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於發現了自己的處境,不知所措看著她,慌亂了一切。
他咬著牙起身,無奈,身上是在是沒有力氣去折騰了,沐阡陌才剛起到半身又躺了回去。“噝……”沐阡陌呲著牙齒,痛。真的好痛,全身要散架了一樣。
“怎麼了?”剛才還在調笑他的冰烈終於也慌張了起來,一掃臉上的悠閒,緊張兮兮連忙蹲在他身邊,抱起他的頭枕放在胳膊上。探著他額頭的溫度,沒有任何異常。“你到底怎麼了?要告訴我啊!”見他不說話,冰烈的心更加著急,該不會是撞到什麼東西了吧?或者是撞到那個東西了?
“那個……”沐阡陌的白嫩的臉蛋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燦爛如胭脂般醉人。冰烈把眉挑的老高,唇畔盪漾著一絲連陽光也失色的淺笑,才發現原來是關於她的事情。“還能起來嗎?”都怪他太讓她沉醉了。
而沐阡陌支吾著,終於是羞赧搖了搖頭,他確實是沒有任何力氣了,可是沒有了力氣,誰來幫他穿衣服?潮紅不減,反而更加新增了他的羞澀之色,著實是令陽光都要黯然,雖然他沒有絕色的姿色,但那溫暖卻是令萬物都可以眩目的。
“喔?是嗎?”冰烈沒有表情,盯著衣服若有所思。再看了看沐阡陌,他仍然是難以開口,張著嘴然後又閉下,想說又不想說,這表情實在是很憋屈,為什麼不說給別人聽呢?起碼好受一點。但是,他能說嗎?沐阡陌苦笑卻也甘願沉淪的搖著頭。那樣的事情,恐怕說了也會……
“舒服了沒?”冰烈一手攬著沐阡陌輕輕跳上了馬背,而且這匹馬很不屑,因為他們把它放在這裡已經一夜了。幸好,它有著強壯的體格,還不至於在蕭瑟的寒風中瑟瑟發抖。靠,總之說來說去都怨她,一點都不懂的照顧人。
馬也會撇嘴嗎?答案是會。暗撇著嘴,一副不屑的樣子,連眼神也是一般,非常的諷刺,這兩人真是不知節制,孤女寡男待在一個山洞裡。
“烈,我愛你。”沐阡陌迎著風,把自己的心意再次傳達到後面的人,馬兒的腳抽筋了一下,差點崴著腳,咳咳,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羞恥的嗎?儘管自己的主子常幹這事。暗的臉色有些羞赧,隨後又瞪著路邊的花草,企圖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
聽到沐阡陌的告白,冰烈那暖暖的柔情又湧上了心口,展顏一笑,竟然花兒一下枯萎了,怕也是自愧不如。而暗可沒有好表情和臉色,剛才還是花香滿天,令人舒心,而現在居然面對枯萎的花?真是沒有心情。
“我也愛你,好愛好愛。”冰烈俯在他的耳邊這般真誠的說著。沐阡陌笑了,笑的百花立刻復生。暗的眼一翻,這兩人一個是令花慚愧,集體自殺,一個卻又是溫暖如春,讓花又得到了生命。這樣變來變去很好玩嗎?尤其是那情話,肉麻!暗不著痕跡抖了抖。
“烈,我想……”沐阡陌還沒說完,胸口一疼,眼一花,就立即暈眩過去。剛沉浸在甜蜜的冰烈察覺不對勁,也著急了起來,“陌?陌?”她使勁搖了搖他,卻發現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於是冰烈立馬揚鞭踢馬肚,馬兒立即狂奔起來,這個死女人,等有一天,它一定要把她弄下去!
風染最好的醫館內似乎有些不安寧,空氣都漂浮著一層濃重的氣氛,令人窒息。沒有人敢大聲和呼吸,原因那在神醫房門外的那個人。她有著絕色的容顏,令人心神盪漾,無法自拔,偏偏在臉上結滿著冰霜,令人望而生畏。尤其是那眸底的冷然,更叫人喘不過氣,一靠近她都會覺得呼吸很困難。
偏偏有人還不知生死,有個清秀的翩翩公子走上來搭訕,並且還好哥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還不時攬著她的肩膀,就在人都以為那人會給他一拳變成豬頭,但這個冰美人卻是無動於衷?這簡直是令人跌破眼球!
他們可是見到因為有人搭訕來調戲她,結果才剛痊癒又被送進醫治了。
“怎麼?小烈烈生病了?”冰樂影拽了拽冰烈的長髮,冰烈只是把頭髮用簪子簡單的一挽,被冰樂影這樣一弄,秀髮傾盤瀉下,足足垂到膝蓋。“你想死!”冰烈的眸中閃著駭人的冷芒,語氣都能讓人感到了冬天的親臨,大雪漫天紛飛,好冷……所有人忍不住抱住了肩膀,但卻同一致往那人的方向悄悄望去。
放下了柔發的她,更添柔美,掩去了全身的冷寒。若不是她那駭人的眼神,恐怕大家都會以為她只是一個高貴的大家閨秀。
“嘖嘖,看看,我就說嘛,我的眼光一向都是很準的,瞧瞧,放下頭髮多麼的漂亮啊!”冰樂影還在為自己替她放下頭髮的功德正在誇耀著自己。冰烈冷眼瞥去,鋒利如刀刃。“噢!”冰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