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情。
“夜,我想你。”冰烈的話語自然而然的說出口,她確實是很想他,想念著他的可愛迷糊。冰烈站起身來張開懷抱,等待著亟夜的撲上來,笑意溢滿著臉,眼眸是柔情。聽冰烈這麼一說,亟夜再也忍不住了,風一陣的捲過撲到冰烈的身上,冰烈聞到那清新發香,好想念。
“讓我好好看看你。”冰烈正視著亟夜的眼眸,撫上了有點消瘦那臉,“你又瘦了。”冰烈輕聲的嘆息。“怎麼不照顧好你自己呢?”亟夜看著冰烈,眼眶湧漫出水氣。
“你怎麼哭了?不聽話麼?小花貓?”冰烈心一緊,溫柔的彈去他的眼淚,不是說雪狐是沒有眼淚的嗎?傳言真的不可相信。亟夜癟了癟嘴,不說話,委屈滾燙的淚珠不停的從粉頰上滾落到地下。這下冰烈的心有點慌了,語氣也不輕鬆閒情,“你怎麼了麼?有人欺負我家的夜?”冰烈著急的問道,她對他很上心,他的一切都讓她擔心。
“烈,夜想你。”亟夜幾乎是紅著臉說著,因為迷迭說喜歡依賴想念的一個人,就是愛上了那個人,會為她哭,會為她笑,心情由她掌控。以前他真不懂,不過現在懂了,因為他試過了,但迷迭說愛或想一個人不要輕易的說出口,在冰辰,這是羞羞的,是難以啟齒的。因為這隻能對自己的妻主說,而且還可以為妻主為她生兒育女的。
為她生兒女?亟夜的臉變的如熟透的紅蘋果,看上去很想咬一口。
冰烈忽地笑了,笑容是如此的爛漫,如同夏日裡的荷花般。“烈也想夜。”冰烈在他的額上輕吻,如蜻蜓點水般輕落。隨後冰烈捏了捏亟夜紅撲撲的小臉,“夜在烈不在時,夜在幹什麼?有沒有不乖?恩?”冰烈拉著他的手坐落在她旁邊。
對面的雲落卻是黯然低下了頭,那雙純淨的眸子裡也蒙上了灰暗。
“夜有乖乖的哦!”亟夜雖然經過師傅調教過禮儀,但他一見到冰烈,那人能讓他激動的人,一下子把學熟透的禮儀給拋之腦後了。“恩?”冰烈挑高了眉,似乎一臉的不相信。而亟夜著急了,害怕冰烈不相信他,急忙從懷裡掏出個香囊,雙手捧著放到冰烈的面前,眼中盡是羞澀,那做工一看就覺得很粗糙。
也許是不好意思,亟夜縮回手,手卻被冰烈的攫住了,亟夜臉上爬上了紅暈。冰烈用手指勾住香囊繫著的淺黃色的繩子,等亟夜回過神來,他手上的香囊已經不見了?亟夜四處張望,卻發現香囊在那個含笑溫柔的人手心上。粉嫩的臉蛋更加能掐出暈著淺紅的水來。
冰烈低頭看著他親手做的東西,整個顏色最多的是麥金色,上面繡著一隻雪狐,而抱著它的是一名著白衣的女子,整體看起來很可愛,有點卡通。在冰辰,恐怕還是第一個不懂的針繡的小狐。
冰烈低低的笑了,旁邊的亟夜的眼神四處的飄忽,就是不敢看她。
“讓我看看你的手。”冰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他是新手,那麼肯定免不了被針給刺到。果然,亟夜也緊張了起來,雙手在背後面絞著,就是不敢伸出手。“把手伸出來。”冰烈有點兒生氣,抿著嘴唇成一條線,看起來很不好惹。
亟夜深吸口氣,顫抖伸出手,冰烈握著,皺著眉,果然,在那纖長白皙的手指頭有著點點的紅點。“其實也沒有什麼……”亟夜小聲的說著,能為她做些什麼,他就會覺得好高興好高興。可是,冰烈的臉色貌似有點不好。
亟夜有點擔心,是因為他做的不好嗎?
“以後不要再做針繡了。”冰烈對著他說道,看著就心疼,她不需要為了她而變的賢惠的亟夜,只要做好自己就好,可愛迷糊才是他的特色,不需要為她而特別改變什麼。“烈不喜歡夜做的東西?”雖然是反問句,但卻更像陳述,又似乎在喃喃自語,亟夜的心裡泛著一種叫心疼的東西。
又在胡思亂想了,冰烈無奈的搖著頭,在他那挺秀的鼻子上寵溺颳了一刮,“烈心疼夜。”聽到那關心愛護的話語,亟夜的嘴角微微翹起。
剎那微紅,美麗的大眼睛裡流轉著一抹醉人的光彩,冰烈的嘴角翹起,笑容愉悅明亮,他還是那麼的害羞呢。
“對了,這位是我的王妃。”冰烈笑著介紹著雲落。“王妃?”亟夜的眼睛一下亮晶晶的,“好美哦!”他誠心的讚歎著,如扇子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倒是雲落有點不知所措了。“以後就是一家,你可以叫他雲哥哥。”儘管夜的年齡已經有一千餘歲了。冰烈看向耳根通紅的雲落,幸福感填滿。
可是,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恢復記憶呢?冰烈無聲的嘆息,但一會恢復瞭如常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