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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暗河,形成的暗流會很急,力道大,不留神給吸進去就麻煩了。

漂在水中一會兒工夫,我和丁根就感覺到暗流的存在,與其說是暗流,不如說更象是一個大漩渦,周圍所有的水都在緩緩的朝中心轉動,有些不甘沉淪的湖水,在緩緩轉動下沉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向四周擴散,只是水流的速度極為緩慢,不認真體會的話很難發現。

我和丁根不由暗自咋舌,這片水域的中心要真的有一個裂孔存在,能吸引這麼多水往裡灌,那該有多大的落差?除非水從這裡流進去,又從別處流出來,不然這麼多年,水面早就該下降了,除非這個漏孔剛剛形成不久。

我和丁根小心的辨別著水流的方向,逐漸往中央水域步步為營的摸索前進。

水流的速度逐漸有所加快,我和丁根都擔心中央水域會有巨大的吸力漩渦,所以暫時停下進一步觀察,往下一直潛到水底,並不是很深,十多米的樣子就看到了凹凸不平的水底。

丁根的頭燈在水底漫無目的的掃描,情況還真的很複雜,高低錯落之間,顯示出這裡以前是個山峰與山峰之間的馬鞍部位,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倆很快發現一處似乎是人工建築的痕跡。

那是一個長方形的鐵柵欄,平鋪在水底一個稍微平坦的地方,怎麼說呢,很有點象下水道上頭的蓋子,但比那個下水道蓋子要大的多,每個橫條之間的距離也寬,我拿潛水刀輕輕敲敲,是金屬的聲音,Qī。shū。ωǎng。只是已經鏽跡斑斑,應該在這裡放了很多年。

趴在橫條之間往下看,黑糊糊的,光線射不了很遠,感覺下頭空間還不小。

我和丁根打了會兒手勢商量,要不要撬開這個蓋子,下去瞅瞅。

一致決定有危險,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我拿刀子使勁敲敲鐵條,就準備放棄,丁根卻突然拉住我,示意我仔細聽。

果真有動靜,我敲完鐵柵欄後,那裡頭居然也傳出來當——當——的敲擊聲?

這就不對勁了,難道鐵柵欄下頭居然關的有人在裡面?我倆不肯走了,一起開始摸索怎樣撬開這個蓋子下去瞅瞅,萬一是鄭劍的人,能救一個算一個。

這個不知道是天窗還是蓋子的東西,竟然只能從外頭開啟,邊上用一根粗大的鐵條卡著,從裡面根本打不開,頓時讓我覺得這可別是個什麼牢房吧,下頭那聲音正是冤死鬼求救的呼聲?

抽掉閂門的鐵條後,在水裡我和丁根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總算把這個鐵柵欄方框,掀開了一個可以下人的豁口。

裡頭可真夠黑的!我硬著頭皮第一個潛了下去。

我估計的不錯,這個鐵柵欄確實是個大屋子的天窗,除了太黑看不出來有多大之外,給我的最深刻印象很古怪,不是恐懼和陰森,而是一種很悲涼很肅穆的心情,彷彿周圍正在舉行一個隆重的儀式。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尤其在黑暗中對周圍的情況非常不摸底,我和丁根都是渾身僵硬著不敢隨意走動,生怕觸動了什麼機關,一不小心救給這種無邊的蒼涼肅穆,無聲無息的吞噬掉。

兩道頭燈的光束在四周緩緩的轉動,水中許多懸浮的塵埃顆粒,繞著我們無目的的飄來飄去,在這些鬚鬚縷縷的雜物遮掩下,我倆頭燈的光線大打折扣,根本照不出很遠,奇…書…網也看不到周圍有沒有什麼危險。

靜默片刻後,我意識到這樣不是個辦法,必須主動出擊,萬一周圍有什麼惡毒的陰謀正悄悄佈局,等敵人收拾妥當,我倆可就面臨被殲滅的危險了。

輕輕拍拍丁根,示意他跟著我走,因為我沒有戴面鏡,那雙鱷魚樣的眼皮,讓我在水底的視野開闊許多,所以我打頭,向未知的黑暗中悄悄游去。

房子還挺大的,遊了幾米之後,我的腿就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疼的我齜牙咧嘴,又叫不出來,藉著光線往下一看,是他媽張桌子,肯定不是木頭的,弄不好也是個鑄鐵之類的,我的腳脖子正踢在桌子角上,鑽心的疼痛讓我懷疑可別磕出血了,這空 屋子裡很讓人不放心,萬一有了血腥味飄起來,招惹了什麼怪物那可大事不妙。

丁根也很緊張,伏下身子用頭燈照我的腳踝,我拍拍他肩膀,別管了,抓緊時間看一圈,沒有線索就早點出去,逗留在這裡,心裡很是忐忑不安。

這個見鬼的桌子怎麼會擺在正中間呢,我往桌子的四邊看去,發現桌子擺放的位置很象一個會議室,桌子就是長方形的會議桌,桌子邊擺了一圈單獨的椅子,做工非常粗糙不說,大部分已經朽爛,橫七豎八的泡在水裡,讓我松