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奴才哪裡敢是冒了頭,又是回著恭敬的話語。
“不敢,堂堂的皇子阿哥,奴才們都是起了心思。爾等,還有不敢的?”胤礽一聽這話,心底的火,又是無名的蹭蹭冒個不止。說著,走近了太醫的跟前,又道:“孤不想聽爾等的解釋,孤只要四弟康復。若是太醫們沒有折,孤拼著給皇阿瑪責罰,也定是參了爾等失職的摺子。”
要挾的話在堂堂大清的太子嘴裡一出來後,那跪著的太醫們都是苦了臉。這事是不行,也得行了。要不,這天子與未來天子的怒火,自身吃罪不起,就是家族也得牽連著。
“太子殿下,非是臣等不盡心。而是四阿哥這復發的病情來勢兇兇,臣等自是盡全力。可這病情到底如何,主要還指著四阿哥。四阿哥若是挺過去,便是安穩了。若是萬一,臣等也是。。。”說到這,太醫官卻是滿嘴苦澀的說了實話。
胤礽這話一聽,神色微暗的坐回了位子上。他抬眼看著太醫們,又是掃了眼周圍伺候的奴才,心底明瞭幾分。當日四弟胤禛病情一傳到承德,皇阿瑪便是第一時遞了訊息。讓遠在塞外代皇阿瑪巡視的他,忙是趕回了京裡。
從心裡說,不管是為了給皇阿瑪交待,還是為了所謂的兄友弟恭,他都是不能讓四弟胤禛出事。要不,這檔子事可就是老鼠掉進米缸,沒處說理了。
“罷了,孤便是擔著責任。”少許片刻後,胤礽開口說了話,又道:“爾等盡全力為四弟診治。無論結果如何,孤自是會如實稟明皇阿瑪。”
說到這,胤礽又是微停了一下,然後,眼神銳利,聲音變冷不少,接著道:“可若是讓孤知道,誰失了職,那孤自是有法子讓那等奴才明白,皇家的尊嚴,皇子阿哥,可不是那般讓人輕視的。”
太醫們聽後,這阿哥所又是匆忙了起來。而此時的胤禛卻是在皇宮裡,生命沉浮。這一夜,胤禛總是模糊的難受著,他躺在床榻上,那紅撲撲的小臉上,有些異常的紅暈。乾燥的唇,還在低語呢喃著,那淺淺的聲音有著脆弱。
第二日,在天光大白後,胤禛才是睜開了眼,聲音從嘴裡傳出,不住的道:“水,水。。。”
“爺,爺醒了。。。”在旁邊一直伺候著的高無庸忙是激動的說了話。這時,旁邊同樣伺候的王喜也是破涕為笑的說了話,道:“爺,奴才去喚太醫,兒茶姑姑還在為爺候著湯藥。”說著,就是忙一溜煙的急步衝了出去。
“爺,太醫道你現在不能見多了水。”高無庸回著胤著的話,同時,小心的用小玉筷沾了少少的溫開水,潤潤胤禛乾燥的唇。
這般感覺到唇微溼潤了,胤禛才是開了口,聲音啞啞的問了話,道:“今,什麼日子?”
“今初一了,天剛大亮了,爺這是都病了兩日。”高無庸忙是回道。
胤禛一聽,這兩日加著前面病上的時日,也是有七八日了。這般算來,給額孃的書信,卻是遲了。
這般一想,胤禛正是要說話,就是見著了隨著太醫一道進了房間裡的兒茶。兒茶正是捧著湯藥進了房間後,在太醫又是為胤禛診了後,問道:“太醫,四阿哥的身子,可是無大礙了?”
好一下後,太醫才是起了身,對胤禛一拱手,回道:“四阿哥鴻福,這般大險已過。再是幾幅藥溫養些時日,四阿哥就會痊癒。”然後,又是轉身對兒茶道:“姑姑如此,也是可放心些。”
“辛苦太醫了。”兒茶笑著回了話。然後,又是遞上了湯藥,對胤禛道:“阿哥,這藥奴婢按時辰煎好,正是合適。阿哥用上後,定可藥到病除。”
胤禛聽了這話後,又是讓打賞了太醫。讓高無庸又是去給為他忙碌前前後後的太子二哥,送去了他醒來病輕了訊息。這吩咐好,喝了藥後,胤禛才是放心少許後,又睡著歇息了過去。
當胤禛再一次醒來,又是到了當天的午後。在高無庸與王喜的伺候下,胤禛用了小粥,正是讓撤了膳食時。便是遠遠的聽著太子二哥來的傳唱,才抬頭,就是見著進了屋子的二哥。
“臣弟謝謝太子二哥了。”胤禛看著胤礽,小臉揚起了笑容,真誠的說道。
“四弟病雖未痊癒,不過,孤瞧著可是精神氣上來了。想來,也就幾日休養,孤定是能見著往日四弟彎弓引箭的英姿。”胤礽笑著走進,邊是說道。
“承太子二哥的吉言,臣弟病了,卻是累著哥哥操心。”胤禛說著話,臉上卻是透上了許許的親近神色。
“咱們是兄弟,孤盡心盡力也是應當的。”胤礽笑著說了話。
就在此時,話剛是落,一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