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座寺廟分別收到了屍包,跟四十年前是同樣的手法。
老耆長驚恐道:“四十年前的案子竟然真的重現了!”
仵作直接嚇得癱軟在地上,盧凌風皺了皺眉,碎屍案沒有仵作可就難了。
這時候他想到了蘇無名,可惜又拉不下面子來。
找周浩的時候是因為對於鬼神的懼怕,但蘇無名是可以替代的。
大不了他從別的縣裡請仵作,不過時間就長了許多。
四十年前驗屍的仵作就是現任仵作的父親,他的父親因為遇到了碎屍案,驗完屍之後就上吊了。
古人可能會想這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
其實周浩覺得那個仵作可能是因為看到太過悽慘的一幕,心理承受不住,所以是抑鬱了。
周浩的房間裡香氣嫋嫋。
悠揚的琴聲響起,路公復的三國古琴,因為沒有繼承人的,所以充公了。
周浩花錢買了下來。
當然這裡面也有人情關係,畢竟這個三國古琴對於彈琴的人來說可是寶貝,想要的人還是不少的。
路公復彈琴能吸引鳥來,他的房頂上則是趴著十幾只野貓。
不過這些貓可不是來聽琴的,動物對靈氣比較敏感。
周浩這邊的靈氣濃郁的很,它們都喜歡往周浩這邊湊。
盧凌風站在門口閉著眼眼睛彷彿聽入了神。
今天的案子讓心情有些煩躁,仵作的罷工讓他頭疼。
回到家裡就聽到周浩在彈琴。
這琴聲讓他煩躁的心情平復了許多。
等周浩一曲彈完了,他才走了進來。
周浩笑道:“看你眉頭緊鎖,今天是不是又出什麼大案子了?”
盧凌風嘆道:“碎屍案,四十年的前的碎屍案再次出現了,手法一樣,把碎屍塊放到了四個寺廟裡,就連裹屍體的布袋都是一樣的。仵作都嚇得不敢驗屍了,我已經向縣令想辦法向鄰縣借仵作了,不過到現在還沒有迴音。”
周浩:“四十年前?那這個兇手如果活著的話,估計已經很老了,為什麼會間隔四十年才出來犯案?”
盧凌風點點頭:“我也懷疑是有人模仿犯案,不過不能驗屍只能排查目擊者了,希望能有什麼收穫吧。”
周浩皺眉道:“碎屍手法都一樣的話,那這個案子就有意思了,所以驗屍是關鍵的。”
盧凌風無奈道:“我也知道,屍體放越久越難以查出什麼,時間不等人,所以我打算一會兒親自去驗屍,你要一起去嗎?”
周浩連連搖頭道:“你瘋了,我可不會驗屍,找蘇無名來就是了,你不會還想著跟他比吧?”
盧凌風嘆了口氣道:“再說吧,我想自己試試看!”
他也知道不可能讓周浩幫忙驗屍的,周浩連去大牢裡都受不了那個味道呢。
盧凌風鼓起勇氣去驗屍了。
看著自己的師父視死如歸的模樣,薛環找到了周浩。
“青虛道長,臨走之前,蘇先生說如果師父需要幫助,只需要送一筐橘子回去就行了,您說我現在是不是該送橘子了?”
周浩笑道:“送吧,你師父確實遇到困難了,他不擅長驗屍就算強忍著能驗完屍也不一定會有什麼結果。”
薛環頓時喜道:“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做!”
果然盧凌風親自驗屍,堅持了不到三秒就衝出了停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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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裡。
雷縣令愁容滿面,剛剛還想用那十二連環殺人案邀功呢。
現在四十年前的碎屍案又出了。
這案子處理不好,他別說升職了,估計他的縣令也當到頭了。
所以他比盧凌風還著急。
縣丞微笑道:“大人何必煩惱,橘縣不是有盧凌風嗎?”
雷縣令白了他一眼:“區區縣尉,上官追究,哪能追究到他呦!”
這就是無能之輩的邏輯,他首先想到的不是破案,而是怎麼推卸責任。
縣丞陰笑道:“大人,此人頗有來歷,若讓他再次立下擔保,若上官追究的時候,便可順水推舟了!”
雷縣令一聽,眼睛亮了起來,這個主意太好了。
周浩跟著盧凌風來到了他辦公的西衙
沒過多久,雷縣令帶著縣丞找到了盧凌風。
他看到周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