親吻的臉頰,無聲地嘆息。良久,我爬起來,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房間,客廳裡空無一人,窗簾被風颳的起伏不斷,多麼蕭索的感覺。我走到沙發旁,拿起遺落的手機,撥通了二珊的電話。
“親愛的?有事兒麼?暨北這麼快就走啦?”二珊劈頭就問。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開口說,“二珊,給我買些安眠藥吧。”
“什麼!?”二珊驚呼,“夏盛花你想幹什麼?不是說不尋短見的麼!?”
……無語至極了,“二珊,我只是睡不著而已。”
“呃……那好吧,我儘量,美國買安眠藥,貌似得醫生開了才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