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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為什麼不找依菡要個說法?人命關天,就被她這麼害死了?”

阿諾姐又說:“阿拉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冤魂,也不是厲鬼,哪有找依菡的膽子,眼看著依菡越害人,靈力越高,害人越來越多,身邊夥伴也就越來越多了,我們躲著還來不及,哪敢去尋釁滋事啊!”

地中海大叔嘆口氣說:“雖說也恨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可是說法也討要不回來,我們也都怕那個依菡,沒有敢進衣櫃找她的啦!最可惜的是夏天沒辦法去街上喝點啤酒吃點燒烤的啦!”

其他的鬼雖說仍流露出對陽世的嚮往,但大概鬼魂也怕殺了自己的厲鬼吧,不知道這個依菡有什麼本事,竟然有凌駕於眾鬼之上的能耐,怨氣真的那麼重麼。

比如這麼歡型的大爺一定是個非常熱愛生活的人,讓人唏噓,那兩個年輕的黑道小弟說不定婚都沒結過,果然跟阿諾姐說的一樣的,都是苦命人。

白澤忙問:“爾等口中的依菡,便是這衣櫃裡的那隻鬼麼?”便往屋裡一指。

藉著昏黃的走廊牆壁上的玉蘭花磨砂燈,那個臥室果然有一個碩大無比的衣櫃,屋子裡陰風拂面,初夏都讓人冷的牙齒打顫。

衣櫃裡,果然有鬼麼……不過已經和這麼多鬼同處一室,也沒啥更讓人害怕的了。

白澤悲天憫人的說:“冤死鬼麼?有何冤情,可訴與小神知,小神定當盡力而為,給你一個公道!”

阿諾姐湊過來,悄聲說:“大仙啊,依菡她……自打死後做鬼,便沒見她出來過,大概她不大願意出來見人的,是以才躲在那大衣櫃子裡。”

“既然如此,小神便問個明白。”白澤那替天行道的樣子,完全是“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的架勢。旁邊的鬼魂們全都流露出一副萬眾敬仰的樣子,嚷著:“大仙真是慈悲為懷!”“求大仙為民除害!”

在眾鬼狂熱崇拜的眼神裡,白澤瀟灑無比的信步過去,伸手在衣櫃上一貼,隨著白澤的手漸漸離開衣櫃,一個女子彷彿被他牽著,穿出了衣櫃。

那個女子長髮及腰,身材細瘦,赤著腳,穿著一件白色絲綢睡袍,雖被臉頰給黑髮擋住了,但仍讓人感覺是一個絕色美人。

白澤果然是個人物,那女子低著頭,任憑白澤將她拉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察出一股怨氣來,讓人不寒而慄。恩,我估計這就是我身為龍神使者的外掛技能。

那女子微微揚起頭,很倔強看著白澤,冷冷道:“你是神靈,可我並未做錯什麼,不知道為何要收了我?”

白澤倒給問愣了,想來也對依菡的理直氣壯百思不得其解,便拿出做神的架子,挺起胸脯問道:“你為何執迷不悟,已經死了,怎生還一直在這個宅子害人?”

那女子沉默半晌,道:“既然神靈也如此認定,想必流言早已先入為主,既然不信我,便收了我罷。”

不愧是鑽石小姐啊,聲音清冷卻甜美,不知道唱起歌來有多好聽。

白澤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自行了斷生命,可是一種不得超生的罪孽,何況你濫殺無辜,小神身負天職,今日便助你早登極樂罷”說罷擺出一個很帥的pose,手心朝上,閃耀出柔和白光,好像要發大招了。

眾鬼目瞪口呆,都躲的遠遠的。不料依菡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冷冷一笑:“神,也是這樣顛倒是非黑白,聽信流言蜚語的麼?也罷,我做人的時候,教人潑的髒水也夠多了,做鬼,還要被人詆譭,既然命該如此,我一個弱女子,生生死死,又怪得了誰……”

白澤一愣,我也覺得有些蹊蹺,忙說:“大仙,反正也她也逃不走,不如聽她說說唄!”

群鬼嘁嘁喳喳的說:“鐵板釘釘的事,就差這麼一哆嗦了,大仙可不要聽信了她的花言巧語!給她騙了!”

白澤躊躇了一下,揮手示意群鬼安靜,道:“你且講講你的事,小神自會秉公處理。”

群鬼遺憾不已,黑社會小弟一看緊要關頭卡殼,還憤然把拳頭砸到了牆上,不料穿了過去,摔進牆內,新鬼果然還是不習慣,忘了自己早就沒有了形體。

依菡長長嘆氣道:“我之所以留在這裡不走,是因為我想跟沈弼丞討一個說法,只恨今生今世,未曾等到沈弼丞,親口問問他,說是殉情,卻為何騙了我,自己獨活?”

哎呀呀,爆了一個大料,這個撲朔迷離的自殺,原來竟然是殉情麼?與沈老爺殉情?可是沈老爺明明……

白澤一聽,奇道:“殉情?那你究竟是怎麼死的?”

依菡道:“都說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