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隊員整齊向左轉,頷首齊聲道「會長好。」
言逸輕點了點頭,目光在每一個保全隊員身上游移,偶爾停頓,眼神裡有微妙的考量。他偏頭和身邊的保全部長耳語了幾句,部長連連點頭,替言逸拉開車門。
等言逸的車走了,保全隊員們恢復隊形繼續訓練,只有後排的一個alpha頻頻回頭,直到言逸消失在視線裡,才意猶未盡地轉回來。
轉過頭才發覺部長站在面前,把一張磁卡放到他手上,說會長身邊的保鏢受傷回家休養,需要派一個新人過去暫時頂上空缺。
「我看你的履歷不錯,pbb部隊退伍特種兵。」部長拍了拍alpha的肩,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攀上高枝了,好好幹。
alpha脊背一涼,把磁卡接了過來。
先去跟會長報到,沒想到一進門的場面就讓人心臟驟停。
言逸與自己的助理面對面站著,給他脖子上的掐痕上藥。
會長從沒這麼主動體貼過,穆瀾戰戰兢兢站著不敢動,微抬下頜,任言逸隨心搓弄。
言逸瞥了一眼過來報到的新保鏢,淡淡囑咐穆助理:「以後出門小心一點,不然你也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精神不好。」
「好的會長。」穆瀾感受到門口那個保鏢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壓迫感,脖頸驀地一緊,虛攬著言逸側腰的手更疏離地撤開幾厘米。
昨晚他被一個眉眼冷冽的alpha堵在了家門口,對方幾乎攥斷了他的脖子,雖然後來解釋成自己認錯了人,但穆瀾還是能看得出,他就是沖自己來的,只是出於什麼不得而知的原因無法下死手。
言逸的餘光一直停留在站在門口的alpha保鏢身上,alpha攥緊了拳,下意識摩挲著指腹的槍繭。這是他一貫的動作,在取狙擊槍之前的固定習慣。
alpha輕輕關上了休息室的門,腳步聲漸行漸遠。
言逸靠到桌邊出神。穆瀾忍不住問起剛剛離開的那個alpha是誰,言逸卻遞給他一份派遣檔案。穆助理的工作能力和態度都屬優等,剛好蒼小耳發來郵件說自己那邊缺人手。
檔案一遞出去,言逸不再去看穆瀾臉上的表情,看著他簽字時只覺得心裡一陣輕鬆。
原來面對不在乎的人,自己也是一樣的壞。那小獅子總是看不清這一點,而言逸又不想傷害他。
休息室裡只剩下自己,他從酒櫃裡挑了瓶紅酒,品了品覺得不夠勁,配不上現在的心情,於是讓人送來兩瓶白蘭地。
他醉得癱在沙發上,扯鬆了領帶,襯衣撩到了腹上,細窄的腰身弧線被腰帶緊緊束縛著。
言逸翻了個身,險些滾到地上,被一雙臂彎接進懷裡,單手抱了起來。
alpha保鏢低頭撿起地上的空酒瓶扔到垃圾桶,洩氣地攥著他薄瘦的腰,咬牙切齒地低罵:「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寶貝你就是想我被折磨死。」
言逸枕著他肩窩,半睜著失神的眼睛發呆。似乎只有不清醒的時候才能見得到,而他又實在想念。
他抓住alpha的領口,開口要安撫資訊素。
alpha寵他的時候根本收不住底線,無限量釋放給他,忍不住觀察言逸臉上的細微表情,期待著他會喜歡。
言逸嗅了嗅氣味,又推著alpha的胸脯嫌棄。
他想要水仙,這股淡甜的氣味是什麼東西,像保姆拿回來的那束花,像庭院裡不知不覺生長出來的藤蔓,像公園裡漫山遍野的薔薇。
可他又潰敗在這股淡甜的香味裡無法自拔,被吸引著,被安撫著,他恨自己沉迷另外一種味道並為此淪陷,究竟多高的契合度會讓s4級oga痴狂發瘋,背叛了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水仙香。
alpha被推得沒了脾氣,手滑進oga 的褲腰裡,撫摸著那團無助搖動的小尾巴。
「對不起。」實在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遠遠看著總是摸不著,你難過傷心的時候需要alpha抱一下揉一揉,為什麼不能是我,是不是隻要是陸上錦,你就不喜歡?
言逸到洗手間裡吐了兩回,抱著休息室角落裡種的一盆水仙花不放手,非要跟它上床。
alpha哭笑不得,連哄帶騙把小兔子拖進浴室洗涮乾淨,裹著浴巾抱進裡屋,插上吹風機吹乾頭髮,再撫著濕漉漉的小尾巴吹成一團蓬鬆的毛球,拿了個小梳子,把纏在一起的絨毛梳理通順,再噴上一點防靜電柔順劑。
他輕撫著言逸細軟的髮絲,想等他醒來就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