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曠了,又沒有什麼樹木遮擋,這邊的風顯得有些大,幾個戰士眼睛裡進了沙子正在揉著。
風?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們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早上第一次下密道的時候,明顯感覺有風湧進來,而走到盡頭處是那堆碎石擋路,碎石被水泥黏的結結實實,看戰士們在祭壇上留下的痕跡可以判斷,那人為了擋住我們繼續追,用了不少的碎石和水泥,那麼厚的隔層,怎麼可能吹進來風呢?那人明顯是用了聲東擊西,把我們牽著來回走,耗費了我們大量的時間,不知他到底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神秘蠱蟲
我恍然大悟:“走!回去!那密道還有其他出口!”
這次就更好找了,在洞內隨著風向就能辨認那個出口。果然戰士們來來回回敲擊著洞壁,終於有一處的響聲有些悶。用力一推,那面壁直接塌了下去,這邊的方向是延伸到東側的,按照方向推測,是邪霧山。
“沈浪,邪霧山有什麼特別的嘛?”我問他。
沈浪一邊走一邊搖頭說:“不清楚,這山只是古時候傳下來一個名字而已,沒有人去過,應該是座荒山。”
“報告團長,生命探測儀在這條岔路的1000到2000米的位置檢測出有生命跡象,大概是5人。”後邊通訊員突然說。
沈浪臉上終於掛起了笑容:“太好了,看來我們這案子快告破了。”
他話落沒有1秒鐘,前邊就傳來了一個戰士痛苦的叫聲。
“怎麼了?”我趕忙問。
“洞內有蟲子,把我們一個戰友咬傷了。”
緊接著又是一個士兵的慘叫。按理來說只是普通的蟲子咬,這些鐵骨錚錚的當兵的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孟麗突然喊道:“全體退後,快退後!”
但此時已晚,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傳遍了整條密道。前邊有個戰士開了槍,沈浪馬上阻止:“別開槍,小心把地道震塌了,全部後撤,快,快,快!”
我查了一下,我們進來的時候是25個人,回到了剛才的交叉口時,只剩下了17個人。大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拿出了水袋嘰裡咕嚕地往喉嚨裡灌水。
孟麗問:“剛才誰看見那個蟲子是什麼樣的沒?”
一個戰士回答:“有些像蓋蓋蟲,個頭很大,嘴上還長著好幾個尖牙,它咬上誰一口以後就直接往肉裡鑽,戰友們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直接倒下了。”
“具體個頭有多大?”
“有我半個拳頭那麼大,上邊的蓋油光鋥亮。”那戰士攥緊了拳頭比劃著。
“是蠱蟲!”孟麗確通道。
我問:“蠱蟲不是隻有蠍子,蜈蚣,金蟬這些劇毒的蟲子煉製而成嘛?”
孟麗緊鎖俏眉:“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蠱蟲,數量多嘛?”
那戰士回答:“數量很多,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沈浪當下決定為為了大家安慰著想,在沒想到對策之前趕緊離開這個密道,回到祭壇上。
僥倖生還
“被一個小小的蠱蟲咬一口就這麼嚴重?都還是不是湘西本地兵?等他們出來!”沈浪喊道。
我知道他的這個決定並不明智,很顯然我們這麼大的動作已經暴露了行蹤,密道深處生命探測儀發現的那五個東西絕非善類,他們不可能讓我們就這樣安然離去。可我這話卻說不出口,當兵的戰友之間的情誼高於一切,沒有什麼比戰友的安危更重要。
洞口下邊出現了些細小的動靜,沈浪緊張的盯著那裡,盼望著那8個戰友能安然脫險。“快!你們快上來!”沒等下邊的東西露頭,沈浪已經向洞口伸出了手準備拉戰友上來。
我見狀趕緊用力把他拽了回來。一個滿臉泥土的戰士露出了頭,費盡了全身力氣用一隻手支撐在祭壇上爬了出來,他這隻胳膊上的軍裝已經被撕破了,露出了呈現灰褐色的面板來。這隻胳膊青筋暴露,肌肉不停的抽搐,一隻大蓋蓋蟲正在用力往動脈裡鑽,它的頭已經進去了。戰士的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這大蓋蓋衝的後身拼命的往後拉阻止它的侵入。
“團長救救救我!”他撕心裂肺的喊。
包括沈浪在內所有的人都傻了,不知如何是好,都想救自己的戰友,可卻無從下手。蓋蓋蟲一共有八隻鐵鉗般的爪子,前身4只,後身4只,那戰士用力過大,把那蓋蓋蟲後身的四個爪子也拽的脫落了,眼看他就要脫手了。正在大家猶豫之時,赤血狐從孟麗身後竄了出來,沒等大家看清楚,嗖的一下躍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