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燈滅,彭鑫鑫這也緩過神來,可是麻煩事情並沒有完結,這許衣閣正是他旗下為數不多的能夠掙錢的正經產業之一,這些天來,澤川市的城管總局的執法大隊就像吃了槍藥一樣,三天二頭過來找茬,不是消防不到位,要停業整頓,就是衛生不達標,要罰款,將這兒生意搞得一落千丈,找託人了,打關係,可以人家就是不買賬,一句例行公事就給塞搪過去了。
後來彭鑫鑫打聽了一下情況,原來是得罪了城管局的張海東副局長,人家這是公報私仇來著,可是像開這種店,有幾個真正做到沒有任何一點的安全隱患?一旦上崗上線,即算是雞蛋,也也挑出骨頭來了。
許文軒聽到這裡,倒也明白了,原來知道這個死胖子是知道自己當日救了張海東,想讓自己當說客來著,怪不得他今天會親自跑來呢。
彭鑫鑫讓夜場的小姐都退下去,見許文軒聽完自己的“哭訴”依舊笑眯眯的樣子,不為所動,顯然自己是不出一大筆報酬來,對方肯定不會就犯,彭老闆可打聽過了,許文軒將光頭幫的人削掉了四個,條子方面最初還有點反應,可是到現在,人家從醫院裡親親鬆鬆地出來,一點屁事都沒有,顯然背後也是有大能耐者在撐腰呢,這一點正是他所想要的。
這個時候夜場的生活已開始活躍,儘管生意比平時清淡了許多,可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卻響起來,顯然是不太適當再談下去了。
彭鑫鑫向身後的小弟交待了幾句,然後湊過來,道:“許老弟,咱們還是進包房談吧。”
許文軒在彭鑫鑫的帶領之下,去了二樓,顯然是刻意吩咐過的,一路之上,男女服務員都齊齊躬身,以一種謙卑地姿態說道:“許文生好——”
許文軒剛剛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超到後面,這種油然而升的滿足感卻是叫他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他心中在道:“或許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包房裡的裝飾並沒有想象中那樣金碧輝煌,反而以一種淡淡的素雅風格,一進去,關上房,似乎外面的喧囂都跟自己無關了。
許文軒不由嘖嘖稀奇,暗道:“這房間的設計者到是精通心理學。”
彭鑫鑫似乎看出了許文軒心中的意思,笑道:“怎麼樣?”
“不錯。”許文軒稱讚道,順手接過對方遞來的威士忌。
彭鑫鑫得意道:“我設計的。”
許文軒到真得對這個傢伙刮目相看了,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愛好。想法不錯,能在軒衣閣消費的不是見慣世面的富商就是講究情調的白領,但能夠到二樓來,我估摸著捨不得一擲千金的,你們根本不接待。那些捨得花錢的,什麼樣的沒見過呢,可是一進來,這種簡單質樸的,正是他們想要的,在底下high夠了,上來休息就是講一個寧靜,果然是好想法!”
彭鑫鑫哈哈大笑起來,大有知己之感,舉了舉酒杯,笑道:“黑牌12年,雖然不貴,但卻是貴賓們休息的時候最喜歡的威士忌之一。”
兩人在米黃色的沙發上坐定,推杯換盞之下,一瓶黑牌12年很快就空了。
彭鑫鑫也不提讓許文軒幫忙的事情了,又從房內的小吧檯中取出幾支紅酒,兩人的酒量顯然都不錯,很快桌上放滿了空瓶子。
彭鑫鑫越喝越是心驚,他的漂亮在澤川道上是有名的千杯不倒,因為他家祖傳的就是釀酒出身,從小就是泡在酒缸時長大,當年剛剛混道上的時候,還沒有名氣,就是跟著當初的大哥,跟別人談判,最後雙方約定,誰能喝,地盤就歸誰,最後天是他一人幾乎幹翻了對方大半人馬,才得到了地盤,儘管事後由於酒精中毒,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可是名頭卻打了出來。
許文軒卻是越喝眼睛越亮,他接受到許多非人的訓練,其中就有抗酒精這一關,不要說這麼幾支洋酒紅酒,就是純酒精對於他來說,不到一定的劑量,也無法讓他醉去,就這是他為什麼在那麼痛苦的情況之下,還能保持清醒的原因,而上次中槍,失去意識的那幾個小時,後來他才知道,居然被王為民全身麻醉了。
彭鑫鑫突然將酒杯將前一推,嘆息道:“不喝了,我服了!”
許文軒嘿嘿直笑,然後道:“彭老闆有話就直說吧!”
第四章說客
軒衣閣的包房內。
彭老闆搓了搓發,這樣能使得他清醒一點,從一旁的桌上放著的皮包之中,取出一張淡白色的卡片出來,放到桌上,推給了許文軒,說道:“這是軒衣閣的貴賓卡,消費在500元以內,免單;每月有二次全額免單;包房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