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地看著我,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呵呵,天下間的道理不過是成王敗寇,如果他們有本事,就把我抓起來殺了,我也無怨無悔,敗了不過就是敗了,既然我能玩的起這個遊戲,我就能承擔這個責任。可是,這天下不是你一個小女子的!那些人不來找我的麻煩,你一個小女子難道也為他們承擔責任嗎?你承擔得起嗎?”我端起桌上的美酒斟滿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你……”譚湘雲突然無話可說,對啊,整個天下都不來找這個惡人的麻煩,自己這個小女子又能承擔得起什麼樣的責任?
“靈犀解語,靈犀解語……”我的手輕輕撫摸著懷中的美人,漸漸的,懷中譚湘雲的呼吸開始慢慢粗重起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譚湘雲已經無法抵抗我的魔手肆虐了,只一會兒,她就已經情動。
就在這時,一陣翅膀撲打的聲音傳進了船艙,我回過頭來,一隻怪模怪樣的鳥已經停在了船頭。我伸手過去,那隻鳥主動地跳到了我的手上,我從它的腿部接下來一直小銅管,從裡面倒出來一張紙來。
展開之後,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又是什麼!”我懷中的譚湘雲已經恢復了一絲清明,掙扎著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和你沒有什麼關係。”我笑著把那張直跳在手裡一搓,再攤開手時,那張紙條已經化成了片片碎屑,然後被我隨手一揚,飛到了船艙之外。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譚湘雲勉強支撐起身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做什麼?”我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壺晃了晃,“喝酒!”說著,我將那壺中的美酒慢慢的倒了出來。
“啊!”譚湘雲驚叫了一聲,那一壺美酒已經被我淋到了她的身上,酒香混合一股女兒家的香味,這種特別的香味讓我著迷。
我慢慢俯下身去,輕輕在身下的譚湘雲身上輕輕咬了一下,那股沁人的芬芳順著我的舌頭,一直流到我的心裡。
“那時習院來人啪的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我們時習院是天下文宗,其他什麼學院都是狗屁!你竟然敢詆譭我們時習院,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就向那方文方大才子晃了晃拳頭!……”
蘭湖的一間小茶館裡,一位說書先生正在臺上眉飛色舞的說著書,說的是最新的段子,叫《時習院漲勢逼人,方才子智鬥兇頑》,說的正是方文的段子,裡面還夾雜了那位段黎段老的故事。據說是那位齊桓齊公子有一次與友人喝酒說出來的故事。沒想到飛快的傳遍了整個蘭湖,後來被一個說書的聽到,將這段子改編了一下,拿到這茶館大說特說,結果反映出奇的好。現在茶館裡的說書先生如果不會說上一段這個‘智鬥’,客人大呼小叫的就能把你趕下臺去。
結果就是,方文原本就響亮的名聲變得更響了,而時習院在這南方徹底的臭了大街。
“砰!”那說書先生正說的高興,下面眾人聽得也正開心的時候。突然從茶樓的一個角落裡傳來一聲巨響,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位置。
只見那裡端坐著一名年輕士子,他自己獨佔了一張桌子,面前擺著幾樣點心一壺茶,剛才一聲巨響,正是他把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發出來的。
看到眾人看過來,那士子冷著臉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在桌上扔了幾錢碎銀子,轉身走出了茶樓。
茶樓中人面面相窺,也不知道這人發了什麼瘋。
最後還是茶樓的掌櫃的出來打了圓場,向著茶樓中的客人說道:“各位,各位,不要擔心,想來是這位客人聽到那時習院的醜態義憤填膺,這才做出這般激動之舉。各位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繼續聽書,聽書!”
沒多久,茶樓中再次響起那說書聲,說的還是那一段《智鬥》。
聽著身後那些客人的轟然叫好聲,走出來的那名年輕士子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走出來的這人正是凌子意。從方文那裡離開之後,他並沒有急著回時習院。他這次出來是為了與那方文溝通的,讓那年輕士子收回自己言論的,哪曾想事情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不但事情沒辦妥,而且還更糟糕了。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肯定有些問題,似乎時習院已經落入了某些人的算計之中。究竟是誰在算計時習院,他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測,時習院在北方立的院,三百年來勢力爆長,已經成為天下間最著名的書院,不過國朝太平了三百年,學風盛行,各類書院如雨後春筍般出現,時習院站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太久了,好多人看不順眼。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