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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步槍向我們的戰士掃射。

我們真的盡了最大的努力,動用了我們手中所有能使用的武器,可是真的抵擋不住中國軍隊凌厲的進攻了。這時,有些我們團的官兵向開始面對衝上來的中國軍隊投降了。請不要責怪我們這些官兵,他們已經盡力了。

我再一次命令通訊參謀哈託阿梅利科夫大尉向師部喊話,請求增援,對這些中國人進行炮火急襲。哈託阿梅利科夫大尉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試過了所有的頻道,一直在聯絡,都聯絡不上。中國軍隊對我們的無線電通訊進行了全頻遮蔽。”

其實我心裡明白就是和師部聯絡上,師裡也沒什麼辦法。

這時一顆子彈打在了我的右腿上,我也負了傷。傷口在流血,很疼。團部的衛生員烏里羅索夫中士為我做了簡單的止血包紮,然後衛生員烏里羅索夫中士和通訊參謀哈託阿梅利科夫大尉,把我拖到了一個火車站地下室的一個通道內。

我感到自己已經十分的虛弱,腦袋有些恍惚,我艱難的看了看左腕上的手錶,離停火時間還有3個小時。我沮喪的心情溢於言表,無論如何我們也挺不到停火的時間了。我在心裡想,算了吧,一切抵抗都是沒有用的。不要再讓那些年輕的生命無謂的消耗在這3個小時裡了,他們的犧牲毫無價值。

我把通訊參謀哈託阿梅利科夫大尉叫到身旁,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告訴他,去吧,傳達我的命令,讓他們放下武器,不要再作這無謂的抵抗了。能撤的就讓他們向遠離中國人的地方撤,不能撤的就向中國人投降吧“。

我知道我的這個決定,在戰後將會受到軍事法庭最為嚴厲的懲罰,但我相信,絕大多數的人在心裡會支援我在當時的情況下,作出這個唯一正確的選擇。

停戰以後,中國的武裝力量在廣大的“新區”以肅清蘇軍殘餘的武裝力量為目的的“剿匪”工作在悄然的展開。

貝加爾湖地區山川河谷遼闊秀美,人跡罕見,蔚藍色的湖水四周,山巒起伏連綿,青山疊嶂,原始森林,無邊無涯,古木參天。

這裡曾是漢代的衛青、霍去病建功立業的地方,也是蘇武牧羊的地方,貝加爾湖唐朝被稱作瀚海,歷史上,漢武帝以舉國之力,解除了匈奴的威脅,曾有一位匈奴俘虜在對漢武帝邊舞邊泣的唱:“滅我名王兮擄我為歌,我欲走兮無駱駝,嗚呼,磧石之北兮奈若何?北斗之南兮奈若何?”然而漢武帝以舉國之力取得磧石之北、北斗之南這一大片遼闊的土地,沙皇並沒費多大力氣,三、五十人的遠征軍就可以進入黑龍江,四、五百人就算是大兵團了,開拓的疆土遼闊到沙皇最後把北美洲的阿拉斯加很廉價地賣給了美國,可見當時的沙皇是何等的輝煌,俄羅斯民族是何等的強悍。

清朝的敗家是從被某些吊人稱為千古一帝的康熙大帝開始的,這個康熙“大帝”也許是因為佔領了中華這塊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的中原大地後,感到遠東地區太寒冷荒蠻太沒意思了;還是因為是看俄羅斯人太強悍,漢人太軟弱;或許是他**的吃錯了藥,腦袋進水短路,反正把大清國順治爺的貝加爾湖地區,用一紙千把字的《中俄尼布楚條約》,就送給了沙俄。

在貝加爾湖西岸那古木參天,天日不見,一望無際的原始大森林裡。蘇軍後貝加爾軍區第第7團的3營營長奧廖沙大尉帶著他手下的7名士兵和兩名傷員,在這溯風吹、林濤吼的茫茫的暗無天日的林海雪原中,懵懵懂懂,飢腸轆轆走了三天了。

他們是在參加伊爾庫茨克保衛戰被打散後,奧廖沙大尉帶著3營的4輛T55坦克,沿著貝加爾湖西岸向北逃竄,在逃往格里亞齊克的途中被中國的武裝直升飛機擊毀了兩輛。嚇的他再也不敢開坦克逃跑了。他們棄掉了坦克鑽進了貝加爾湖西岸浩瀚的原始森林之中。

3天之中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走出了多遠,他們迷路了。其中一名被燒傷的傷員一直髮著高燒。第四天這名一直高燒不止的傷員再也忍受不了燒傷的痛苦開槍自殺了。奧廖沙大尉想,這樣下去的確不行了。再有兩天他們這幾個人恐怕都得死在這深山老林之中。他決定,給另一名傷員留下了一支AK47突擊步槍和僅剩的半個列巴,帶領7名坦克兵向湖邊方向走去。謝天謝地總算選對了方向,在傍晚時分,森林的邊沿找到了一間用木頭蓋的護林人的小木屋。在這裡他遇見一個有著怪怪的名字、40多歲的蒙古族人。

奧廖沙讓這個自稱自己叫艾茨丹必斯爾的蒙古人給他們整點吃的。這個艾茨丹必斯爾從屋外的一個雪堆裡。扒出了一整隻扒了皮、開了膛的狍子,並十分熱情的拿出了一個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