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方師爺見狀,急忙道:“大膽刁民,見到大人為何不跪?”
金朵朵沒有向人下跪的習慣,不過人要適應環境,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不跪是不行的,她掙扎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跪就跪吧。
就在金朵朵即將要跪的時候,白雲飛冷淡道:“算了,你們就站著回話吧。”
不用跪當然好,金朵朵還是懂得做人的,當即低了低頭道:“謝過大人。”
白雲飛又問道:“堂下何人?”
金朵朵剛想要說自己的姓名,想到古代女子閨名好像不便在堂上說,便按著前世的古裝劇還有今生觀察的結果,低聲道:“民婦白金氏見過大人。”
話一說完,金朵朵自己就滿臉黑線惡寒了一下,白金氏,她這一生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跟金銀脫不了干係。
白軒沒有敢說話,金朵朵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快回話,就說草民白軒見過大人。”
待金朵朵夫妻報上姓名之後,白雲飛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白軒,白金氏,你們可知罪?”
金朵朵低著頭淡淡道:“民婦不知,還請大人明示。”
白雲飛指著何二孃道:“這張何氏狀告你們夫妻打傷了她相公,你們怎麼說?”
金朵朵立即想到張屠戶當初撞傷之事,便道:“大人,這張屠戶兩個月前是跟拙夫起過糾紛,當時民婦不在場,事後大概半個多月,這張何氏突然上門興師問罪,民婦見她的說法與拙夫告知的不一樣。雖然過了些時日,但是民婦聽這張何氏的語氣張屠戶的傷像是十分嚴重,民婦恐怕日後說不清,便建議報官處理,張何氏不肯,罵了民婦一頓就走了,如今這事都過了兩個多月,再說張屠戶的頭疼腦熱都是拙夫所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一聽這話,何二孃立即叫了起來,只不過掉了一顆牙,說話有點漏氣:“誰跟你提兩個月前的事,我說的是你們昨天打傷我夫君的事,求青天大老爺做主,民婦的夫君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起不來床呢?”
昨天,金朵朵不由得看向白軒,白軒也是一臉茫然。
江雲飛問道:“張何氏,你說張屠戶被白家兩夫妻打傷,有何憑證,可有人看到?還是張屠戶的一面之詞。”
何二孃憤怒道:“人是在他們家院外受的傷,清早被鄰居發現抬回家的,不是他們還有誰?”
江雲飛輕輕搖了搖頭,“白家院外是條巷子,人來人往,誰人都可以去,只憑這個不能斷定傷人者就一定是白家之人。“
何二孃聲音越發尖銳,只不過漏著氣顯得有些可笑,“這小賤人夫妻定是對三個月前的事懷恨在心,所以趁黑在巷子口將我夫打倒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跟他們有仇,我夫就倒在了他家門口。”
江雲飛有點語塞,這的確事有蹊蹺,若是以此判白家人行兇證據不足,但是就此放他們離去,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人家畢竟報了案,查不到兇徒,他臉上也無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卷三 第七十五章 多疑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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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七十五章 多疑的傷害
“小賤人,識相的給老子立即滾出赤峰縣,聽清楚了麼?“其中一個男子沙啞嗓道
江雲煙嘴不能言,只能拼命點頭,那男子在她頭上敲了一下,然後用麻袋一套扛在肩上帶走了。
而不遠處,巷子的另一邊,白軒追上了金朵朵,擦著汗道:“朵朵,可趕上你了。”
金朵朵不滿道:“讓你在家看店,跟來做什麼?”
白軒笑著道:“黑三提前回來了,我不是看著你一個人帶那麼多銀兩去交貨款又穿得那麼漂亮不放心麼,所以我就想著陪你去。”
真有危險還能指望這傢伙?別的不說光他那運氣只要有他在,就別想買到什麼便宜東西,不過念在他也是關心她,金朵朵就不計較了,有這個心就好,就像前兩天他雖然喜歡這個顏色的料子,可只剩下一塊的時候他還想著的是給她做新衣裳,這樣一想金朵朵心裡就覺得暖暖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前走了。
在偏遠的角落裡,錢嬤嬤正焦急的等待著,很久才見到那兩兄弟回來,急忙問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那兄弟兩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才答道:“要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下手不容易,我們兄弟兩跟了好久才找到下手機會的,這是那女人身上汗巾,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