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古斯橫的車被季穎和縱豪的車夾在中間,而且抵得連縫隙都不剩。
“趕著去投胎還是怎麼,現在社團又沒事做,去和不去有什麼區別。”方修已經不管社團的事,自然對社團也沒好感。
因為上次社團狠踩方修,已經讓方修對社團有了意見。
“修哥,我真羨慕你,你閒人事少,我什麼時候也能像你這樣享享清福那才是好。”古斯橫面無表情的拉開自己的車門,無意間撇到縱豪拉車門的動作有稍許的停頓。
兩人都戴著墨鏡的,那反光的鏡片都無法的透析那鏡片下的眼神,可方修聽到這話之後,不但臉色沒有緩和還有越發陰沉的趨勢。
季穎坐上了古斯橫身後那輛車,古斯橫知道季穎今天可能有事,沒找他的麻煩,也就沒有任何招惹季穎的舉動。
看到方修臉色難看的過來了,他知道方修,是想跟他動手:“修哥,你可我的榜樣,我要像你學習努力上位,才能有這麼好的乾兒子。”他說完便輕笑出聲。
方修停下了腳步,要是這個時候,方修再動手,就等於自己打自己巴掌。
下一秒古斯橫已經上了車,季穎的車先走,只是季穎坐在車裡很有興趣的盯著他跟方修來回的看,來回的打量,最後季穎的目光在車子離開停車場前,落在縱豪的身上。
而縱豪也在此時上車發動了車子,然後靠在車門邊回頭看方修跟古斯橫,古斯橫見狀就提醒方修該走了……
古斯橫今天非常不順,他離開停車場之後,差點因為外面的大雨而導致車子打滑甩下大橋,大橋上的護欄都被他的車子撞斷了。
交警來出現場的時候,古斯橫冷靜的站在圍觀群眾中淋著雨,看著橋上的那堆廢鐵,車子裡的安全氣囊都開啟了,車子懸吊吊在橋邊。
“先生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警察遞了古斯橫一把傘,給古斯橫做筆錄。
“沒關係,我不要緊。”
古斯橫全身都淋溼了,他拿著傘也沒撐開,只是安靜看著自己的車,那是漢揚送給他的車,就這麼報廢了。
他讓警察,幫他叫拖車,送去維修店。古斯橫連手上的傷口都沒包紮,就在錄完了口供之後,就去了維修店。
古斯橫親自指導那些師傅修車,然後在核對好情況之後他才離開,只是那些人修車的時候,看到古斯橫手在流血都覺得很奇怪。
這個男人全身淋溼了,連自己傷口都不顧,還跟沒事似的冷靜的跟他們說要怎麼修車,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當晚古斯橫在家裡沐浴的時候,分別接到夜朗和齊猛的電話,讓他晚上去某個酒樓吃飯,古斯橫換好衣服,自己簡單的包紮了手就去了。
只不過他去的時候沒有看到齊猛和夜朗,原因是幾分鐘之前,齊猛拳館被人潑了油漆,夜朗停業的場子也被人燒了,所以趕去處理了。
酒樓裡還是很熱鬧,南區最好的中式大廚就是這裡,這間酒樓裝潢得很漂亮,星級也是上了檔次。
古斯橫剛到就看到門外寫著慶賀字眼,他到了之後才知道,今晚是方修為了提前一天過生日,在這裡擺生日酒。
他兩手空空的來,自然是被方修以前的得力下屬暗嘲了一番,不過古斯橫到是沒有在意,這種場面他見得多了。
到了之後古斯橫先跟方修打了招呼,先祝賀了對方生日快樂,可方修正在跟縱豪談話,也沒有理睬古斯橫。
反而是縱豪朝著古斯橫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古斯橫道賀。
他今天被方修打了幾巴掌,晚上還得來給方修慶賀,方修今天是舒服到底了,可古斯橫卻臉色有點難看,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古先生,你是手怎麼了?”旁邊有兄弟問古斯橫手上怎麼纏著繃帶,那幾個兄弟都是夜朗堂口的人。
縱豪拿著酒瓶喝酒的同時,一邊聽著方修說話,一邊看著古斯橫手上的繃帶,而古斯橫卻不痛不癢的表示是纏著玩。
“這樣比較酷。”古斯橫真佩服自己能沉聲,嚴肅的告訴兄弟。
其他兄弟都在笑,都知道古斯橫在開玩笑,就連方修也在笑古斯橫有意思,只不過方修是冷笑而已,只有縱豪臉上沒表情,目光已經看向了別處。
古斯橫從兄弟的口中得知,齊猛和夜朗剛才帶人部分人去辦事,可今晚方修生日,大家兄弟還是得要熱鬧一下,所以古斯橫也得起頭替方修鬧鬧氣氛。
整晚縱豪都擁著方修,兩人笑笑合合在親密耳語,古斯橫就替方修擋酒什麼的,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