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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剛開始被搖醒還挺不樂意,但被冷風一吹來了精神,看了一會兒那爆得火樹銀花般的煙火,就開始纏著瑞珠樂顛樂顛的和他一起放小花,煙花‘乒乓乒乓’的折騰了大半夜,幾個原本喝得有些微醺的也被鬧得清醒過來,一直到了後半夜,天空中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處小煙火還在意猶未盡的升起爆開,瑞珠拉著春航他們又回了剛才鬧酒的暖閣,叫人把殘酒都撤了,換上解酒暖胃的清茶,瑞珠把已經累得一點一點打瞌睡的佾情和茹葉挪到角落裡,蓋上被子讓他們睡,蕈香原本想在一旁幫忙照看,可被瑞珠拉著搓了搓凍得有些涼的手,要他也蓋著被子暖暖身,剛開始蕈香不肯,後來被瑞珠溫言軟語的跟他說‘躺下來也能說話’才勉強的被按著也偎著被子躺了下。

雖然酒氣已散那醉意並未全消的春航靠在被子上斜著眼看著瑞珠如同築窩的鴉雀一般小心翼翼的安排著一個個美人,瑞珠眼瞧著剛開始還強撐著和自己聊上三兩句的蕈香最終也抵不住倦意,漸漸沉穩了鼻息,抬起頭,卻正對上春航一雙玉波瀲灩、似笑非笑的眼,兩人對視那一眼之後,莫名心頭上都被又細又韌的東西微抽了一下般的散開一片酸甜熱辣,再回過神時,兩張滾燙甘甜的嘴已膠著在了一起,唇舌相偎,只留下一片溼熱的喘息。

一直過了第二日的正午,睡得周身疲軟酸倦的眾人才各自醒過來,茹葉酒醒以後有些頭疼,被瑞珠手把手的餵了點兒濃茶和小點心以後就又在那張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蕈香因為頭日喝了酒後來又受了點風,有些鼻塞眼迷,也被瑞珠強留在了床上,佾情撒嬌拿痴的也不肯走,只有春航一人收拾妥當回了自己屋裡,瑞珠叫了吃的喝的,之後對三個美人親親怎樣盡心服侍略過不提,只說春航回到自己屋裡,仔仔細細收拾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給月總管交代了一聲,自己帶著清桐和四五個下人坐了馬車出了王爺府,早上太樣剛升起時出了去,下午太陽快落山時才回了來,回來以後便一頭扎進自己的影月苑裡託病不出。

瑞珠因為被女帝免去了朝事所以一天只守著自家的美人親親肆意胡鬧,蕈香因為本來就感了風寒又被瑞珠在那天月深人靜的時候按在床上做賊般的鬧過一回,病勢有些加重,所以等瑞珠看顧好了蕈香再去找春航時已又過了一日,春航見瑞珠來,神態如常的讓清桐備了瑞珠平日愛吃的酒菜,席間言來語往也如平日一般應對,一直等到入了夜,瑞珠要在他這邊睡時面上才略微有些變了神色,瑞珠心裡起疑,如常一般溫言細語的調笑著,卻也不容春航推脫的解了春航衣服,那溫潤修長的身子漸露,春航卻抖地不像往常只是羞窘那般,等到衣衫除盡,瑞珠瞪著春航側腰上的那塊巴掌大的烏青倒吸了口涼氣,低問道:

“怎麼弄的?”

春航低下眼,微微抖著別過頭,淡淡回了句:“自己磕的。”

瑞珠強掰過春航的臉,望著春航那籠上一層薄紅的眼圈,低低說了句“說謊”。

“你又不是小白,平日裡自己平地上走路都能摔……再退一步,就算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小白,是茹葉蕈香,我都能信,只有你,平日裡總是覺得自己比別人大那兩歲就一定要成熟穩重,別說慌手慌腳不見你,就連坐的姿勢都比別人穩重大方,你能把自己磕成這樣,說出來誰能信?”

“……”春航語塞,卻低著眼簾不再和瑞珠說話,瑞珠皺了皺眉,忽然鬆開手,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春航心裡似悲似涼的痛了痛,一時間彷彿僵住般的就那麼半裸著身子呆呆的站在床前,又過了好半天,屋門才又‘吱呀’響了一聲,瑞珠微喘著跑進來,瞧見春航就那樣白著臉還像她走之前那樣站在床前先是驚了驚,面色有些難看,後來站在屋子裡喘了喘,面色緩和了一下才走過去,蹬下腳山的靴子又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件內杉的爬上床,一伸手就把春航也拽大了床上,咧開嘴笑了笑低聲道:

“從來只說茹葉脾氣不好,誰能想到平日裡大家眼中的謙和穩重的春航公子一犯起倔來比茹葉還加個‘更’字,那小狐狸發脾氣不過是覺得寂寞了找人撒嬌,咱們謙謙有禮的春航公子要是一生了氣那可真是九頭黃牛也拉不回來,嚇死人呢!”

春航被瑞珠緊緊的摟在懷裡,不知是因為被碰到了腰還是怎地,‘簌簌’的打著顫,瑞珠三下兩下把自己懷裡那個雖然發了抖卻依然閉著嘴不說話的男人按在了床上,回過手從自己剛才脫下的衣服裡摸出一瓶藥油,開啟來倒在手心裡,把兩隻手搓熱了敷向春航腰上的青紫。

“以後你們還是都搬回我那個院子住吧,反正院子大,屋子也多,也省得我串你們幾個的屋子還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