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平時積累“武器”,察顏觀色,投其所好,左右逢迎,使對立雙方都把他視為保護物件。批鬥中,走了幾次過場,毫髮未損,被掛起來。到三結合時,憑手腕和能量,作為革命領導幹部,坐到區革委會主任寶座。
他清楚曾信還蹲監獄,社會萬花筒般,憑他“高瞻遠矚”,只怕風水輪流轉,誰知將來鹿死誰手?腳踏兩隻船,才免被沉沒,遭滅頂之災。頭上既撈到“紅頂子”保護傘,沒忘當年牽線為媒“偉業”,定要好人做到底。對曾信“死馬”當成“活馬”待,萬一風向變了,總是資本。李通精明之處,善於洞察人性幽微,利用人性弱點,用手中權力,找了套一應俱全三居室,把尚芹母子安頓進去,日常柴米油鹽醬醋茶七件離不了生活必備品,一手操辦,感動得尚芹對他已是五體投地。
一天晚上,李通按貫例到家噓寒問暖,尚芹本才二十七、八歲,幾年獨守空帷,常黯然神傷,早乾渴難奈,上去撲進他的懷中,嚶嚶低泣。
李通本是隻野貓,見了骨頭都要聞下腥,尚芹的美貌和充滿活力軀體,*得深埋心中*種子,催發得不能自制,早心存邪念,朝思暮想,不止一次打過她的主意:只要擁有那怕一瞬間苟合,就足夠了。鑑於曾信無形威懾,雖有賊心,沒此賊膽,像顆耀眼星星,可望不可及,誘人的大海,只能淺嘗輒止,灼熱氣息常令他魂不守舍,神馳物外。見主動投懷送抱,豈可錯失良機,瓶蓋兒般牢牢吸住尚芹吹氣如蘭小嘴,幾番甜言蜜語,迫不及待躺到一起。
兩人乾柴烈火扎騰了半夜,一覺醒來,見尚芹睡相恬靜中蘊含著幾分嬌媚,呼吸和*溫馨如遊絲一樣沁入肺腑,胳膊和大腿肆無忌憚地壓著她那溫軟滑溜如優質絲綢身子,**和佔有驕傲,令他發狂,終隔三岔五去幽會。再不做賊似的偷偷摸摸,進出如家,氣定神閒,雙方已到難捨難分地步。
世事嬗變,曾信以他人格及對黨和人民事業忠誠,終坐到顯耀位置上。
然而,猶如春槐一夜雪如堆,十年磨難,十年摧殘,十年聚散,嘈亂中暮色悄然降臨,工作重任勞累和再無年齡優勢的睏乏,不能,也不會再滿足尚芹慾念。為逗起丈夫*,屋裡氤氳著濃濃高階香水味,仍吊不起他的“胃口”,如深閨怨婦,往往在她激情張斥待發未抵高峰,曾信猶如急速退火鐵杵,氣得她餘興未盡激情,變作無端怨恨,乃至把曾信當成剛撕下的日曆紙,無用之物,狠狠地發洩道:簡直是個兵馬俑,中看不中用!
她,飽暖思*,終暴露晦暗殘破本質,象只發情雌狐狸,有時對著穿衣鏡孤芳自賞、觀察自己高聳乳房和平滑腹部,陶醉在勻稱完美*鑑賞中。一氣之下,舊情萌發,電話叫來已任副秘書長李通,為自己消魂。
豈知,李通早有新歡,肯再慕她半老徐娘?為投其所好,權作故地重遊 ,委身屈就,尚芹好常時間沒感受到這種激情,整個人都要瘋了。她認為,女人是花,要雨露灌溉,才不至枯萎,憑曾信的無能,自己會很快凋謝、零落,容顏不再。李通可說是護花使者,確切地講,難得園丁。從此成了她的寵物。
兩人本是同庚,為掩人耳目,更怕曾信察覺,商定以大姐相稱,以表對首長夫人尊敬。
李通想,別說給她進了份終身享用不完的貢,單憑兩人交情,只要一個暗示,尚芹為不丟棄對她“御用”,也會破上老命把丈夫降服。
這便是李通對郭金龍三人把握十足一諾千金包攬,也是他不敢正面攻、採取逾迴戰主因。
李通摸準曾信行蹤,認定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引著郭金龍進了外人難以跨入的樓門。
收在郭金龍眼裡,是個塗脂抹粉、渾身噴香、珠光寶氣美貌女子,保養得細皮嫩肉粉臉上,加工了的長睫毛下,眼影襯托著光彩流盼明亮雙目,顧盼間,那神態,猶似少女般嫵媚。要不是兩個眼角塗不住佈滿皺巴巴密匝匝魚尾紋和李通預先介紹過她的年齡,說啥也不敢相信已是四十有六,邁近老婦門坎女人。
室內,一股高階香水浸鼻,真可說此香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憑他的經驗,如此奢糜,定愛錢如命,心裡便加大了幾分勝算係數。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十四:上墳燒紙 李通指點迷津 重金鋪路 不惜顛倒黑白 75
一進屋,李通滿臉堆笑:“尚大姐,我的老局長,給您拜個晚年,失禮了,不會怪罪和拒之門外吧?”
尚芹一邊熱情讓坐,顯出歡迎狀:“誰不知道李總管是個大忙人,沒忘大姐,歡迎還來不及呢。”見引來個頭戴趙本山式舊帽子,身披綠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