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您可是擔心過了。”胤禛笑著回了話,然後,放下湯碗,就是試了試嘴後,又是接著說道:“小心皇阿瑪講,慈母多敗兒,嚴父出孝子。”
“你才去上書房久,就會跟你額娘頂嘴了。”玉瑩問道。
“額娘不是說,要兒子堅持對的。”胤禛了玉瑩的話後,抬頭望著她,雙眼有些個無辜,然後,又道:“兒子還記得您的話,好像是什麼錯誤的,都是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到是玉瑩一聽,覺得腦門子開始發疼了。她就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難怪古時候的大師傅們傳藝,都是留了一手。
“額娘,兒子是跟您開玩笑的。”這時,胤禛起了身,走進玉瑩身旁,抬頭回道。然後,又是笑著說了話,道:“若是額娘不喜,兒子往後,就是聽您的,一定勞逸相結合。”
倒是玉瑩,看著在她面前,還是年小的胤禛,又是看著那張小臉上的認真。好一下後,拉起胤禛的手,說道:“上書房的事,額娘不問太多。若是萬一,有人給你委屈,你只管記著,你叫愛新覺羅˙胤禛。凡事只要是行得正,愛新覺羅家的子孫,就沒有怕事的。”
胤禛聽後,卻是看著玉瑩,問道:“額娘,可書裡不是總講,成大事,要學忍?”
玉瑩一聽,看著滿眼疑問的胤禛,抬頭,看了伺候的眾人,揮了下手,在其它人都是退出小廳後,才是摸了下胤禛的頭,回道:“盡信書,不如無書。這世間的事,豈是一言兩語就能斷定的。”
“額娘,兒子不懂?”胤禛抬頭望著玉瑩,問道。
“現在不懂,以後就懂了。”玉瑩笑著回了話。然後,見著胤禛又是想問的神情,便道:“心急可不好,胤禛,你得記著,先學爬,再學走,後學跑。一步一個腳印,這世間的終南捷徑,也是會付出代價的。”
“終南捷徑?”胤禛嘴裡說道。
“胤禛,這世間萬事,都得打好基礎,根基穩了,才是真穩了。若只是為了表面繁華,做了把戲,騙得了一時,也是騙不了一世的。更何況,你皇阿瑪關心你們兄弟,若是為此惹你皇阿瑪生氣,可是不孝了。”玉瑩笑眯眯的回道。
“額娘,兒子會踏踏實實努力。”胤禛抬頭,認真的回道。
“你能這麼想,那額娘就是放心了。”玉瑩笑著說了話,然後,又是問道:“那胤禛,你心中的大事,是什麼?能告訴額娘嗎?”
胤禛聽了這話,想了少許時間,才是回道:“額娘,兒子現在不知。”
“現在不知,沒關係,你還小。那往後,你做學問,就是好好想想。有道是先立了目標,才能是向著目標奮進。”玉瑩回道。胤禛一聽,便是點了頭,說道:“兒子會的,額娘。”
隨後,胤禛才是跟玉瑩道了別,卻了偏殿午歇。
當天晚,玉瑩正是沐浴好後,回了寢宮,靜水就是來稟道。玉瑩便是坐於床榻上,任靜善輕輕的按著頭部穴位,邊是聽靜水,道:“主子,剛得的訊息,僖嬪娘娘與安嬪娘娘在一起從御花園回來時,摔了一跤。太醫診治後,結果剛是出來,安嬪娘娘就是小產了。”
“僖嬪呢?”玉瑩閉著眼,問道。
“主子,太醫道僖嬪娘娘受了驚,需要靜養。”靜水回道。
“嗯,本宮知道了。靜水,你再留心下,宮裡其它人的反映如何?”玉瑩睜開眼睛,看著靜水,又是交待的說道。
“是,主子。”靜水回了話,隨後退了出去。
當晚,玉瑩就寢前,又是看著獨自留下來的靜善,說了話,道:“靜善,查查,是誰動得手?”
第二日,玉瑩起了洗漱用早膳後,靜水才是稟了話,道:“主子,僖嬪昨個兒晚上,也是小產了。”
玉瑩聽了後,愣了一下,到是有些吃驚。心裡對這兩起事的幕後人,如此膽大妄為,只得是佩服。好一下後,才是看著靜水,回道:“那是稍後,在安嬪僖嬪的事兒,報上了皇上、慈寧宮後,就是讓人送些慰問禮,表達景仁宮的意思吧。再是傳個話,就道是本宮身子不適,就是不去看望安嬪僖嬪二位妹妹了。”
靜水聽了玉瑩的吩咐後,就是應了話,然後,就是著人去處理此事。
只是在宮人代景仁宮探望回來後,靜水也是怕過了病氣,就是直接問了話後,稟了玉瑩。道:“主子,除了同樣有孕的宜妃娘娘,其它各宮的娘娘小主們,都是去探望了僖嬪娘娘和安嬪娘娘。”
“可曾注意到什麼特別的事嗎?”玉瑩問道。
“去的奴婢回稟,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