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挪了過來,彷彿剛才子彈根本沒有打到他,可透過他軍裝不停往外湧的一滴滴鮮血卻不會說謊。
“媽的!誰開的槍!老子斃了你”沈浪的情緒有些控制不住。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得一聲悶響,我回頭一看是孟麗,他抽出玉簫對準了沈浪的後腦用力的敲了下去,沈浪雖然是當兵的,有一身的搏擊術,如果是平時只怕10個壯漢根本不能近身。可這時他早就走神了,再加上孟麗從小可是個練家子,臂力不小,這一下子敲下去,沈浪當場就暈倒了。
戰士們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亂了陣腳,我估計如果是平時他們早就抬起槍對準孟麗一通掃射了,可這時非常時期,每個士兵那脆弱的心靈早已崩潰。
孟麗喊道:“都愣著幹嘛?把你們團長抬上直升機,他過會就醒了,這麼結實個老爺們我一簫下去還能打死呀?”
兩個戰士過來把沈浪扶了上去。那7個被蠱蟲侵入的行屍走肉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趕緊重新下命令:“快!開槍!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戰友了!”
其他戰士心裡還是有些顧慮,彼此互相對換著眼神,不知是服從我的命令還是對那7個戰友仍然抱有一線希望。
“你們別忘了,我現在是這裡的總負責人!再不開槍全部軍法從事!”其實我不是一個愛扯著嗓子沖人亂吼的人,嚴格的說我長著一臉的小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個壞脾氣,可在這個非常時期,如果不拿出魄力來,只怕我們都要喪生於此地,沒辦法,只好兇一次,真是委屈這群人民子弟兵了。
全體撤退
戰士們不敢違抗,他們明白違抗軍令的後果到底有多嚴重。對準了那7個曾經的戰友,眼中含著熱淚扣動了扳機,整個祭壇頓時就是一陣槍林彈雨,隨著一排排子彈掃在他們身上,他們紛紛倒了下去。
濃厚的硫磺味硝煙慢慢的散去,那些行屍走肉爬在地上,有的還在抽搐著,有的已經不動了,滾燙的鮮血順著臺階已經往秀水寨留了下去,戰士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因為自己親手殺死昔日的戰友而痛惜不已。
被叫作虎子的那個嘴裡一口口的血往出噴,好像極為痛苦,一名戰士應該是他的哥們,實在不忍,想上前看看,他剛向虎子伸出手,突然虎子也不知道哪來的那股勁,本身子彈已經把他打的如同篩子一樣了,可他竟然用力一蹬,直接抓住了那個戰士的手臂,然後張開嘴就要咬,看那戰士被嚇的褲子已經溼透了。
正在這時,又是赤血狐,一躍而起,張開鋒利的前爪直接割在虎子的頸脖處。虎子的動作停止了,隨著赤血狐在在空中劃過一條優雅的銀色弧線落地之後,虎子的頭顱也與身體分離下來落在了一旁。
大家還驚魂未定,本來被槍林彈雨打死的其他行屍走肉卻慢慢的又站了起來扭動著身體向我們這邊繼續逼近著。
再這麼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我不能指望赤血狐每次都救大家,而且也不知道這密道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威脅存在,現在想來,上午神秘失蹤的那200多名戰士一定已經和這幾個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兩樣,如果一會兒一湧而出,就是再多幾條赤血狐也對付不了。
我趁那幾個東西沒有走近趕緊喊道:“大家快上直升機,快!快!”
士兵們這才反應過味兒來,跟著我和孟麗跳上了直升機。直升機的飛行員也看到了剛才那血腥的一幕,已經時刻做好了飛行準備,我想如果他們不是當兵的,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話,早就丟下我們逃之夭夭了。
3架直升機帶著驚魂未定的我們盤旋了起來,也不知飛行員是故意的,還是內心沉浸在剛才那血腥的場面裡沒有拔出來,他們繞著祭壇上空飛了幾圈,然後才緩緩的向著苗祖寨的方向開去。就在我的視線馬上要離開祭壇的那一刻,我分明看見從密道之中上來一個人,之所以我能在那群行屍走肉之間確定他十個人,是因為他的身體很自然,走起路來沒有搖晃。他身著一件寬大的黑風衣,風衣的帽子把他的頭蓋的嚴嚴實實,然後一隻手上好像拿著一個什麼東西,放在嘴裡吹著,出了被赤血狐割掉透露的虎子外,其他6個全部有秩序的又挪回了地道之中。那黑衣人的頭向著我們飛走的方向看了許久,一直到我們消失,我知道,他是在笑!
埃及屍鱉
A縣第一醫院的特護病房裡,沈浪捂著隱隱作痛的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正在他身旁拿著手機看小說,呵呵是《夢魘詭說》(偶爾也為自己的書做下小廣告,親們別罵我。)
“我那7個兵呢?”沈浪第一句竟然就是關心他的戰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