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機的手,讓他動彈不得。
神木一郎慢慢的靠近了金鵬,把打火機從他手裡奪了下來仍在地上。“金院長,不要掙扎了,我勸你還是跟我走吧,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在醫學界就有如此成就人的世界罕見,可別落個英年早逝的下場。”說完他就要伸手奪金鵬手中的資料單子。
正在這時,突然金鵬實驗室的大門被人用力一腳踢開了。來人正是沈浪,沈浪當機對準了神木一郎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飛快的徑直打了出來。
“去死吧!小日本!”沈浪大喊!
神木一郎嘴角出現了一絲難以琢磨的詭異笑容,他頭也不回,本來要伸向金鵬資料單的那隻手突然像影子一樣晃動著,竟然回手硬生生的接住了那顆滾燙的子彈。也因為他這一個舉動,剛才他施法骨仗裡的靈魂不再受他控制,鬆開了金鵬。
金鵬跌跌撞撞的躲到了沈浪身邊。“沈浪,斃了他!斃了他!”
又是一連串的機關槍掃射,弄的實驗室裡一通作響,濃煙滾滾。“操你媽的!老子讓你變成篩子!你再接呀!我看你有幾隻手?”
濃煙散去後,沈浪在實驗室裡眼睛不停的尋找著神木一郎的屍體,可他看遍了每一個角落,都不曾看到這個小日本的屍體。
沈浪臉色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著,傷口的疼痛和劇烈的睏意不停的折磨著這個錚錚鐵骨的軍人。“怎麼會?怎麼可能?人呢?人呢?媽的!小日本!有本事你出來和老子一對一?”
高手相遇
神木一郎的大腦裡飛快的閃現著他所知道的中原宗教界高手的所有名諱。“那海?難道?哎喲!原來是長白居士,一郎失禮了。”他終於想起了長白居士的來頭。
那海還是一副慈祥的表情,彷彿面前的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看來吳之水並沒有說錯,長白居士本著一顆慈愛的心度化世人,有些時候還是會吃虧。
“神木君客氣了,不知這些年輕人什麼地方得罪了您,讓您如此動怒以至於下了降頭術這麼狠?”
神木一郎從容應道:“居士,你我第一次見面何必為了這些小事擾了雅興?一郎一直敬您是中土的活神仙,早就想拜訪,今日可以親眼得見,實感榮幸之至,不知居士可否賞再下個薄面,讓老夫請您回我落腳之處小酌幾杯?正好我還要招待這位金院長,呵呵今天真是雙喜臨門,能讓我認識兩位貴客。”
那海大量了下被神木一郎死死掐住手正在瑟瑟發抖的金鵬。“這位想必就是金鵬金院長吧?”
金鵬這才從剛才的惶恐不安中漸漸清醒過來些。“前前輩救我救我小日本要搶走T病毒抗體的所有研究資料,那東西太重要了,千萬丟不得!”
那海會意,深深點點頭:“神木君,你我既然相見恨晚,何不單獨相會?不要讓一個小輩人也攙和進來吧?不瞞神木君,我一位老友擺脫我幫忙,不可讓你輕易帶走這位金院長。”
“誰?那位朋友老夫可認得?”
“認得,認得,不就是王長風那老東西嘛,哈哈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放他一馬吧。”那海語氣平和。
“哈哈原來如此,莫不是居士是王道友請來對付老夫的幫手吧?不好意思居士,這金院長對我大日本帝國來說至關重要,恐怕這面子老夫給不了。”神木一郎畢竟不知道長白居士到底有多大本事,還是不敢輕易出手。
“帝國?呵呵神木君說笑了吧?70年前的事早以離你我遠去了,我們這把老骨頭何必趟這渾水呢?人嘛,總要服老,我看我們還是早早退隱的好,把這些瑣事留給軍人們吧。”那海一直客套著,不去和神木一郎刺破臉皮。
“不行!這萬萬不行!我神木一郎身為帝國子民,受天皇陛下垂青才得以為帝國效命,居士不比費口水了,既然話已至此,你我就不比客套了,老夫也願意居士切磋一下功法,居士是否願意奉陪?”神木一郎不想在浪費時間了,如果一味的忍讓只會拖延時間,一旦我們的高手全都回來,自己就失去了勝算,與其不敢與那海硬碰硬,還不如先試試對方的修行深淺再做打算。
險象環生
突然他們身後那個蒼老的聲音回道“沈團長真不愧是個軍人,毅力太強了,看來你們支那人裡還是有真漢子,老夫佩服。”
他們身後,神木一郎出現了。二人剛才明明身體正處於實驗室大門的位置,兩個成年男人的身體足夠堵住一扇門了,他是怎麼出去的?沈浪呆住了。
神木一郎好像看出了他們的疑問,身體慢慢虛幻了起來,一道幻影唰的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