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廝抹抹額頭上的汗,瞧見他已經進去了,不約而同的吐了口唾沫:“呸!什麼東西!自己覺得自己了不起,還不就是個小妾生的扶不上門面的二類貨!”
莫非政進了院子一路上都沒瞧見個人,也不知道奴才們都上哪兒躲懶去了。自己罵罵咧咧的向著主屋走,雲墨那藥發揮雖慢,可藥性卻是烈的很,就會來這短短一段路,莫非政已經是面上充血,身體的某個部位明顯的有了反應。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瀉火,自然,在這主屋裡離他最近的就是妻子趙氏。
莫非政進了屋,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桌邊支著肘打盹的雲墨,猛地甩了甩頭,心下暗自嘲笑自己,看來還真是被那雲表妹給勾去魂了,看誰都像她了。這間屋子裡除了趙氏還會有誰啊?
他這會兒口乾舌燥的厲害,眼見桌上盛湯的瓦罐,還以為是妻子煲好了等著他的,立即一把抓起來,連湯盅都沒用,直接揭開蓋子就灌了一氣。
喝罷抹抹嘴,看著眼前嬌俏的妻子變成心目當中表妹的模樣,更是慾火中燒難以控制,上前一把將雲墨抱起來,兩部就將她放到了床上。
雲墨正迷迷糊糊的,忽然發覺自己被抱起放到了一個柔軟的所在,猛地睜開了眼。
莫非政此時已經放下了帳子,整個人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不算強壯的身子把雲墨嬌弱的身軀牢牢地壓制在身下動彈不得。
雲墨只覺得迎面一股男子氣息猛的撲來,身體就先軟了一半。床帳子是墨綠色的綢緞製成,比較的厚重,這會兒一放下來,外面的光線很難透入進來,裡面光線很是微弱。只能大體的看出眼前男子的大體輪廓。
由於莫非政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頭就埋在雲墨頸側,在光裸的脖子上不停地啃咬,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力仔細的去看身上的人是不是紹明,可是這是紹明的房間,除了他又會是誰呢?
於是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誤會就在兩個人之間誕生了。
莫非政喝下了不少的藥量,而且剛進門的時候他還把剩下的湯也給全喝了,也就是說,雲墨那一整包的藥粉完全的進了他的肚子,如此情況下,面對美色,他怎麼可能會忍得住。
於是,在雲墨的半推半就之下,他很快就將雲墨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那貼身的裡衣甚至被他性急的撕成了破布。
莫非政現在就是一頭被慾火燒紅了眼的野獸,迫不及待的把被剝的渾身赤裸的雲墨拉過來,自己的衣服也是三兩下就拋離了身體,重新的把那嬌怯怯的美人壓在身下。
雲墨雖然早就想好了計劃,也知道這一環節是必不可少的,但她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被男人火燙的身軀一壓,光裸的軀體親密無間的與身上男人全面的接觸,不禁飛紅了臉,緊閉雙眼不敢看他,伸出光裸的雙臂抱緊了他的脖子。
莫非政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那帶著冰涼氣息的雙臂一纏上來,他頓時再也忍不住,一低頭惡狠狠地咬住了雲墨胸前的敏感,雙手大力的分開了身下修長性感的雙腿,狠狠的進入了她。
“啊!”雲墨一聲慘叫,身體忍不住的開始哆嗦,被刺穿的痛苦讓她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根本不理會她的痛苦,只顧著發洩自己的慾火,壓在她身上肆意的起伏著。
雲墨痛得厲害,很想把身上的人推開。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計劃,想到那高貴誘人的主母寶座,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和人上人的榮光,她不禁緊緊地咬起了牙,將性感的長腿緊緊地纏上莫非政的腰,隨他盡興。
這裡一時被翻紅浪,滿室都被無盡的春光充滿。
卻說另一邊,趙氏帶著人趕到廚房卻撲了個空,從僕人們口中得知莫非政已經被送回去了,趙氏不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水楓舞卻是皺起了眉頭,悄悄地看了隨歌一眼,趁人不備悄悄地使了個眼色。
隨歌會意,隨便找了個理由便走了出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水楓舞眼神有些奇特:“剛剛他們說,你那叔叔已經被送回去了?”
隨歌點點頭:“是啊,你不是都聽見了,還問什麼呀?”
水楓舞麵皮有些抽搐,神情一瞬間變得無比古怪:“那你說,雲墨這會兒會在哪裡?”
隨歌想了想:“肯定去找紹明瞭唄,沒事兒,紹明這傢伙賊精,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水楓舞再次神奇的掏出一把瓜子,放在嘴裡吃起來:“我倒不是說這個,我是想說啊,表姑娘,好像,應該也不知道他們換房間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