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著親吻oga的唇角,居然輕而易舉就撬開了齒縫,他忍不住跪/在/床/上弓起身子深深吻著他,舌尖伸進言逸口中,貪婪汲取著淡淡的奶糖甜味。
言逸扶著他緊實細窄的腰,與伸進口中的舌頭交/纏。
其實原不原諒都已經不重要了。迷途的alpha尋回了巢,而巢中的小兔子還願意等他。他們互相取暖,也密不可分。
陸上錦扶著言逸的雙腿進入時,立刻被柔軟溫熱緊緊包裹住了。
強烈的刺激讓alpha的眼睛一時失了焦點,背後翅翼就失控地刺穿了襯衫,帶著棕色斑點的羽毛被傢俱剮蹭,凌亂飄灑在地板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被alpha的荷爾蒙擠滿,馥郁的薔薇香爆炸開來。
「我的傢俱……」言逸仰頭瞪著他,邊喘/息邊數落,「襯衣還是新買的,自從你分化以後好費衣服。」
「我賠,賠你。」陸上錦激動地親他的兔耳朵。
oga平躺舒展身體像一具無瑕的白瓷,從前的傷痕都隨著四階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軟的脊背最尾端,壓著一朵瑟瑟發抖的兔尾巴。
陸上錦分開言逸的雙腿,經過擴張的穴口淡紅微腫,一張一合地等待著即將被蹂躪的疼痛。
言逸很久沒做過了,下意識摟住了陸上錦的脖頸。厚實的窗簾遮擋讓密閉的臥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緊緊抱著自己的alpha,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他的安全感確實來源於陸上錦。
「放鬆一點,有我呢。」陸上錦託著言逸的後腦與他接吻,啞聲哄著令人憐惜的小兔子,扶著自己猩紅碩大的性器緩緩頂入細小的穴口。
即使生過孩子了,仍然緊得像第一次做,內壁的軟肉纏上抵進腸穴的粗大性器,緩慢地適應著強烈的刺激。
言逸緊抓著陸上錦的手臂,咬著嘴唇揚起脖頸,冷汗順著額角淌到耳邊。
陸上錦看得出來他有點疼,放緩了動作,釋放出大股安撫資訊素,幾乎和如水的魚一樣,言逸被安撫資訊素包裹後立刻放鬆下來,齒縫裡擠出難耐的細弱嗚咽甚至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著被插入深處,兔尾巴抖得厲害,整個身體都浮上一層淡粉色。
言逸努力適應著吞吐埋在體內的粗大陰莖,彷彿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骨髓中遊走,他蜷縮起身體,被一下一下頂上花心,嗚咽著抓緊了枕頭。
陸上錦抱著他翻過身,小兔子的身體無論幾歲都一如既往的細膩柔軟,細長的兩條腿跪在軟被上支撐著身體,半透明的滑膩液體順著打顫的雙腿淌到膝窩,還有一部分粘在了尾巴球上。
「寶貝,我愛你,離不開你……」陸上錦從他背後俯身緊抱著他,一手託著言逸的脖頸,另一隻手緊攥著oga的性器上下擼動,咬言逸的耳朵,讓他蜷縮著脊背在自己懷裡叫出聲。
言逸抓住了alpha撫摸在脖頸上的手,緊緊攥在掌心裡,叫出來就停不住,受了大委屈似的失著神呢喃叫他哥。
「錦哥……輕點……」
後頸的腺體募地刺痛,猛然被鋒利的齒尖刺破,言逸控制不住尖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粉紅的性器在陸上錦掌心裡吐出了一股白漿。
alpha的性器捅進了最深處的細小開口,頂端膨大成結,將一股股滾燙濃精射滿了保險套,像膠套緊勒著莖身,陸上錦嘶嘶抽涼氣,媽的疼死。
等到抱起虛弱脫力的oga,看見他臉上的淚痕,陸上錦心疼壞了,剝了套子拿紙巾隨便擦擦,把小兔子撈進臂彎裡哄。
言逸枕著他的肩窩,後頸還紅腫著,注入的標記資訊素在腺體真皮下會聚,一枚遊隼徽記從皮下浮現。
「我是你的了。」陸上錦低頭蹭他。
alpha的花言巧語任誰也扛不住,咬下的標記被他說成了全身心交付自己的契約。
言逸抓住他在()中扯松的領口,紅著眼睛望著他。隨後被陸上錦抱進被窩裡,一口咬上了胸前的()。
一夜都不夠。
番外本篇小劇場
日子像買給陸言的那本填色書一樣,一塊一塊地有了顏色。
自從陸言上了幼兒園,兩人都稍微輕鬆了些,各自忙工作,一切井井有條。
陸上錦剛開完會就接到了言逸的電話。
「你兒子在學校惹事了。」言逸捏著鼻根,在辦公桌前轉著筆,「過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
同時被叫到幼兒園的還有好幾位孩子家長,居然還碰見了談夢和畢銳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