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縱情,又有什麼意思?”程渲低喃發聲,聳動著嬌軀迎合著夫君。
“還有大半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莫牙低呼,“怎麼會在乎這一時,程渲,你道行不夠,你不懂。”
莫牙不敢傾覆在程渲身上,他竭力剋制著自己的動作,生怕傷了身下摯愛的妻兒,即便這樣,與有情人做快樂事還是美的不行。
程渲也心疼莫牙,她昂起頭,吮/吻住莫牙的唇,死死糾纏,莫牙倒吸冷氣,摟住程渲的脖子,低吼著道:“程渲,別動,一緊,就要出來了…我受不住了…”
程渲頓悟,身下緊抽,夾住聳動著的小莫牙,莫牙控制不住的低喊著,一股熱麻從尾椎湧出,抽搐著迸發出所有,“出來了…程渲…”
激流湧動,如脈脈的溪水注進全身,程渲舒展開身軀,臉龐潮紅,香汗點點。
莫牙撐住就要倒下的身體,深重的一下下喘息著,埋怨著道:“都讓你別夾,你都還沒舒服吧。”
程渲伸手去擦莫牙臉上的汗,“不想看你憋屈,怕你不舒服。”
莫牙親了親她的額頭,故意把腮幫上的汗蹭在程渲臉上,“爾非魚安知魚之樂,我舒服的不得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懷胎十月,你都不能盡興麼?”程渲傻氣道。
莫牙先是一愣,隨即明白程渲的擔心,仰頭笑道:“神婆子會卜卦,看著無所不知,卻還是有盲區的。誰說十個月都不可以?”莫牙湊近程渲耳朵,憋著笑嘀咕了幾句。
“真的?”程渲瞪大眼睛。
“我是神醫。”莫牙拍了拍胸脯,“會害了自己妻兒不成?”
舒服過,莫牙仰面和程渲並排躺在軟床上,雖然有些累,但還是不想睡下,天一亮又是許多事,倒不如能長睡不醒來的解脫。可要是長睡不醒,又怎麼和程渲快活一生?莫牙翻身緊緊抱住身旁的愛人,像是怕她會像蕭非煙離開老爹一樣,離開自己。
——“不離開你。”程渲喃喃低語。
莫牙抬眉,“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什麼?”
程渲攥住莫牙的手,“睡吧,我好睏吶…”
莫牙摟著程渲貼著自己的心口,“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讓我一個人上船,咱們是夫妻,禍福與共的夫妻,程渲,你聽見了沒有?”
程渲迷迷糊糊的額了聲,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在夫君的臂膀裡恬靜睡下。
莫牙才要閉眼,忽的好像聽見遠處傳來驚雷乍響似的聲音,莫牙揉了揉耳朵——天寒地凍冷的要死,打雷?一定是自己剛剛太暢快,耳鳴了…
賢王府
管事錢容巡視完府中各處正要歇息,穆郡主又吩咐要在府外門口再多掌一盞燈,掌燈是小事,費不了多少時候,錢容只是有些奇怪,自己在賢王府幾十年,賢王一直都是隻讓掌一盞,雖然也不明白其中道理,但錢容知道,主子說什麼就去做什麼,不過燈籠的事,還能翻出天來?郡主吩咐,照著去做就是。
下人們多已經歇下,錢容便親自去掌,踩著高凳懸掛上去,一下子就亮堂了許多,遠遠看著更襯出金漆匾額的貴氣,錢容左看右看很是滿意,賢王府顯赫比天,主子連掌個燈都要往低調裡去,早就該掌上最亮的,人心也跟著亮堂吶。
錢容撣了撣手心,扛起高凳正要進去門裡,驀然頓住才邁進門檻的腳,屏住呼吸細細聽著——他聽見小隊人馬靠近的聲音,夾雜著噠噠的馬蹄,還有悲鏘沉重的腳步…
——都過了子時…街上還有行人馬隊?還是往賢王府而來?
“王爺?”錢容大眼一動,怪不得要掌燈呢,一定是郡主得到訊息,王爺他們今晚就回府,虧得自己手腳麻利,燈掌的跟及時雨一般。
一定是王爺回來了。
——“賢王府外,一直都只掛著一隻燈籠,事情了結,本王會讓人在賢王府外懸掛一對燈籠,那時你再來找本王…”
穆陵蒼然淚溼,不遠處在風中搖晃的兩盞明燈,猶如溫暖的宅院給失散多年的孩子指明方向,引領著他一步步走向歸程,走進可以給自己庇護的堡壘。
“這盞燈…”穆陵低語,“皇叔雖然沒能活著回來,但他還是給我點明瞭這盞燈。”
錢容走上前幾步,擠了擠眼睛朝越來越近的人馬看去,天黑眼花,怎麼也是看不清楚——陸乘風,他認出了一身銀甲的陸首領,有陸首領在,王爺一定也在,可怎麼…錢容又走近了些,怎麼不見王爺?
——“是王爺回來了嗎?”錢容喊了聲,“陸首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