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不夠用呢,現在看來,比起趙明蕊,趙明曦那可是聰明絕頂了!”
便是曦華也很是無語,輕咳了一聲,為自己辯解道:“咳……就趙明蕊這個智商,還能將趙明曦耍的團團轉。這麼看來,趙明曦……”
墨寧無語。
一旁眾人聽著趙明蕊放了個震天雷後,就扔出這麼個狗屁倒灶的理由,心下都是哭笑不得。你說你,人家穿身紅衣裳又怎麼了?合著這紅色還只能趙明曦穿啦?那麼以後,人家閨女兒成親時不得都成了趙明曦啊?真是晦氣!
再聽得趙明蕊說墨寧今日行事張揚,頗有趙明曦之風。有些個見識過淑惠公主彪悍行事的命婦便坐不住了,沉著臉瞪著趙明蕊,出言為墨寧辯解道,“趙二姑娘說的是哪家話?空口白牙就想汙衊淑惠公主,我看你是失心瘋了!一則這大紅色衣袍,尋常人也時不時穿一身,便是今日,除卻淑惠公主之外,還有幾位小姐穿了紅色衣裙,趙二姑娘莫非都要一個一個懷疑過去?更何況,趙二姑娘怕是不知,當年淑惠公主還未下降之時,最愛穿的,便是紅色衣裙!這幾年公主殿下行事略微低調了些許,不成想如今公主殿下穿回紅色衣裳,還得被你潑一盆髒水來!不是我多嘴,趙二姑娘這番話,當真是其心可誅!”
其餘人也紛紛點頭:是啊!當初淑惠公主何等張揚,也是喜穿紅衣的明豔美人。就憑這兩點,趙明蕊就認定了淑惠公主是死去的趙明曦,未免太過可笑!這是在拿自己等人當二傻子糊弄麼?
眾人只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紛紛怒視趙明蕊。
趙明蕊此時也豁出去了,一手指著墨寧,尖聲道:“既然如此,殿下你是否敢發誓,你若是趙明曦,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倒是奇了怪了,我與母親從未得罪過殿下,為何殿下頻頻為難我們母女,若是我的猜測是真,你便是趙明曦,那就都能說得通了!”
墨寧只覺得可笑,右手托腮,不屑地看向趙明蕊,涼涼的嘲諷道:“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讓本宮發毒誓?若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憑藉著幾個可笑的理由就敢逼著本宮發誓,那本宮這個公主未免當的太憋屈了!天家顏面何存?”
“那殿下為何三番五次為難我們母女?”趙明蕊已經徹底的自暴自棄了,她既然敢當眾捅出這件事,就沒想著會落著個好結果。趙明蕊的心思很好猜:反正淑惠公主已經差人去報官,不多時便會有京兆府尹之人接手這等案件。然而趙明曦已死,府尹查案之人怕是要開棺驗屍。一開棺,趙明曦胸前那被刺了個對穿的傷口絕對掩飾不住。到時,有心人再聯絡方才這畫上的場景,趙明蕊幾乎已經猜到了京城的流言會是何等沸沸揚揚了。
即便自己不用償命,名聲也毀得差不多了。好一點的人家,哪裡會要這麼個殘害嫡姐的黑心媳婦?
墨寧這一招,已經是斷了趙明蕊的榮華路。也怨不得趙明蕊如此癲狂的想要拉墨寧下水,不惜一切地想要證明她乃是趙明曦,將此事落實冤魂作祟,說不得還能為自己謀取一線生機。
只是,趙明蕊能提供的證據,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長點腦子的都不會信啊!
聽到趙明蕊恨恨的反問,墨寧的表情便格外的拉仇恨了,就這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趙明蕊一回,而後眼睛往上一翻,扔給了趙明蕊一個優雅的大白眼,神情嘲諷道:“本宮為何為難過你們?哦,沒什麼,純粹看你們不順眼。”
這回答可真是任性!
不提趙明蕊如何抓狂,便是周圍坐著的一圈兒命婦們都是嘴角抽搐,被墨寧如此耿直的回答噎了一會兒。互相看了一眼,齊刷刷的認為這位淑惠公主沉寂了幾年後,性子更加古怪了。
墨寧卻是懶得搭理這些人內心的複雜心思,更加不屑地看著趙明蕊,譏誚道:“說起來,趙二姑娘可是好大的威風,開口便說本宮有意為難你們母女二人。只是本宮也奇了怪了,當日在皇后娘娘的鳳儀宮,本宮不過好奇多問了安樂侯夫人幾句,她自己心裡有鬼,膽子小,被嚇得暈過去了。結果倒成了本宮的不是了?便是今日,你倒是說說,本宮有哪裡得罪了你不成?不過是讓你作幅畫罷了,怎麼就成了為難你了?更何況,人家相府千金也在呢,丞相夫人也未曾說半句本宮的不是啊!不是本宮自誇,多少閨秀想在本宮面前露臉,還沒這個機會呢!怎麼,偏你格外清高尊貴一些,本宮連看一下都不成?既然如此,飄然若仙的趙二姑娘又何必來湊我等俗人的熱鬧?”
論及口才,墨寧可是半點都不曾輸給旁人過,真動起嘴皮子來,能把人給噎個半死。如今,趙明蕊就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