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絕。
這次被人拿到了檯面上,胤礽本來沒有在意,無非就是些挪用公款的事情,胤礽也打算藉著這個由頭找人替了他。
可惜,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什麼?”胤礽聽了御史的報告,一改之前的懶散,拍著御案,大聲問道,“你是說凌普藉著大選之際斂財?”
“是,臣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人證物證俱在。”御史大聲的說道。
胤礽深吸了一口氣,坐回到椅子上,心情不佳的掃視著站在殿中間的御史,暗自磨牙:‘好你個凌普,明日裡你偷偷將宮內的東西私自倒賣朕就不和你計較了,今兒個你居然把注意打到了朕的頭上,朕這次決不饒你!’
“說!”胤礽從牙根裡擠出一個字來。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今年是胤礽登基以來第一次大選,所以上至皇上下至八旗秀女,大家都很關注這件事。
因為大家都瞭解胤礽的秉性,所以希望藉著大選送女兒進宮進而升官發財的官員大有人在,其中也包括一些個包衣旗的奴才。
對於包衣旗的有志者們來說,女兒進宮受寵封妃進而惠澤全家,是抬旗的一個主要方式。可惜由於地位太低,辛辛苦苦培養的女兒大多去宮裡做了宮女,真正能見到皇帝的沒有幾個。
所以,為了能讓女兒多在皇帝面前露臉,給內務府的各位大人送禮送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每次不論大選還是小選,作為內務府的總管凌普都不會少收,這本來也是無可非議的。
可是這次他卻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舉動,他將一個本是包衣旗的女子硬是充到了大選的名單之上。
“那女子是誰家的?”胤礽聽了報告冷冷的問道,“回皇上話,是正白旗下包衣高氏。”御史說完又從袖子裡掏出一份奏摺呈上。
小太監接過呈給餓了胤礽,胤礽皺著眉大致翻看了一下,就扔到了一邊,“接著說,還有什麼?”
“恩,還有就是凌普任職期間任人唯親,買官賣官,收受賄賂,偷竊宮中寶物,以次充好…”御史一口氣又說了七八條罪狀。
胤礽是越聽越生氣,當即就下旨革了凌普的職,又叫戶部派人徹查此案。然後就氣沖沖的退朝了。
下了朝,胤禟就笑嘻嘻的走到了胤禩身邊,胤禩會意上了他的馬車。
“弟弟謝過八哥了!”進了包間,胤禟笑眯眯的給胤禩打千,胤禩瞥了他一眼,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老九,南邊的事兒到底怎麼樣了?”
“唉!派去江南上貨的人回來了,說是轉了一圈,都沒見到操著京城口音打聽私鹽的人,藉著看貨的名義和咱們的人聯絡了一次,也是什麼收穫都沒有。”胤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至於老三,他應該真是去查科舉的。”
胤禩聽了胤禟的話也皺起了眉,“沒有京城的人,外地口音的人呢?”胤禩問道。
“沒有,特意打聽了,江南那個地方八哥您也知道,每天來往的外地人不少,咱也不能一個一個的查,但是凡事和私鹽沾邊的爺都叫人查了,沒有有問題。”胤禟苦著臉說道。
“難不成有內奸?”胤禩思索道,“八哥!”胤禟急了,“應該不會吧。”話說著有些心虛。
私鹽的事兒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依著事情的嚴重程度,胤礽不可能不派人調查,可是這麼久了居然還不知道派的是誰,只能說明要麼沒派人去,要麼派的就是本地的人。
“八哥,要真是這樣,可怎麼是好?”胤禟著急的問道,“你先冷靜下來,到底是不是還兩說呢!”胤禩看著急的團團轉的胤禟安慰道。
“爺在想,若真是這樣反倒好了。”胤禩繼續說道,“為什麼?”胤禟十分不解。
“若真的是南邊的人,那麼只要告訴咱們的人清理好門戶就好了,至於賬本什麼的,能接觸的那幾個都肯定是沒問題的。”胤禩解釋道。
“嗯,這倒是,至於內奸的事兒,只要有時間肯定能查出來!”胤禟轉悲為喜,笑著說道,“對了,今天八哥可是打了一手好牌啊!”
“呵呵,這也要感謝凌普膽子夠大啊!”胤禩笑道,“八哥你是從哪裡弄到的訊息啊?”胤禟對此十分好奇,皇子後院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內定好的,至於那些個小家族的女子,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的。
“呵呵。”胤禩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難不成告訴自己的弟弟發現這個問題的人是自己的福晉,至於原因則是因為自己的福晉不想自己的後院進人。這太丟人了,胤禩選擇了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