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姨娘的身邊伺候的姐姐一起,扶著姨娘回了小院。之後,您就帶人趕到了孫姨娘的小院。”紫雲接著紫雨的話回道。
“孫姨娘,玉瑩的兩個丫環說得可是實情?”和舍里氏笑著跟正躺在床上的孫姨娘問道。
“是,太太。”孫姨娘回了話。
和舍里氏這才轉身對孫姨娘的大丫環,問道:“你們姨娘身邊不是有兩個大丫環隨身伺候嗎?還有一個人呢?”聲音很是嚴厲。
孫姨娘的大丫環,忙跪了下去,低頭回話道:“太太,寶福的老子娘病了,我們姨娘心軟,看著寶福心裡不好受,今個兒就許了她一個時辰的假,誰知姨娘就在花園裡出了事兒。太太,您得做主啊。”
“太太,寶平常日裡那也是用心伺候奴婢的,望太太看在她用心本份上,是奴婢福薄,饒了她這回吧。”孫姨娘這會兒在床上也是不安了,掙扎著想起身,向和舍里氏求道。
“你好好的躺著,子嗣要緊,爺可是盼著他的。”和舍里氏笑著對孫姨娘安慰的說道。玉瑩看著屋子裡阿瑪的小妾們,心裡冷笑,阿瑪肯定是盼著他,不過,這些個女人嘛,可就不見得了。
“這事兒,可不還在審嘛,你呀,就放心。”和舍里氏安慰了孫姨娘,又對下面的何姨娘問道:“何姨娘,你到花園裡怎麼不帶著丫環?我到是不知道,咱們府裡的規矩什麼時候可是改了?”玉瑩聽了額娘話裡的大帽子蓋在何姨娘的頭上,忍不住瞧了何姨娘一眼。
“太太,奴婢這些日子身上有些不舒服,春花在廚房裡給奴婢煎藥。前面秋月稟了奴婢,說是孫姨娘在花園裡找奴婢有事,奴婢想著一直跟孫姐姐的關係好,就帶著秋月到了花園。可剛到花園時,秋月突然肚子痛,就剩下了奴婢一個人。奴婢當時也沒有多想,剛好碰朽此時孫姐姐從涼亭那兒,走了過來。”
何姨娘臉色有些白白的,嘴裡卻是清晰講著話,然後,接著聲音有高了,說道:“奴婢只是想上前跟孫姐姐見個禮,可這時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推了奴婢一把,再加上當時路上好像特別滑,奴婢才會向孫姐姐撞了過去。太太,要不您可以派人查查,奴婢是真的冤枉啊。”
和舍里氏聽了何姨娘的話,看了秦嬤嬤一眼,道:“嬤嬤,把何姨娘身邊伺候的丫環,帶進來問問吧。”
“是,太太。”秦嬤嬤回了話,稍後片刻,何姨娘的兩個丫環跟著秦嬤嬤一起走了進來。“奴婢給太太請安。”兩個丫環跪了下來,磕頭說道。
和舍里氏也沒有回話,而是對秦嬤嬤道:“嬤嬤,問問吧。”
秦嬤嬤聽了和舍里氏的話,走到了何姨娘的兩個丫環春花、秋月的身邊。問道:“今個兒下午,你們二人為何沒有隨身伺候何姨娘?”
“稟太太,姨娘近些日子身子不爽,奴婢前面在廚房給姨娘煎藥。廚房裡的人可以奴婢做證。”其中一個丫環回道。
“那你呢?”秦嬤嬤對另外一個叫秋月的丫環問道。
“奴婢陪姨娘去了花園,只是到花園時,奴婢,就肚子一下很痛。所以,跟姨娘告了假,去了茅房。”秋月回道。玉瑩在一旁聽著,倒也是覺得跟何姨娘的話對得上。然後,看了屋子裡的人一眼,那麼,會是誰呢?
是孫姨娘自編自演?是何姨娘賊喊抓賊?還是陳姨娘暗中出手,怎麼看她都是整件事最得利的人?還是阿瑪另外兩個通房,李氏賀氏,可她倆在府裡都是可忽略的吧?
“既然如此,你二人先到小院裡等著。”和舍里氏開了口,平靜的說道。何姨娘的兩個丫環春花、秋月忙謝了恩,起身準備往外走去。
“等等,你叫秋月是吧?”玉瑩有些奇怪額娘為什麼突然又叫住了何姨娘的丫環,然後,她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叫秋月,來來回回的琢磨。
“你很緊張嗎?”和舍里氏問道,話語雖然平淡,卻是帶著上位者,當家主母的威嚴。
玉瑩見著額娘一問話,那個叫秋月的丫環一下子跪了下去,說道:“奴婢,是個下人。見著太太,是很緊張。”
“那今天是誰讓告訴何姨娘,孫姨娘在花園裡找她?”和舍里氏突然問道。
“那,那前面孫姨娘身邊的寶福告訴奴婢的。”秋月突然抬起頭,看了跪在不遠處的孫姨娘大丫環寶平,開口說道。
“你胡說,寶福下午就得了我們姨娘的恩典,回去看她老子娘了。”寶平反駁道。
和舍里氏聽了寶平的話,鄒了下眉頭。一旁的秦嬤嬤見了,對寶平訓道:“在太太面前,未讓你開口,哪能輪到你說話,孫姨娘就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