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弱懇求的聲音黏軟得像一顆融化的奶糖,夏鏡天心裡漏了一拍,一顆心都被攥得鈍痛。
他陪言逸待的這些天,言逸清醒的時候態度疏離,也從不表現出oga的弱勢,就算再難受也不過抿一口水,默默地含著。
言逸柔軟地摟著夏鏡天的脖頸,沉淪在取之不盡的安撫資訊素中。
難耐的嫉妒讓夏鏡天惡劣地盯著言逸後頸乾淨的腺體,他低頭親吻那處脆弱的面板,感受著懷中人細小的顫慄,微微啟唇,露出兩顆尖銳的犬齒。
言逸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流著淚懇求他。
「標記我……我也好想有一個alpha……錦哥……」
第17章
他身上的羊毛衫毛茸茸的,在夏鏡天懷裡拱了拱,蜷成一團又扁又瘦弱的糯米丸子。
夏鏡天盤膝坐在床沿,把言逸抱在腿窩裡,牽著他的手。
隔著薄羊毛衫能看見明顯高聳的肩胛,扯歪的領口露出深陷的鎖骨窩,手腕纖細,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因為瘦削得厲害,戒指能輕鬆取下來,在掙扎中從指間滑脫,掉落在地上。
「婚戒嗎……」夏鏡天抱著他撫摸哄慰,躬身把戒指撿起來,拿在手上端詳。
做工昂貴精緻,款式簡單貴氣,不像小白兔挑的,那就是陸上錦挑的。戒面上留下了陳舊的劃痕,但被擦得很乾淨。
都已經被扔出家門了,還戴著。
夏鏡天吻了吻他無力地緊閉著的眼皮,在他後頸乾淨脆弱的腺體上摸了摸,暗戀已久的oga就在懷裡模模糊糊地睡著,軟得像一灘綿軟的糖汁,依賴地沉浸在自己所釋放的安撫資訊素中,對alpha而言十分欣慰。
但他不希望在言逸潛意識裡成為陸上錦,他想讓他知道,獅子比遊隼強百倍。
他拿起言逸瘦削的手,把戒指戴了回去,卻見因常年戴戒指而在面板上出現的淺淡白圈裡,有一行單詞「everlastg love」。
心臟的位置抽了一下,緊接著像血液降溫般讓胸腔裡的熱情倏然褪卻。
夏鏡天久久盯著那一行細小的花體刺青,時間久遠,邊緣都不大清晰了,他僵硬地把戒指戴回言逸手上,無奈地仰起頭,閉了閉眼。
陸上錦真不是一般人,這隻乖巧柔軟又漂亮的小垂耳兔,到底哪一點不招他喜歡了?
夏鏡天忽地笑了笑,看著懷裡乖巧睡著的言逸嘆了口氣。
如果他是陸上錦,有這麼一個小oga鑽進懷裡弱弱地撒嬌,怎麼忍心不愛他。
夏鏡天陪了言逸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言逸蜷縮著睡得很安靜,他想把言逸放下出去一趟,言逸卻抱緊了他,喃喃著別走。
「不怕。」夏鏡天耐心地撫摸他瘦得硌手的脖頸和肩胛,緩緩把言逸放進被窩裡。
言逸卻急得爬過來尋他,滿天星氣味的高契合度資訊素讓他成癮般無法舍離,呢喃著哀求:「冷……再抱一會兒……」
夏鏡天的呼吸漸漸急促,輕拍言逸脊背的手亂了節奏,低聲安撫著把言逸的手拿開,抻著被給言逸蓋上後頸脆弱乾淨的腺體,匆匆跑進衛生間鎖死了門。
他鬆懈的一瞬間,濃烈的求愛資訊素在衛生間裡炸開,滿天星的氣味瀰漫在角落和通風口,下身漲得發痛,把深藍的牛仔褲頂出了一條碩大的突起。
冷汗順著發梢滴在領口,他靠著門,發抖的手從兜裡摸出一支抑制劑,咬開封針口,紮在後頸把藥液推了進去。
他發情了,而門外就有一個契合度極高的香軟oga,oga毫無反抗能力,他甚至可以強迫他張開腿接受自己的進入和標記。
他很少用抑制劑控制發情,僅僅是備在身上,他們這種身份的alpha,不論何時發情都有oga送上門來,用嘴或是用下邊兒為他緩解,他本不需要剋制的。
十分鐘後,狀態趨近冷靜,夏鏡天沖了個澡,接了個電話。
「呵,是陸哥啊,挺忙啊最近。」夏鏡天邊照鏡子摸下巴有沒有該刮的胡茬,「我要的垂耳兔oga呢,錢已經準備好了。」
電話裡略沉默,微啞的嗓音顯得有點疲憊:「你把言逸交出來。」
夏鏡天挑了挑眉,撐著洗手池冷笑了一聲:「言逸?哦你說嫂子啊,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哪知道。」
「嫂子丟了?厲害啊。」他又補了一刀。
「我找不到他。」陸上錦也只是試探罷了,他只能靠言逸的資訊素定位到他,現在卻確定不了位置,卻聽說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