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聲問道:“朵朵,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不是被發現了?都怪我不好,不該慫恿你去的,那兄弟兩那麼兇……。”
金朵朵使勁抓著白軒的手,低聲道:“那張家兄弟中的一個被殺了。”
白軒一聽臉也刷的白了,結巴道:“朵朵,難道你……把張家兄弟給殺了?”
金朵朵白著一張臉,“我哪有那個膽子,是被別人殺的,正巧被我看到了,用斧頭砍死的,好恐怖。”
白軒一聽想象了一下那個情景,捂著嘴巴到外頭乾嘔起來了。
第二天,****未睡的金朵朵硬拖著同樣睡不著的白軒到茶樓喝茶。
白軒不明白為什麼金朵朵這時候要出去,便道:“朵朵,這時候喝什麼茶,宋嫂快要來了,請她做早飯,我們還是到藥鋪抓副定驚散喝喝定一下神,今天也別開店了,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
金朵朵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人命關天,我想去茶樓打聽一下看看這案子到底怎麼樣。”
白軒忍不住嘀咕,“上次那騙子的事你不是說閒事莫理麼,這種事躲都來不及,打聽做什麼?”
金朵朵也覺得自己有點矛盾,也許是因為這次跟上次不一樣吧,這次只有她一個人看到,而且江雲飛也不是個草菅人命的昏官,只要有人說出真相就能破案,舉手之勞的事……總之先打聽一下案情進展如何了。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遇到打短工的宋嫂,宋嫂看到白軒的樣子,一臉驚訝的問:“東家您的臉怎麼了?摔得麼,太不小心了。”
金朵朵這才想起白軒一臉的淤青未退,出去讓人看到丟不丟人且不說,昨天剛跟張家兄弟打過架,萬一讓人看到有什麼不好的聯想就不太妙了,便讓他留下,自己出門打聽。
自古酒樓茶寮閒人最多,也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了,金朵朵剛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就聽到隔壁桌有人一臉興奮的對同桌的人道:“喂,你們都聽說了麼?城東做木匠的張家老大被自家兄弟殺了?”
“是麼?這倒沒有聽說,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半夜,我就住他們家附近,半夜只聽人聲鼎沸外邊火把通明,我偷偷從門縫望去,正好看到張虎一身是血的被捕快五花大綁的押走了。”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張虎****嫂子未遂被親哥哥發現,惱羞成怒之下把親哥哥殺了的。”
再隔壁幾桌也被話題吸引,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的確是真的,我家娘子跟張家娘子沾點親,天剛亮就被叫去安慰張家娘子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誒這張家老2個性衝動,二十好幾的漢子了連個媳婦都娶不上,他嫂子又長得那麼勾人難怪他起歪心了。”
“呸,娶不到媳婦還不是因為張家兄弟性子不好,好勇鬥狠是出了名的,那老大還經常打老婆,名聲都壞了誰家好好的女兒肯送上門讓人糟踐。”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平日也別淨打老婆,真打出個好歹來以後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第二十四章 半夜投書
第二十四章 半夜投書
眾人說著說著就扯偏題了,金朵朵之後就再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的話了,正想離開,門外有人高聲喊,“江大人開堂審理張虎殺兄一案了,大夥快去看啊”
茶館裡的人忽的一下全部都跑光了,金朵朵一邊嘆著縣太爺怎麼每次有案子都那麼急衝衝開堂審理呢,一邊也跟了上去,到了縣衙門外,只見江雲飛已經升堂。
堂下跪著一個矮小粗壯的漢子,想必就是張虎,一邊跪著的就是張家娘子了。
張虎不斷喊冤,張家娘子則在一邊捏著帕子捂著臉哭哭啼啼求大人做主,公堂之外的看客們也議論紛紛,亂成一團。
江雲飛拍了一下驚堂木,嚴聲喝道:“都別吵,張虎,本官問你,你兄弟張龍可是你殺的?”
張虎連聲喊冤,道:“大人明見,小人冤枉,那天小人到臨村舅舅家喝喜酒,本來打算第二天回來的,無奈大哥喝多了,划拳的時候跟舅舅家的二小子,也就是小人的表弟起了爭執,差點動起手來,後來被人勸開,小人兄弟兩就沒好意思在舅舅家住下去,連夜回來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他肚子疼,實在忍不住,就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解決。大哥先進的屋,他過了還一會才進去的,想不到在院中間被什麼絆倒,摸了一手粘溼溼的東西,趁著月色一看,才知道那竟然是血,再低頭卻只見大哥血肉模糊的躺在哪裡。
小人當時就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