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心安理得的將玉佩收好,又問了問他的身體狀況,沒過多久,侯雲平看了看天色道:“你該回去了,不然你哥哥要擔心了。”
梁宜梅看了看天色,想起臨走時梁宜木的囑咐,連忙爬起來道:“那大哥哥你快睡吧,我先回去了。”說著也不待他回答,喊了一聲,“小老鼠,我們回去了。”
小老鼠不知從哪裡鑽出來,跑到梁宜梅的腳邊,梁宜梅一下就鑽了出去,侯雲平告別的話就堵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等梁宜梅跑遠了,侯雲平才冷著臉道:“出來吧。”
“嘖嘖,這玉佩這麼多,怎麼也不見你送我一塊呢?好歹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要是姑母知道你將玉佩送給一個四歲的小女孩不知她會怎麼想?”一棵大樹上面飄下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年。
侯雲平垂下眼瞼,“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黑衣少年嬉皮笑臉的道:“當然是在你哄小孩的時候了……”黑衣少年臉色一正,冷哼一聲,“他們還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
侯雲平神色一變,低聲道:“不能讓他們知道這個小女孩家,一定要保全他們”
黑衣少年一怔,不過也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上前一把將他扶起來,低聲對暗中的人說道:“你們分成兩組,一組將這裡處理乾淨,不得留下一點痕跡;另一組去將人引開。”說著人影一閃,就離開了原地。
暗中又飄下兩個黑衣人,一個將草叢上的痕跡清理乾淨……一個向遠方掠去……
梁宜梅跑回到家見門還是關著的就鬆了一口氣,回到屋後,小老鼠就老是纏在她的腿邊,不停的“吱吱”叫著,梁宜梅沒有辦法,她還想著進空間裡看看呢,眼珠子轉了轉,就將小老鼠抱起來,手掌合在一起就進了空間,小老鼠一進空間就歡快的掙扎開來,向水池跑去,梁宜梅連忙追上去,只看見小老鼠歡快的跑到靈液旁,小嘴一張就喝了起來,梁宜梅一慌,這靈液可不多,她還想著給兩個哥哥喝一點呢。
梁宜梅一把撈起小老鼠,可是已經晚了,小老鼠喝了將近一半,肚子圓鼓鼓的,梁宜梅一氣就將它放到地上道:“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可是小老鼠壓根不理她,這時候它已經陷入睡眠中,毛髮微微發著光,梁宜梅也察覺到了小老鼠的不同尋常,也不敢動它,只好將它帶到樹下,守著它。希望它不要有事。
黑衣少年將侯雲平帶到別院,見他的傷口又流出血來,連忙吩咐人去請趙先生,趙先生將箭頭取出來後笑道:“也幸虧侯爺處理傷口的及時,要不然這傷口感染之後怕是很難治癒了,不知侯爺用的是什麼藥?剛才我給侯爺把脈,雖然還有一些氣弱,只是身體已無大礙了。”
黑衣少年“咦”了一聲,“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藥了,我怎麼不知道?”
侯雲平垂下眼瞼不說話,只是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見說起正事,趙先生就退了出去,將門掩好,吩咐人守著。
黑衣少年卻不在意的揮揮手道:“已經處理好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好的,他們不會懷疑到他們家的。”
侯雲平鬆了一口氣,黑衣少年卻收起嬉皮笑臉,正色道:“我們仔細查了去年春天的事,說來也巧,那個村子去年有一人死於劫匪,我正要派人去查呢。”
“那查到了嗎?”
黑衣少年看了看天色道:“應該快了,除此之外,我還派人到別的地方查了下。”
侯雲平“嗯”了一聲,黑衣少年就挑挑眉道:“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查下去,總覺得我們遺漏了什麼?可又總是說不清楚。”
黑衣少年冷哼一聲,“我看你是捨不得吧?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姐夫?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是要查下去的,我爹為他鎮守邊關多年,忠心耿耿……”黑衣少年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的盯著他道:“我父親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年,要查也無從查起,可姑父和表哥們去年才隕落,我要是不查清楚,以後恐怕睡都睡不著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們侯家如今就只有你一個了,可是皇后娘娘不也說了支援你嗎?”
侯雲平傷痛的看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要是單單是他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之間最先的不就是君臣嗎?可如果……可如果不只是他呢?”
黑衣少年錯愕的看著他道:“不是他還有誰?”
侯雲平寒著臉,冷氣不住的外放,“刀霸王說一共有兩隊人,其中一隊對他們緊追不捨,他們改了那麼多的路線,也的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