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災難中生命逝去的悲哀。
“唔~爸爸?”
恍惚中,眼前的院子裡有人影,似乎有人?這讓雪紫若精神大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過去看看再說。
一牆低矮的石頭,有一米多高的樣子,有藤蘿蔓延,還有幾株漂亮的像是喇叭花一樣的花朵開的正旺盛,讓這牆頭看起來並不能看,而更顯得熱鬧而軟融融的養眼。
牆頭前面,一座亭臺,亭下有石頭打造的圓桌,桌前的石頭椅子上,一個背影,看起來雍容而淡然,背影的主人手中捧著卷宗,正在一邊看著卷宗上的字眼,手中還端著一杯香茗,偶爾輕啜一口,似乎正看到了入神處,被身後的動靜驚醒。
只見一堵漂亮的花牆上,一邊的柵欄門沒有被開啟,而一個穿著淡淡的月白色衣衫的女子,正費力的爬牆,努力的姿勢甚是奇異,彷彿很用心,又似乎很滑稽,總而言之,給觀眾的感覺就是,她平衡能力太差了,爬上了牆不知道怎麼下來了。
最後身子一歪直接向牆內側倒去,沒有預期中和大地母親直接相互產生力的作用的痛苦。
咦?雪紫若看著眼前出現的面孔,完全不在乎自己掉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懷中,而是露出了純潔無辜的笑容。
美,絕色美人,如此純潔無辜的笑著,爬牆而來。
016 敕墨王爺
敕墨的眼前感覺繁花都失去了顏色,俊雅非凡的臉上,閃過的錯愕,讓他看起來震驚不少,有誰知道一向深居簡出的四王爺敕墨,那張千年不變的沉穩之相,因為懷中女子的笑容,破了功。
“你是誰?”
敕墨聲音清越,如同天籟之音,包括他的人都乾淨雅緻,清爽無為之間,卻是有一身的神秘和淡定,只可惜的是,眼前的雪紫若無法分辨這屬於氣質範圍內的事情,而是在身子被放下來之後,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好看的男人,不是爸爸,那怎麼叫他,不知道,只能茫然的看著他,不自覺的想伸手去咬手指。
花痴的女人,他見得多了,當然這樣直勾勾的望著他的女人也大有其人,敕墨清澈的眸子裡,一抹失望和不爽,轉身準備走開,正欲喊人把這女子帶走,卻發現衣袖被小手抓住。
“唔?”
她抓住他的衣袖,完全是因為他給予她的直覺是,他是個可以抓的好人,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見到的人太少了,而這一個帥氣的男人讓她像看到了稻草一樣,不自覺的抓緊了,深怕一轉眼,又是她一個人,她不要一個人。
“放開!”
好大膽的女人,第一眼因為她純潔無辜的笑容,美的晃眼的臉龐失神,現在他已經穩住了心神,卻沒有料到這個女人如此大膽的,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而抓住了他?
“不要!”
執拗的語氣,帶著嬰兒的無辜和堅持,天性中的不服管教,還沒有經過人為薰陶和培養的心性,突然有一個成熟女人的外殼,其實,什麼都不懂呢。
“嗯?”
敕墨,再一次被她眼眸裡那絲執著和無辜給怔住,那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似乎他一走掉她就會癟嘴哭出來一般,事實上雪紫若確實有打算用這麼一招,如果他不理會她,她就哭給他看,以往的概念裡,只要她哭,總有人來陪她玩的。
“抱抱――”
見他遲疑,她馬上得寸進尺,手放開了他的衣袖,而整個人正張開了雙臂,就要投入他的懷中,這一下敕墨有點兒把持不住了,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是誰,哪個宮裡的女人?”
敕墨輕輕一晃,身形已經離開她有三米之遙,撲了個空的雪紫若險些摔倒,無辜之間有一絲懊惱,往常,她還不樂意讓除了爸爸媽媽之外的人抱她呢,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個人示好,他卻不稀罕?
一絲不滿蔓延,眼底裡有著疑惑和不爽,瞪著他,站在那裡不動,更沒有回答敕墨的問題。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被她那無辜的眼神,帶著失落和指責的眼神盯著,彷彿他敕墨就是天下第一負心漢是的,這不是最可笑的嗎?
以他敕墨的口碑,普天之下,能夠盛名之上的,除了皇兄敕玄,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眉心微微的皺起,俊雅的臉上有些不爽,沒有女人敢隨意闖入他的雲居宮,這個女人難道沒有這個常識?
當然,她連一般的常識都沒有,更何況這麼高深的常識,通常,穿越的人,這個時候早明白自己面對的是天下無幾的大帥哥,都想著怎麼YY一把,可是雪紫若顯然沒有這個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