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都知道,他離咱們這麼遠,這超必殺都能夠影響到這裡的所有植物,那必定耗費他太多真氣了,就算是老頭子耗費這麼多真氣也受不了吧?”
那海落敗
孟麗細心道:“換句話也就是長白居士已經與鬼法師相遇了?金鵬現在一定是遇到了危險,神木一郎為了擺脫長白居士的糾纏才用處了非常可怕的招數,居士不敢硬接,只有用所有真氣召喚出大自然的力量保護自己?”
“司機!快點開!你丫的沒吃飽飯納?”我急得罵司機。
實驗室天台之上,兩個決定高手在暗暗佩服著對方的修行。那海幾乎傾盡了所有的真氣,才得以喚出大自然之力這個天然的壁壘保護自己。神木一郎手掌上的陰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大,也不知他到底吸收了附近的多少亡魂野鬼。雖然說二人都用出了畢生所學,可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天底下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那海就算是傾盡了體內真氣喚出至高無尚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可這也只能起到保護自己的作用,絲毫傷不到神木一郎。而神木一郎則是利用自己靈魂的陰性來吸食著方圓幾公里內的陰氣以供自己使用。二者一個是傾其所有,一個是坐享其成。
“再下對居士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薩滿教果然是掌握大自然力量的高手,一郎自制我的集中的所有極陰之力這一擊也對居士不能傷到分毫。不過呵呵你我剛剛交手幾個回合,居士使用的每一個法術都是消耗體內巨大真氣,一會兒援兵再不來你又拿什麼和老夫鬥?”神木一郎挑釁著。
作罷,他輕輕把掌心上集中的所有陰力推了出去,一股巨大的寒流瞬間向那海襲來。那海表情漠然,毫無懼色。只聽得這兩股力量碰撞到一起,大地都為之震搖,蒼天都為之驚歎,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的中心就是那海。那海並沒有放棄拯救這些孤魂野鬼的念頭,他不停的念動著薩滿的轉世超度法咒。隨著兩股力量漸漸的消失,那海安詳的從天而降,結果真的和神木一郎預料的一樣,他傷不到那海分毫。此時我們已經到了醫院樓下,一邊小心翼翼的邁著腳避過身邊所有警衛的身體,一邊欣賞著天空上的美景。
“哇!2012!”我感嘆著。
那海腳跟剛剛重新著地,劇烈灼熱感從胸口直接湧了上來,一口鮮血從嘴裡直接噴了出來。這是剛才他使用的法術的反噬作用,也是他體內真氣消耗殆盡的表現。
神木一郎邪邪的笑著:“哼哼看來居士要頂不住了?也不知你的救兵現在何處啊?遊戲可是才剛剛開始。受死吧支那人!”
那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大口大口呼吸著濁氣,臉上還是一副慈祥的面容自通道:“神木一郎,你此話說的尚早吧?日本人都是大言不慚!死到臨頭居然還渾然不知。”
無恥的鬼法
神木一郎以為那海在嚇唬他,嘴裡一邊嘟囔著日語罵娘,一邊踱著方步就想過去與虛弱的那海對峙,不過他一抬腳,突然感到雙腳下有一股力量在束縛著自己,他低頭仔細一看才發現,也不知何時,兩條粗粗的樹藤竟然從樓下的土地裡生根發芽鑽了出來,徑直竄上了幾十米高的天台上捆綁住了自己的雙腳,使他動彈不得。而雖然剛剛那海的咒語已經作罷,可是天上的烏雲並沒有因此而散去,烏雲之中還有一道閃電在隱約間不停的翻滾著,隨時都用劈下來的可能,一旦那海驅動法咒讓那道閃電劈向自己,只怕他連逃走的機會都失去了。
“納尼?這這怎麼可能?原來你早有打算?看來我小瞧你這個老東西了。”神木一郎不服氣。
那海不停的咳著血,氣力已經虛脫。“咳咳小日本,你以為我們薩滿的法術都是防禦的嘛?不要忘了當初先祖皇太極就是靠著我們薩滿來征戰四方的,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講,還不快速速投降,否則怒天雷會讓你化作一具乾屍。”
神木一郎咬著牙:“哼!那海!你別高興太早了,有本事你劈我看看!”說完他輕輕揮動一下手中的骷髏骨仗,再次喚出幽魂之力,幾個厲鬼領會他的吩咐,直接把一旁受束縛的金鵬拽了過來。神木一郎伸出如同枯柴一般的幹爪,死死的抓住了金鵬的脖子,把他的身體擋在了自己面前。
只要那海念動咒語,怒天雷劈向神木一郎,造成的結果就是金鵬和手中的T病毒實驗資料全部都跟著神木一郎灰飛煙滅。
“你真卑鄙!神木一郎!放開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麻煩居士先收了神功吧,要不就是你這怒天雷不劈下來,金院長也命在旦夕呀,你知道的,老夫歲數大了,頭腦不太靈光,手指經常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