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爺關心,我先回去了。”女人應了一聲,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等女人走遠了,弘皙也坐到了椅子上。
“你福晉倒是賢惠。”話裡帶著濃濃的醋意,“沒有你的好,又賢惠又能生養。”弘昱回敬道。
弘皙語塞,心虛的別開臉。“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還有別的事兒要說。”弘皙轉移了話題。
“我之前不是派人去調查那個姓陳的嗎,如今有了結果,原來那個姓陳的被轟出門後一直逗留在京城沒有回江南去,我猜想他應該是還有別的計劃。“弘皙說道。
“我真弄不明白這群亂黨,明明根在江南卻不好好守在那裡,偏偏來京城攪和,你說這是為什麼?”弘昱說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地方。
一品邪女
“之前大伯的信裡不是說了嘛,他們也是分幫結派的,估計是姓陳的在江南混不下去了所以才來京城的。”弘皙說道。
“不對啊!聽說姓陳的背後可是有個姓朱的,怎麼說也是他的號召力大一些吧?!”弘昱很懷疑。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姓陳的是個空架子,趙三在江南有家有業的,不愁銀錢,可是姓陳的就不一樣了,他背後的傢伙看著是面大旗,其實不過是個燒錢的無底洞。”弘皙說道。
“哦?”弘昱挑眉,“你怎麼知道的?”“厄…我上次也和四叔透漏了一點兒…”弘皙不太好意的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們還是道行太淺。
江南行宮,胤礽看著滿桌子的珍饈,又看了看大門,“去請王爺過來。”“厄…回皇上的話,奴才半個時辰之前就去請過了,但是王爺說身體不適…”一旁伺候的小太監為難的說道。
“身體不適?”胤礽挑眉,“他那個院子裡住著三四個太醫,隨便一個都是太醫院裡數一數二的高手,怎麼就會病的如此嚴重?”
“這個…這個,奴才馬上再去請。”小太監見推脫不了,趕緊跪下請罪,磕了一個頭就小跑著出去了。
看著小太監落荒的背影,胤礽冷哼一聲,又看了看一桌子的菜,胤礽覺得心中苦澀,不是已經接受了嗎,為什麼還這樣?
看著又一次出現的小太監,胤禔很頭疼,那天賽馬回來之後,胤礽就處於一種極度熱情之中,比起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讓一心想和胤礽劃清界限胤禔感到十分的恐慌,“你去說…”“爺,求爺小的一條活路吧!皇上那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請爺過去的!”胤禔的話還沒說完,小太監就痛哭流涕的跪在了地上。
胤禔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小太監先下去,“你先回去,就說爺隨後就到。”“謝謝爺。謝謝爺,爺的大恩大德奴才永世不忘。”小太監磕頭如搗蒜。
胤禔看著心更煩了,給小路子使了個眼色,小路子就拉著小太監下去了。
屏退了下人,房間裡就只剩下了胤禔一個人,胤禔無力的倒在榻上,心裡亂成一片,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萌寶來襲;我不當後媽
應該說胤礽的懷柔政策很成功,胤禔原本堅硬的城堡已經在溫柔的腐蝕下出現了裂縫,但也正是這樣,胤禔覺得愈發的緊張了。
他不知道在他面前的真的是永久的幸福,還是死亡前的燦爛。這一刻,胤禔畏縮了,胤礽曾經做過的事情在他面前一幕幕的展現。
讓胤禔原本飄蕩的心變得更加動盪,思前想後,胤禔還是決定堅守不出。可是已經傳了話過去,胤禔卻又不得不過去。
拖了又拖,胤禔總算磨磨蹭蹭的到了胤礽的院子,進了屋,就見胤礽握著酒壺半趴在桌子上,“乃來了…來豁糗…”胤礽似乎喝的有點多了,含混的說不清楚話。
“你喝了多少?”扶起因為撲向自己而差點跌倒的人,胤禔開口問道,“沒有多少,來,我們一起喝。”胤礽推開他,將酒壺塞到了他的懷裡。
“這麼烈的酒?”胤禔吻了吻酒壺裡的酒味,就知道這可不是江南那種輕輕淺淺的米酒,這是塞北的烈酒。
“嗯~~~我特意給你弄了的,喜歡嗎?”胤礽像個想要邀功的孩子一樣,對著胤禔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這種酒,我特意給你弄來了,你喜不喜歡嘛~~~”
“喜歡,喜歡。”看著不斷對自己撒嬌的胤礽,胤禔只覺得頭大,“好了,好了,咱們不喝了,咱們睡覺去好不好?”
“不要!我要喝酒!誒,你還沒喝呢!喝一口嘛~~~”胤礽掙扎著把酒壺舉到了胤禔嘴邊,因為醉酒的緣故,酒有一大半兒都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