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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誰還扔你磚頭呢!”

解開老古的手腕,我看見這廝的脖子裡,突然露出幾根肉線在晃悠,可把我給嚇了一跳!難道我幹了半天都是無用功,這傢伙已經渾身都成了寄生蟲的宿主?

老古哼哼唧唧的伸手入衣領裡掏摸,卻摸出來個塑膠盒子,我一看樂了,敢情是我剛剛見過,在寄生蟲的肉線裡包裹那玩意兒,不知道怎麼從半空中飛進了老古的懷裡,老古可沒有樂,手指頭一下摸住盒子上還在微微抖動的肉線,猛一哆嗦,頓時揮手把塑膠盒子就給扔了出去!

塑膠盒子划著弧線遠遠砸在石頭上,已經平靜下來的洞穴裡,頓時傳來幾聲咿咿呀呀的唱戲聲,我和老古頓時相顧愕然,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一個收音機?

不可能這麼巧吧?昨晚上都是這個唱戲的臺,現在還是這個唱戲的臺,這不是嚇唬人嘛!

不過也難說,我聽說軍方已經有些微型的錄音機了,或許這個就是放的卡帶呢,質量還真不錯,進了水還給老古腿上的怪胎親密接觸過,居然還能響,可惜只有短暫的幾聲,就跌入了水中,再不言語。

我暗自點頭,唱戲聲原來是錄音機發出的聲響,算是揭開了心中一個疑團,我和老古昨天晚上,看到那沼澤上的紅點,應該就是錄音機的指示燈發出的微光,但是這錄音機是哪裡來的?

電池還殘留的有電力,應該是不久前才失落的,也就是說這個山洞或者沼澤上,就在我們發現它之前,剛剛還有其他的人來過,但會是誰呢?

我解開老古的褲腿,仔細察看那個長毛的黑痣,慶幸的是非常黯淡,幾乎看不到,只剩下皮下一個淺淺的黑色印痕,但是老古的整個小腿就細了一圈,還有些面板在往外頭滲血,鮮紅色看起來沒了毒,我紮緊老古的膝蓋上方,漸漸血液不再往外滲透了,問老古感覺如何,老古疲憊的說他好多了,只是走不動路,腿還是麻木的沒點感覺。

我在下頭探路,老古拖著傷腿在後頭勉強跟著,倆人有驚無險的下了樹。大樹果然不是長在深潭裡,左右看看,我才弄明白這是個怎樣的環境。

我和老古猛然從光亮處進來,一時不辨東西,這會兒靜下心來檢視周遭環境,才知道這石山完全中空,流水已經把山的中間沖刷出一個巨大的洞穴,但是山體很厚,水從中間衝進來,又從四散的縫隙流了出去,所以積累了許多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也不知是本來就有,還是給人丟棄在這裡,看看這個石頭山,我心想這個地方早晚要塌,但可千萬別是現在就塌。

此時我和老古的位置,離石頭山的背面應該不遠,這棵古怪的茂盛大樹,根部紮在腳底下的山腹裡,樹幹鍥而不捨的直往上長,看不出來是否穿破穹頂伸出了山腹,因為頂上的樹葉間,有太陽光照射下來,估計有部分頂端樹枝露在了外邊。

這是好事啊,這說明我和老古並沒有完全陷入絕境,仔細找找,肯定可以爬出洞穴,上到石頭山頂去等待救援。

明白自己的處境後,我和老古都鬆了一口氣,癱在地上休息。

正文 第十二章 內幕

深淵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十二章內幕

老古充滿感激的拍著我肩膀說道:“這次我能保住老命還在,全都多虧了你,救命的謝字我也不多說肉麻的,但是老 古我心裡記下了!總要都還回給你這個情分。趁這會兒有空,我跟你說道說道就我所知的一些情況,雖然我不是全明白,但肯定有些是你不知道的,也是你想不到的。”

老古開始跟我從頭說起這件事情,事情起因在一個月前。

水庫一向都很太平,老古又是幹了幾十年的熟手,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沒事可幹,這天象往常一樣,老古坐在自己的辦公桌跟前喝茶看報紙,卻沒想到縣裡的政法委書記林富祥來了,這一個縣的政法委書記,雖然和老古沒有直接的上下級隸屬關係,卻也是縣裡說一不二的頭頭,還是縣委常委之一,所以老古一看見他來了,還尋思這位林書記怎麼有空來這裡視察工作,也不事先打個電話招呼下,趕緊必恭必敬的招待林書記。

林書記卻不是一個人來的,介紹了兩個人給老古認識,穿著軍裝,神態比林書記嚴肅的多,看模樣還是個不小的軍官,連林書記都是很客氣的介紹說這兩位是某軍區的幹部,有事情來麻煩水庫的管理部門。

老古留意到兩人開來的軍車是壬A字頭的,印象裡是北方沿海某軍區情報部的軍車,心裡打個突,就挺緊張的聽候吩咐,來人倒也很客氣的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說是兩人接受了部隊裡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