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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開,難道你打算用毒要挾我們?”

奪魂生輕輕地笑了起來,倒是他身後的一名弟子看不過去,喝道:“我家少主是好心幫你解毒!你以為為何私闖奪魂府的不軌之徒無一逃出?不是他們武功不濟,而是躲不過我奪魂府數之不盡的各式奇毒!光這屋中就暗藏二十九種毒氣,若不是桌上那鼎香爐在燃燒解藥,你以為你們能站在這裡?你一直身處牢房之中,毒性與這裡不同,解藥都散在你每日所食的飯菜之中。你還沒有吃午飯,此刻又來到這裡,少主

是好心為你袪毒!不然你最多兩個時辰就毒發身亡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奪魂生擺擺手:“他還是個孩子,別罵重了。”

小鎣的臉色變了變,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轉身便走。仇焰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凌霜,凌霜還想開口,仇焰卻已經回過頭去迅速追上小鎣。

“他們這一走,朝廷的兵馬應該退了,你們也下山吧。”

奪魂生說完,便也離開了。凌霜心中有萬般疑問想問師傅,卻見師傅神情黯然,自知是因自己之故才斷了師傅與奪魂生的兄弟情誼,萬般愧疚,不敢上前。暗香則忌於袁浩,不敢多說什麼。整間屋內的氣氛壓抑低沉。

不知過了多久,來了一名白衣人,同樣白紗覆面,告知他們可以下山了,於是袁浩便與凌霜、暗香離開了小天池。

凌霜來到山下的城鎮,又好生調養了幾日,這才踏上了歸程。

凌霜一直強忍尋找仇焰兄弟的慾望,直至回到玉蓮教,他才匆匆趕到原先安排的客棧,但老闆卻告訴他那兩兄弟沒有回來過。凌霜隱隱中有預感他們二人不會回到這裡,不免有些惆悵。

袁浩心情不佳,凌霜也心煩意亂,二人極有默契的避而不見,暗香夾在中間暗暗著急。

這天清晨,暗香一如既往地幫凌霜梳頭,有意撩他興趣的自說自話。

“教主,您知道嗎?奴婢在奪魂府時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石洞。聽奪魂府的人說,原本那裡是受罰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現在卻不許任何人靠近。奴婢覺得奇怪,便偷偷溜了進去,您猜裡面是什麼模樣?”

凌霜沒有回答,暗香便繼續說道:“裡面好冷,走了好長一段路,竟然出現一個好大的冰窟!石壁四周全是厚厚的寒冰!正中還有一個冰水瀑布,好冷啊!奴婢還想這是什麼鬼地方,忽然發現那瀑布正中隱隱有個人形,於是奴婢走了過去,竟真是個人!您猜他是什麼樣子?”

凌霜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髮簪,淡淡道:“若真像你所說的那般寒冷,那他就是個死人了。”

“教主猜對一半!他死沒死奴婢不知道,但是他整個人都封到一塊寒冰之中,好像睡了一樣。樣貌非常俊美,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封在冰中。”

“是受罰的弟子吧。”凌霜不以為意道:“大概被凍死了,迅速結冰,便將他死時的模樣封到了冰中。”

“可是那扇石門少說有三、四十年沒有開啟過了,奴婢可以肯定我是這麼多年第一個到達的人。也就是說,他已經被封了幾十年,我猜就是因

為他在冰窟之中,所以那個地方才被禁了。”

“別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毫無興趣的凌霜皺著眉頭訓道,但暗香卻心中竊喜,至少凌霜開口說話了。但很快凌霜又安靜下來,就在暗香再度尋思要找個話題時,凌霜忽然問道:“暗香,你把我昏迷時發生過的事細細說一遍。”

暗香愣了愣,有些猶豫,但鏡中的凌霜向她投來不容置疑的目光,暗香不敢拒絕,只得如實稟來。

“其實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那日仇焰跟小鎣被捉來後,不知為何,奪魂生忽然命所有人退下,只有袁前輩跟他獨自與他們兄弟二人談了片刻,再後來小鎣跟仇焰便被關了起來,若不是您在夢中…”

暗香遲疑地說著:“…一直喚仇焰的名字,只怕仇焰也會被關起來。後來仇焰幾次想救出小鎣,都失敗了,然後您便醒了…”

“小鎣的眼睛,還有仇焰的腿,是何時好的?”凌霜問道。

“這個奴婢不知,只知道被關前他倆還是一瞎一瘸,等仇焰被放出來後,他的腿便不瘸了,小鎣也不瞎了…”

“是奪魂生醫好了他們?”

凌霜有些不解,若是奪魂生醫好了他們,為何他們之間暗流湧動,連小鎣都一副對他跟師傅恨之入骨的神情?

“其實奴婢覺得,奪魂生沒有傳聞中那般冷酷無情…”

“我知道…若他真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