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更先進的武器,那對於這個問題應該也絕對是否認的。因此,在得到我的確認之後,他們反而非常的意外。
在接下來,一個日本記者站了起來道:“李將軍,我是日本記者松田,我想請問一下,貴國政府生產製造那麼多先進的武器,那對於我們鄰國是不是威脅太大了?中國如今並沒有面臨什麼直接威脅,卻繼續加強軍力,你不覺得這種趨勢將會影響地區軍事平衡,長此發展下去將對本地區的其他國家構成威脅嗎?難道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引起惡性軍備競賽嗎?”
聽了那個日本記者的話,我不由得怒火萬分,這些垃圾說來說去又是說到中國軍事威脅論。因此,我不由得冷下了臉來,然後對那個日本記者冷笑的道:“我們中國只不過是生產製造了幾件可以保家衛國的武器罷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又不像某些國家那樣,拿著這些武器去侵略人家的國家,難道我們生產幾件武器保家衛國也會對我們的鄰國有威脅嗎?”
頓了一下,我接著又說道:“至於你所說的後面的那兩個問題,其實說白了,你不就是想說什麼 中國軍事威脅論嗎?對於這兩個問題,那我可以更直接點告訴你,如果說你或者你的國家認為我們中國生產一點能夠自保的武器就會引起身惡性軍事競賽的話,那也就只不過是你們的藉口而已。說實在的,自從我們國家改革開放以來,一些對我們國家別有用心的人就沒少鼓動什麼中國威脅論了。其實那些人的目的無非是想強調什麼外來威脅,給自己樹立一個強硬的對手,想以此來順理成章而且又可以毫無約束地發展自己的軍事力量而已。有些人,他們不知道好好的反省他們自己的國家的歷史問題,卻在什麼所謂的防衛白皮書中大肆渲染所謂”中國強大的軍事實力“,並指責我國超出必要的”防衛範圍“,表示什麼強烈”憂慮和警戒“。其實這些都是藉口,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給自己的擴張找理由而已。”
“大家應該知道,同世界的一些主要大國相比,我們國家無論是在絕對數量上,還是在國民人均數量上,我們的軍費都是非常之低的。不說別的,就說美國和日本,據統計,美國在國防開支上,那是我國的18倍,人均國防開支更是我國的70多倍;而日本的疆土只有我國的二十七份之一,但是軍費卻比我國多出了50%。從這個角度來看,那還不知道是誰在威脅誰呢?”
在聽完我的回答,再看看我對待那個日本記者的態度,在場的所有中國人以及一些和中國關係友好密切的國家的記者全都不由得鼓起掌來。而那些西方國家的記者,他們則有些嘲諷的看著那個日本記者以及他身邊的同伴。
而那個日本記者和他的同伴,在聽完我連諷帶罵的話後,他們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然後接著又是一臉的青色。最後,在看到所有的中國人都怒視著他們以及周圍的人也都在嘲諷的看著他們,那幾個垃圾日本記者也不敢再在這裡待著了。因此,他們連忙收拾了一下後就狼狽的向會場外走去。
在看著那幾個垃圾走後,我才又向下面的記者道:“好了,現在繼續我們的新聞釋出會,下一位。”
在李青的示意下,一位中央臺的記者站了起來道:“李將軍,從你的資料上我們可以看到,你除了是我們部隊的高階將領 外,還是現今世界排名第九的聖門集團的最大股東,據說你的股份站了整個聖門集團的股份中的60%,也就是說你實際上也可以說是聖門集團的真正老闆。但是,據我們所知,聖門集團是幾十年前就已經成立了的,照理說你和聖門集團應該沒有什麼牽涉才對,那為什麼聖門集團的兩位最大的鼓動都會把他們名下的股份轉給了你?還有,以你在聖門集團的身份,你為什麼會放棄在自己的集團公司工作而進入部隊?”
聽了那位中央臺的記者的問題,我不禁笑了笑。雖然他的問題牽涉到了我的一些私人問題,但是這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反正現在我的身份除了是炎黃集團的老闆這個身份外,其他的人們都可以從我的資料上知道了。現在我也只不過是再次親口向他們證實一下而已。
因此,我也就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在我參加部隊工作之前,我確實已經繼承了聖門集團,而且也在聖門集團工作了一段時間。至於說我為什麼要加入部隊工作,那是因為我想為我們的國家,為我們的軍隊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這也是每一箇中國人所想要做的。”
等我一說完,另外一個女記者接著又站了起來道:“李將軍,你好!我是北京電視臺的記者,資料上說你的未婚妻鍾文秀小姐是現今軍委副主席之一的鐘鎮將軍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