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出極大的勞動力的。不管是腦力還是體力或是精神力,我覺得要不是我得當個全面發展型的Boss,這會已經是科學狂人了。倒不是說我對科學實驗有了多麼深刻的造詣,而已,我快被這一堆資料折磨的有些暈頭轉向了。
這變異虛的質量就算不能達到靈王出產的等級,至少也不能差太多,不然按照浦原喜助那麼敏銳性格的人,很可能就被發現出端詳了。為了這事我沒少關在研究室裡面進行著試驗,聽小透明們每日一報道都少了,徹底放過靜靈廷的事情又不可能,就讓東仙要那傢伙多替我看著點動態,特別是平子真子的。
以往在他身邊我都是做些小動作,並沒有真的危害到靜靈廷,頂多心裡面吐槽兩句。現在可算是上真傢伙了,這要是被發現,不難保第二天我就被請去第一番隊地下地牢做客。
結果的確也沒太出乎意料,許久未見的變異虛再度出現時,引起的傷亡可想而知。浦原喜助也幾乎是第一時間內給我傳達了訊息。誰都能看見在第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一直在隊舍內忙裡忙外,殊不知我已經很久沒有真的出現在隊舍裡頭,都在外面飄蕩。
準備從流魂街趕到靜靈庭時已經是深夜,甚至還下著雨,天氣轉變的很快,一出實驗室時迎面撲來的冷風讓人不禁打了一個激靈。現在整個靜靈庭內又在為著變異虛的事情團團轉,加強警戒和巡邏,進出的死神並不少。鏡花水月並不在身邊,我更是需要謹慎為上。
夜晚流魂街來往的人並不多,再加上出了虛的事情後更是顯得街道格外寂靜。順著小巷往靜靈庭的方向回去,擦身路過的還有其他死神,夜間巡邏的人數也隨之加多。我微微眯了眯眼睛,繞開於他們正對的路徑,儘量往偏僻的地方回去。
太過的安靜導致雨聲顯得格外清晰,突然下意識的感覺有所不對,胸腔裡突然瀰漫上一股罕見的不安感,並且隨著越靠近靜靈庭的方向越來越深。這是怎麼回事?對於boss自帶自覺系統從最開始我就萬分信任,這股不安就跟警報似得不斷被拉響,我皺了皺眉,直到聽到身後驟然響起熟悉音調後,我才知道這股不安的源頭來自何處。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心下對boss直覺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同時,心也重重的往下掉落。
側身轉頭看向他,嘴角向上揚起,我朝著最不想見到的不速之客平子真子微笑道:“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隊長。”
“這話應該是由我來說的吧,惣右介。”金色的長髮被雨水沾溼,平子真子那張似乎永遠都是不耐與漫不經心交織的面龐上扯出了一個笑,淺灰色的雙眼裡直視著我,那其中蘊藏著隱隱的危險感讓我不禁下意識的進入備戰狀態。“大半夜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並朝我慢慢走近,“最好能給個讓我滿意的解釋。”
如果換個人我現在二話不說直接幹掉了事,但偏偏是平子真子。拋開那些有些不正常的感情不說,單是衝著劇情我就不可能把他真的擊殺在此。況且想要幹掉他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沒有鏡花水月在手,逆撫這把刀的能力也不會是一時半會就能脫戰的……真的要動手只能敢在他始解前就可以把他幹掉,按照他對我現在的實力認知,哪怕出現一丁點輕敵的念頭就足夠我下手了。
可是我並不想這麼做。
最壞的情況才需要這麼應付,從平子一開始選擇的只是問話而不是先上來一刀這點,就表明事情遠遠還沒有糟糕到這個地步。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惣右介。”平子真子站到了我的面前,白色的羽織與夜幕的黑色形成一道鮮明的分界線,他微昂起下顎,嘴角那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也消失了,“你在沉默些什麼。”
盯著對方的眼睛,我輕輕的說道:“不,我只是在想應該怎麼回覆隊長比較好。”
平子聳聳肩:“實話實說就好了。”
可能對於平子來說這場面著實有著一觸即發的緊繃感,無論是他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態度還是看似漫不經心的語調背後暗藏的懷疑都表明,這次不是那麼好忽悠過去了,卡在變異虛出現的關頭上違反規矩私自離開番隊,這無論是做什麼這項罪名都是坐實了,更何況我和他本來就是蠶絲一般脆弱到極點的關係。
這時候需要個強有力的理由才行……還必須得讓平子真子至少能相信五分。
“我對一件事情產生了困惑因此需要需要出來求證。”微微低下頭,我保持一種謙恭的態度說道。
“什麼事情需要你夜晚出來求證的?”平子真子淡然的介面,“這個藉口不能讓我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